雪盡馬蹄輕有哪些小說 雪盡馬蹄聲的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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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找些名作家寫"雪"的文章或片段,句子也行,謝謝~
陽光很亮,風卻很大,瑞金路上的法桐葉子終于快落盡了,那個女孩曾一遍遍地問我,哥哥,冬天來了嗎?
是的,報紙上說,周五南京要下雪,也許冬天真的開始了。
你說下雪好啊,你最喜歡下雪了,可是雪大嗎?
我說,不大,是小雪,落到地上就看不見了。
你噘噘嘴,這樣還不如不下的好。
是啊,大地太浮躁了,不想容留天空的種子。
仿佛每個冬天的心情都象結了冰的水一樣,透明又氤氳著。于是想到了班德瑞的那支《初雪》的曲子,象雪一樣的柔軟,象水一樣清澈,象愛一樣美麗而又哀愁。于是,將曲子選作橋版的背景音樂,也許聽的人各有各的理解,但這音樂的確是穿透靈魂的,讓你獲得從未有過的安靜與祥和。
記得2001年12月,一個人在新街口的酒吧里喝酒,很孤獨很抑郁。那天無心喝酒的時候,主持人說抽到我獲獎了。獎品是一只杯子,外面畫著圣誕的雪景,裝滿了熱水,還有音樂的聲音。當我懷揣著杯子走到街上的時候,雪已經包圍了城市。密密的雪花從看不見的天空靜靜落下,落滿了衣服,落滿了全身。我舉起杯子,盛滿這冬日初雪,只是,音樂此時被凍住了。
以后,這只音樂杯子就成了一種陪伴。那時的我工作上很不如意,一直想逃避,逃的遠遠的。可是,最終我還是沒有這勇氣。周末的時候,站在陽臺上,裝滿水的杯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動聽的旋律,我因此而感到滿足。
我一直喜歡包裹自己,象一只失去密碼而無法打開的盒子,和別人永遠隔著不可逾越的障礙。我喜歡孤獨,喜歡憂傷,喜歡一個人走在城墻下,那是一個人的風景。當然,一個人就像冬天的樹,葉子落盡后生命就感覺到了無力,常常對人世充滿悲觀的絕望。2003年9月,無意中有了一段網絡的故事以后,我的音樂杯子碎了,一個人的風景漸漸喧囂了。
2003年2月,我去參加直播南京的版聚,見到了主持人韓軼藍。她的眼神是憂郁的,而且她對我的印象特別好,那種感覺其實真有點心心相映。就象我和大學的輔導員一樣,她比我大幾歲,可是我們之間也是能找到這種感覺的。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但心里卻是有觸動的。這觸動純粹是精神上的一種鑒賞,一種貼近。那天喝了很多酒,白酒、啤酒、東北高粱酒、洋酒、紅酒。當散場時,大家都驚呆了,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鋪滿了地面。這些成年人在雪里嬉笑著,張開雙臂讓雪融化在臉上。
在華僑路上,韓在雪中趟出了一條路,她那奔跑的背影至今還在我腦海中印著。因為自那以后我再也沒見過她,如今的她在遙遠的法國。那是一個遍地浪漫的國度,我想她在那里也才能真實地與她的氣質相契。回來后,我寫了一首詩,帖在他們版上,送給她,這棵白菜心姐姐。
雪中沒有情人
是你嗎
在雪的身影中
手觸摸到的每一片潔白的聲音
雪在悄悄融化
我好象在捧著你流出的淚滴
比火還要灼熱的冰涼
它可以把我燒的裊無蹤跡
也可以將我懸掛在清晨的檐下
等待飛鳥的嘴唇
帶我去天邊流浪
你用美麗而又憂傷的舞蹈
敲打一張張渴望春天的面孔
他們在笑
如同你眼中掩藏的寂寞
永遠只有自己知道
什么時候我才不會欺騙你
我象個癡子在奔跑
身體印滿了整個大地
哪怕你最不可能去的地方
也要留下我的每一滴血
做你的路標
再不能錯過和你的相遇
我的情人啊
你可知道
我怕雪停了
就再也找不到你
這是我印象中深刻的兩次下雪記憶,我們都喜歡下雪,雪能讓人想到美,想到記憶里最美的東西,是愛,也許是不愛。憂郁和眼淚在冬天也是一種美,就象《冬季戀歌》里那婉轉的生死情節。
我這一年當中,很少寫屬于自己的文字,今天是唯一一篇,即使我現在是在工作中,我仍然戴著耳脈,聽著《初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個人屬于大家的時間多了,就必須轉過身去,找回自己的影子。連自己都找不到了,你可能就要懷疑自己存在的必要了。
回答者:愛在人間停留 - 秀才 二級 1-2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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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關雪
中國古代,一為文人,便無足觀。文官之顯赫,在官而不在文,他們作為文人的一面,
在官場也是無足觀的。但是事情又很怪異,當峨冠博帶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桿竹管筆偶爾
涂劃的詩文,竟能鐫刻山河,雕鏤人心,永不漫漶。
我曾有緣,在黃昏的江船上仰望過白帝城,頂著濃冽的秋霜登臨過黃鶴樓,還在一個冬
夜摸到了寒山寺。我的周圍,人頭濟濟,差不多絕大多數人的心頭,都回蕩著那幾首不必引
述的詩。人們來尋景,更來尋詩。這些詩,他們在孩提時代就能背誦。孩子們的想象,誠懇
而逼真。因此,這些城,這些樓,這些寺,早在心頭自行搭建。待到年長,當他們剛剛意識
到有足夠腳力的時候,也就給自己負上了一筆沉重的宿債,焦渴地企盼著對詩境實地的踏
訪。為童年,為歷史,為許多無法言傳的原因。有時候,這種焦渴,簡直就像對失落的故鄉
的尋找,對離散的親人的查訪。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個世界的生僻角落,變成人人心中的故鄉。他們褪色的青衫
里,究竟藏著什么法術呢?
今天,我沖著王維的那首《渭城曲》,去尋陽關了。出發前曾在下榻的縣城向老者打
聽,回答是:“路又遠,也沒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頭看
天,又說:“這雪一時下不停,別去受這個苦了。”我向他鞠了一躬,轉身鉆進雪里。
一走出小小的縣城,便是沙漠。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么也沒有,連一個皺折也找不到。
在別地趕路,總要每一段為自己找一個目標,盯著一棵樹,趕過去,然后再盯著一塊石
頭,趕過去。在這里,睜疼了眼也看不見一個目標,哪怕是一片枯葉,一個黑點。于是,只
好抬起頭來看天。從未見過這樣完整的天,一點也沒有被吞食,邊沿全是挺展展的,緊扎扎
地把大地罩了個嚴實。有這樣的地,天才叫天。有這樣的天,地才叫地。在這樣的天地中獨
個兒行走,侏儒也變成了巨人。在這樣的天地中獨個兒行走,巨人也變成了侏儒。
天竟晴了,風也停了,陽光很好。沒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這樣快,才片刻,地上已見斑
斑沙底,卻不見濕痕。天邊漸漸飄出幾縷煙跡,并不動,卻在加深,疑惑半晌,才發現,那
是剛剛化雪的山脊。
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種令人驚駭的鋪陳,只可能有一種理解:那全是遠年的墳堆。
這里離縣城已經很遠,不大會成為城里人的喪葬之地。這些墳堆被風雪所蝕,因年歲而
坍,枯瘦蕭條,顯然從未有人祭掃。它們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只可能
有一種理解:這里是古戰場。
我在望不到邊際的墳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現出艾略特的《荒原》。這里正是中華歷史
的荒原:如雨的馬蹄,如雷的吶喊,如注的熱血。中原慈母的白發,江南春閨的遙望,湖湘
稚兒的夜哭。故鄉柳蔭下的訣別,將軍圓睜的怒目,獵獵于朔風中的軍旗。隨著一陣煙塵,
又一陣煙塵,都飄散遠去。我相信,死者臨亡時都是面向朔北敵陣的;我相信,他們又很想
在最后一刻回過頭來,給熟悉的土地投注一個目光。于是,他們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
座。
這繁星般的沙堆,不知有沒有換來史官們的半行墨跡?史官們把卷帙一片片翻過,于
是,這塊土地也有了一層層的沉埋。堆積如山的二十五史,寫在這個荒原上的篇頁還算是比
較光彩的,因為這兒畢竟是歷代王國的邊遠地帶,長久擔負著保衛華夏疆域的使命。所以,
這些沙堆還站立得較為自在,這些篇頁也還能嘩嘩作響。就像干寒單調的土地一樣,出現在
西北邊陲的歷史命題也比較單純。在中原內地就不同了,山重水復、花草掩蔭,歲月的迷宮
會讓最清醒的頭腦脹得發昏,晨鐘暮鼓的音響總是那樣的詭秘和乖戾。那兒,沒有這么大大
咧咧鋪張開的沙堆,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發悶,無數不知為何而死的怨魂,只能悲憤懊喪地
深潛地底。不像這兒,能夠袒露出一帙風干的青史,讓我用20世紀的腳步去匆匆撫摩。遠
處已有樹影。急步趕去,樹下有水流,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個坡,猛一抬頭,看見
不遠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我憑直覺確信,這便是陽關了。
樹愈來愈多,開始有房舍出現。這是對的,重要關隘所在,屯扎兵馬之地,不能沒有這
一些。轉幾個彎,再直上一道沙坡,爬到土墩底下,四處尋找,近旁正有一碑,上刻“陽關
古址”四字。
這是一個俯瞰四野的制高點。西北風浩蕩萬里,直撲而來,踉蹌幾步,方才站住。腳是
站住了,卻分明聽到自己牙齒打戰的聲音,鼻子一定是立即凍紅了的。呵一口熱氣到手掌,
捂住雙耳用力蹦跳幾下,才定下心來睜眼。這兒的雪沒有化,當然不會化。所謂古址,已經
沒有什么故跡,只有近處的烽火臺還在,這就是剛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土墩已坍了大半,
可以看見一層層泥沙,一層層葦草,葦草飄揚出來,在千年之后的寒風中抖動。眼下是西北
的群山,都積著雪,層層疊疊,直伸天際。任何站立在這兒的人,都會感覺到自己是站在大
海邊的礁石上,那些山,全是冰海凍浪。
王維實在是溫厚到了極點。對于這么一個陽關,他的筆底仍然不露凌厲驚駭之色,而只
是纏綿淡雅地寫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
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點好的行囊,微笑著舉起了酒壺。再來一杯吧,陽關之外,就找不
到可以這樣對飲暢談的老朋友了。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卻,一飲而盡的。
這便是唐人風范。他們多半不會灑淚悲嘆,執袂勸阻。他們的目光放得很遠,他們的人
生道路鋪展得很廣。告別是經常的,步履是放達的。這種風范,在李白、高適、岑參那里,
煥發得越加豪邁。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識認,形體那么健美,目光
那么平靜,神采那么自信。在歐洲看蒙娜麗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這種恬然的自信只
屬于那些真正從中世紀的夢魘中蘇醒、對前途挺有把握的藝術家們。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
會更沉著、更安詳。在歐洲,這些藝術家們翻天覆地地鬧騰了好一陣子,固執地要把微笑輸
送進歷史的魂魄。誰都能計算,他們的事情發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而唐代,卻沒有把它的
屬于藝術家的自信延續久遠。陽關的風雪,竟愈見凄迷。
王維詩畫皆稱一絕,萊辛等西方哲人反復討論過的詩與畫的界線,在他是可以隨腳出入
的。但是,長安的宮殿,只為藝術家們開了一個狹小的邊門,允許他們以卑怯侍從的身份躬
身而入,去制造一點娛樂。歷史老人凜然肅然,扭過頭去,顫巍巍地重又邁向三皇五帝的宗
譜。這里,不需要藝術鬧出太大的局面,不需要對美有太深的寄托。
于是,九州的畫風隨之黯然。陽關,再也難于享用溫醇的詩句。西出陽關的文人還是有
的,只是大多成了謫官逐臣。
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這么多嘆息的吹拂,陽關坍弛了,坍弛在一個民族的精
神疆域中。它終成廢墟,終成荒原。身后,沙墳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誰也不能想象,這
兒,一千多年之前,曾經驗證過人生的壯美,藝術情懷的弘廣。
這兒應該有幾聲胡笳和羌笛的,音色極美,與自然渾和,奪人心魄。可惜它們后來都成
了兵士們心頭的哀音。既然一個民族都不忍聽聞,它們也就消失在朔風之中。
回去罷,時間已經不早。怕還要下雪。
文學作品中的馬有些哪些?藝術作品中的馬有那些?
文學作品中的馬
蕭蕭馬鳴,悠悠旆旌。
《詩經·小雅·車攻》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道夫先路。
《楚辭·離騷》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漢·無名氏《古詩十九首》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三國魏·曹操《步出夏門行·龜雖壽》
白馬飾金羈,邊翩西北鄧。
三國魏·曹植《白馬篇》
蹀足絆中憤,搖頭櫪上嘶。
南朝梁·蕭綱《系馬詩》
懔懔邊風激,蕭蕭征馬煩。
隋·虞世基《出塞》詩
草枯鷹眼疾,雪盡馬蹄輕。
唐·王維《觀獵》詩
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
唐·杜甫《房兵曹胡馬》詩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唐·孟郊《登科后》詩
馬思邊草拳毛動,雕眄青云睡眼開。
唐·劉禹錫《始聞秋風》詩
關于馬 文 / 牧馬江南
誰曾說過
馬已經死去
無論是烏騅還是赤兔
在好多個世紀以前
作為一匹馬
滾過陣陣塵土的時候
一些甲胄閃光的將軍
輕輕提著劍柄的時候
誰敢揚言
那是一個不需要馬的時代
刀戟聲動的晚上
火光四起
霸王的劍沾滿血
最后慷慨地割下
他那顆慷慨的頭顱
比烏騅還要從容
怎能說霸王是個人
就不能說他是匹馬呢
虞姬那個女人
就是最好的馴馬者
他們相繼放棄
在楚歌唱盡之后
形銷骨碎
而我只能站在歷史的豪氣之末
蕩氣回腸
只是夜晚的清醒遠勝于我
千年之前
誰也沒有為某一匹馬設計死亡
我橫臥在今夜的燭光下
不安份地想做一個牧馬人
李賀的《馬詩》,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鈞。何當金絡腦,快步踏清秋。
房兵曹胡馬
杜甫
胡馬大宛名, 鋒棱瘦骨成。
竹批雙耳峻, 風入四蹄輕。
所向無空闊, 真堪托死生。
驍騰有如此, 萬里可橫行。
這是一首詠物言志詩。注家一般認為作于開元二十八年(740)或二十九年,正值詩人漫游齊趙,飛鷹走狗,裘馬清狂的一段時期。詩的風格超邁遒勁,凜凜有生氣,反映了青年杜甫銳于進取的精神。
馬詩
李賀
【詩文】
(其一)
龍脊貼連錢,銀蹄白踏煙。
無人織錦韂,誰為鑄金鞭。
(其二)
臘月草根甜,天街雪似鹽。
未知口硬軟,先擬蒺藜銜。
(其三)
忽憶周天子,驅車上玉山。
鳴騶辭鳳苑,赤驥最承恩。
(其四)
此馬非凡馬,房星本是精。
向前敲瘦骨,猶自帶銅聲。
(其五)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
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
(其六)
饑臥骨查牙,粗毛刺破花。
鬣焦珠色落,發斷鋸長麻。
(其七)
西母酒將闌,東王飯已干。
君王若燕去,誰為曳車轅?
(其八)
赤兔無人用,當須呂布騎。
吾聞果下馬,羈策任蠻兒。
(其九)
催榜渡烏江[1],神騅泣向風。
君王[2]今解劍,何處逐英雄?
(其十)
內馬賜宮人,銀韉刺麒麟。
午時鹽坂上,蹭蹬溘風塵。
(其十一)
批竹初攢耳,桃花未上身。
他時須攪陣,牽去借將軍。
(其十二)
寶玦誰家子,長聞俠骨香。
堆金買駿骨,將送楚襄王。
(其十三)
香幞赭羅新,盤龍蹙蹬鱗。
回看南陌上,誰道不逢春?
(其十四)
不從桓公獵,何能伏虎威?
一朝溝隴出,看取拂云飛。
(其十五)
唐劍斬隋公,□[3]毛屬太宗。
莫嫌金甲重,且去捉飄風。
(其十六)
白鐵銼青禾,砧間落細莎。
世人憐小頸,金埒畏長牙。
(其十七)
伯樂向前看,旋毛在腹間。
只今掊白草,何日驀青山?
(其十八)
蕭寺馱經馬,元從竺國來。
空知有善相,不解走章臺。
(其十九)
重圍如燕尾,寶劍似魚腸。
欲求千里腳,先采眼中光。
(其二十)
暫系騰黃馬,仙人上彩樓。
須鞭玉勒吏,何事謫高州?
(其二一)
漢血到王家,隨鸞撼玉珂。
少君騎海上,人見是青騾。
(其二二)
武帝愛神仙,燒金得紫煙。
廄中皆肉馬,不解上青天。
長安古道馬遲遲,高柳亂蟬棲。
宋·柳詠《少年游》詞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宋·陸游《十五月四日風雨大作》詩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元·馬致遠《天凈沙·秋思》曲
馬蹄踏水亂明霞,醉袖迎風受落花。
元·劉因《山家》詩
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風白草新。
明·王越《與李布政彥碩馮僉憲景陽對飲》詩
四山旗似晴霞卷,萬馬蹄如驟雨來。
清·徐《大獵》詩
琵琶曲十面埋伏,二胡曲賽馬
銅雕:馬踏飛燕
石雕:馬踏匈奴
唐三彩中的馬俑
秦始皇兵馬俑中的馬俑
徐悲鴻作品:奔馬圖等
八駿圖么,還有胡人引馬圖
韓gan的《照夜白圖》《牧馬圖》韋偃的《牧放圖》借里柯的《受驚的馬》《埃普松賽馬》
房兵曹胡馬(杜甫)
老馬(臧克家)
唐代文學家韓愈的散文《馬說》
現代詩人臧克家的詩歌《老馬》
當代散文家周濤寫作的《鞏乃斯的馬》
當代作家梅朝榮寫的小說《茶馬古道》
當代作家李學輝的歷史小說《天下神馬》
《老 馬》 臧克家
總得叫大車裝個夠,它橫豎不說一句話。
背上的壓力往肉里扣,它把頭沉重地垂下!
這刻不知道下刻的命,它有淚只往心里咽。
眼里飄來一道鞭影,它抬起頭望望前面。
周濤:鞏乃斯的馬
沒話找話就招人討厭,話說得沒意思就讓人覺得無聊,還不如聽吵架提神。吵架罵仗是需要激情的。我發現,寫文章的時候就像一匹套在軛具和轅木中的馬,想到那片水草茂盛的地方去,卻不能擺脫道路,更擺脫不了車夫的駕馭,所以走來走去,永遠在這條枯燥的路面上。我向往草地,但每次走到的,卻總是馬廄。
我一直對不愛馬的人懷有一點偏見,認為那是由于生氣不足和對美的感覺遲鈍所造成的,而且這種缺陷很難彌補。有時候讀傳記,看到有些了不起的人物以牛或駱駝自喻,就有點替他們惋惜,他們一定是沒見過真正的馬。
在我眼里,牛總是有點落后的象征的意思,一副安貧知命的樣子,這大概是由于過分提倡“老黃牛”精神引起的生理反感。駱駝卻是沙漠的怪胎,為了適應嚴酷的環境,把自己改造得那么丑陋畸形。至于毛驢,頂多是個黑色幽默派的小丑,難當大用。它們的特性和模樣,都清清楚楚地寫著人類對動物的征服,生命對強者的屈服,所以我不喜歡。它們不是作為人類朋友的形象出現的,而是俘虜,是仆役。有時候,看到小孩子鞭打牛,高大的駱駝在婦人面前下跪,發情的毛驢被縛在車套里齔牙大鳴,我心里便產生一種悲哀和憐憫。
那臥在鹽車之下哀哀嘶鳴的駿馬和詩人臧克家筆下的“老馬”,不也是可悲的嗎?但是不同。那可悲里含有一種不公,這一層含義在別的畜牲中是沒有的。在南方,我也見到過矮小的馬,樣子有些滑稽,但那不是它的過錯。既然桔樹有自己的土壤,馬當然有它的故鄉了。自古好馬生塞北。在伊犁,在鞏乃斯大草原,馬作為茫茫天地之間的一種尤物,便呈現了它的全部魅力。
那是一九七零年,我在一個農場接受“再教育”,第一次觸摸到了冷酷、丑惡、冰涼的生活實體。不正常的政治氣息像潮悶險惡的黑云一樣壓在頭頂上,使人壓仰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強度的體力勞動并不能打擊我對生活的熱愛,精神上的壓抑卻有可能摧毀我的信念。
終于有一天夜晚,我和一個外號叫“藍毛”的長著古希臘人臉型的上士一起爬起來,偷偷摸進馬棚,解下兩匹喉嚨里滾動著咴咴低鳴的駿馬,在冬夜曠野的雪地上奔馳開了。
天低云暗,雪地一片模糊,但是馬不會跑進鞏乃斯河里去。雪原右側是鞏乃斯河,形成了沿河的一道陡直的不規則的土壁。光背的馬兒馱著我們在土壁頂上的雪原輕快地小跪,噴著鼻息,四蹄發出嚓嚓的有節秦的聲音,最后大顛著狂奔起來。隨著馬的奔馳、起伏、跳躍和喘息,我們的心情變得開朗、舒展。壓抑消失,豪興頓起,在空曠的雪野上打著唿哨亂喊,在顛簸的馬背上感受自由的親切和駕馭自己命運的能力,是何等的痛快舒暢啊!我們高興得大笑,笑得從馬背上栽下來,躺在深雪里還是止不住地狂笑,直到笑得眼睛里流出了淚水……
那兩匹可愛的光背馬,這時已在近處緩緩停住,低垂著脖頸,一副歉疚的想說“對不起”的神態。它們溫柔的眼睛里仿佛充滿了憐憫和抱怨,還有一點詫異,弄不懂我們這兩個人究竟是怎么了。我拍拍馬的脖頸,撫摸一會兒它的鼻梁和嘴唇,它會意了,抖抖鬃毛像抖掉疑慮,跟著我們慢慢走回去。一路上,我們談著馬,聞著身后熱烘烘的馬汗味和四圍里新鮮刺鼻的氣息,覺得好像不是走在冬夜的雪原上。
馬能給人以勇氣,給人以幻想,這也不是笨拙的動物所能有的。在鞏乃斯后來的那些日子里,觀察馬漸漸成了我的一種藝術享受。
我喜歡看一群馬,那是一個馬的家族在夏牧場上游移,散亂而有秩序,首領就是那里面一眼就看得出的種公馬。它是馬群的靈魂,作為這群馬的首領當之無愧,因為它的確是無與倫比的強壯和美麗。勻稱高大,毛色閃閃發光,最明顯的特征是頸上披散著垂地的長鬃,有的濃黑,流瀉著力與威嚴;有的金紅,燃燒著火焰般的光彩。它管理著保護著這群牝馬和頑皮的長腿短身子馬駒兒,眼光里保持著父愛的尊嚴。
在馬的這種社會結構中,首領的地位是由強者在競爭中確立的。任何一匹馬都可以爭奪,通過追逐、撕咬、拼斗,使最強的馬成為公認的首領。為了保證這群馬的品種不至于退化,就不能搞“指定”,不能看誰和種公馬的關系好,也不能賃血緣關系接班。
生存競爭的規律使一切生物把生存下去作為第一意識,而人卻有時候會忘記,造成許多誤會。
唉,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在鞏乃斯草原度過的那些日子里,我與世界隔絕,
生活單調;人與人互相警惕,唯恐失一言而遭來來頂之禍,心靈寂寞。只有一個樂趣,看馬。好在鞏乃斯草原馬多,不像書可以被焚,畫可以被禁,知識可以被踐踏,馬總不至于被驅逐出境吧?這樣,我就從馬的世界里找到了奔的詩韻。油畫般的遼闊草原、夕陽落照中兀立于荒原的群雕、大規模轉場時鋪散在山坡上的好文章、熊熊篝火邊的通宵馬經、氈房里悠長喑啞的長歌在烈馬蒼涼的嘶鳴中展開、醉酒的青年哈薩克在群犬的追逐中縱馬狂奔,東倒西歪的俯身鞭打猛犬,這一切,使我驀然感受到生活不朽的壯美和那時潛藏在我們心里的共同憂郁……
哦,鞏乃斯的馬,給了我一個多么完整的世界!凡是那時被取消的,你都重新又給予了我!弄得我直到今天聽到馬蹄踏過大地的有力聲響時,還會在屋子里坐臥不寧,總想出去看看,是一匹什么樣兒的馬走過去了。而且我還聽不得馬嘶,一聽到那銅號般高亢、鷹啼般蒼涼的聲音,我就熱血陡涌、熱淚盈眶,大有戰士出征走上古戰場,“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之慨。
有一次我碰上鞏乃斯草原夏日迅疾猛烈的暴雨,那雨來勢之快,可以使悠然在晴空盤旋的孤鷹來不及躲避而被擊落,雨腳之猛,竟能把牧草覆蓋的原野瞬間打得煙塵滾滾。就在那場暴雨的豪打下,我見到了最壯闊的馬群奔跑的場面。仿佛分散在所有山谷里的馬都被趕到這兒來了,好家伙,被暴雨的長鞭抽打著,被低沉的怒雷恐嚇著,被刺進大地倏忽消逝的閃電激奮著,馬,這不肯安分的牲靈從無數谷口、山坡涌出來,山洪奔瀉似地在這原野上匯集了,小群匯成大群,大群在運動中擴展,成為一片喧叫、紛亂、快速移動的集團沖鋒!爭先恐后,前呼后應,披頭散發,淋漓盡致!有的瘋狂地向前奔馳,像一隊尖兵,要去踏住那閃電;有的來回奔跑,儼然像臨危不懼、收拾殘局的大將;小馬跟著母馬認真而緊張地跑,不再頑皮、撒歡,一下子變得老練了許多;牧人在不可收拾的潮水中被攜裹,大喊大叫,卻毫無聲響,喊聲像一塊小石片跌進奔騰喧囂的大河。
雄渾的馬蹄聲在大地奏出鼓點,悲愴蒼勁的嘶鳴、叫喊在擁擠的空間碰撞、飛濺,劃出一條條不規則的曲線,扭住、纏住漫天雨網,和雪聲雨聲交織成驚心動魄的大舞臺。而這一切,得在飛速移動中展現,幾分鐘后,馬群消失,暴雨停歇,你再看不見了。
我久久地站在那里,發愣、發癡、發呆。我見到了,見過了,這世間罕見的奇景,這無可替代的偉大的馬群,這古戰場的再現,這交響樂伴奏下的復活的雕塑群和油畫長卷!我把這幾分鐘間見到的記在腦子里,相信,它所給予我的將使我終身受用不盡……
馬就是這樣,它奔放有力卻不讓人畏懼,毫無兇暴之相;它優美柔順卻不任人隨意欺凌,并不懦弱,我說它是進取精神的象征,是崇高感情的化身,是力與美的巧妙結合恐怕也并不過分。屠格涅夫有一次在他的莊園里說托爾斯泰“大概您在什么時候當過馬”,因為托爾斯泰不僅愛馬、寫馬、并且堅信“這匹馬能思考并且是有感情的”。它們常和歷史上的那些偉大的人物、民族的英雄一起被鑄成銅像屹立在最醒目的地方。
過去我認為,只有《靜靜的頓河》才是馬的史詩;離開鞏乃斯之后,我不這么看了。鞏乃斯的馬,這些古人稱之為騏驥、稱之為汗血馬的英氣勃勃的后裔們,日出而撒歡,日入而哀鳴,它們好像永遠是這樣散漫而又有所期待,這樣原始而又有感知,這樣不假雕飾而又優美,這樣我行我素而又不會被世界所淘汰。成吉思汗的鐵騎作為一個兵種已經消失,六根棍馬車作為一種代步工具已被淘汰,但是馬卻不會被什么新玩藝兒取代,它有它的價值。
牛從鞔車變為食用,仍然是實用物;毛驢和駱駝將會成為動物園里的展覽品,
因為它們只會越來越稀少;而馬,當車輛只是在實用意義上取代了它,解放了它們時,它從實用物進化為一種藝術品的時候恰恰開始了。
值得自豪的是我們中國有好馬。從秦始皇的兵馬俑、銅車馬到唐太宗的六駿,
從馬踏飛燕的奇妙構想到大宛汗血馬的美妙傳說,從關云長的赤兔馬到朱德總司令的長征坐騎……縱覽馬的歷史,還會發現它和我們民族的歷史緊密相聯著。這也難怪,駿馬與武士與英雄本有著難以割舍的親緣關系呢,彼此作用的相互發揮、彼此氣質的相互補益,曾創造出多少叱咤風云的壯美形象?縱使有一天馬終于脫離了征戰這一輝煌事業,人們也隨時會從軍人的身上發現馬的神韻和遺風。我們有多少關于馬的故事呵,我們是十分愛馬的民族呢。至今,如同我們的一切美好的傳統都像黃河之水似地遺傳下來那樣,我們的歷代名馬的筋骨、血脈、氣韻、精神也都遺傳下來了。那種“龍馬精神”,就在鞏乃斯的馬身上——
此馬非凡馬,房星是本星;向前敲瘦骨,猶自帶銅聲。
我想,即便我一直固執地對不愛馬的人懷一點偏見,恐怕也是可以得到諒解的吧。
誰曾說過
馬已經死去
無論是烏騅還是赤兔
在好多個世紀以前
作為一匹馬
滾過陣陣塵土的時候
一些甲胄閃光的將軍
輕輕提著劍柄的時候
誰敢揚言
那是一個不需要馬的時代
刀戟聲動的晚上
火光四起
霸王的劍沾滿血
最后慷慨地割下
他那顆慷慨的頭顱
比烏騅還要從容
怎能說霸王是個人
就不能說他是匹馬呢
虞姬那個女人
就是最好的馴馬者
他們相繼放棄
在楚歌唱盡之后
形銷骨碎
而我只能站在歷史的豪氣之末
蕩氣回腸
只是夜晚的清醒遠勝于我
千年之前
誰也沒有為某一匹馬設計死亡
我橫臥在今夜的燭光下
不安份地想做一個牧馬人
藝術作品中的馬
1、馬踏飛燕又名“馬超龍雀”、“銅奔馬”。為東漢青銅器,現藏甘肅省博物館.奔馬身高34.5厘米,身長45厘米,寬13厘米。形象矯健俊美,別具風姿。
2、“昭陵六駿”是原置於昭陵唐太宗北麓祭壇兩側廡廊的六幅浮雕石刻。六駿采用高浮雕手法,以簡潔的線條,準確的造型,生動傳神地表現出戰馬的體態、性格和戰陣中身冒箭矢、馳騁疆場的情景。
3、唐三彩陶器有三彩馬、駱駝、仕女、樂伎俑、枕頭等,造型生動逼真、色澤艷麗和富有生活氣息。
4、現代的《五駿圖》是徐悲鴻抗戰時期的作品,價值千萬元以上。一代宗師的神韻在他的畫馬作品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草枯鷹眼急,雪盡馬蹄輕.作者是誰?意思是什么?
“草枯”“雪盡”四字如素描一般簡潔、形象,頗具畫意。“鷹眼”因“草枯”而特別銳利,“馬蹄”因“雪盡”而絕無滯礙,頷聯體物極為精細。三句不言鷹眼“銳”而言眼“疾”,意味獵物很快被發現,緊接以“馬蹄輕”三字則見獵騎迅速追蹤而至。“疾”“輕”下字俱妙。兩句使人聯想到鮑照寫獵名句:“獸肥春草短,飛鞚越平陸”,但這里發現獵物進而追擊的意思是明寫在紙上的,而王維卻將同一層意思隱然句下,使人尋想,便覺詩味雋永。三四句初讀似各表一意,對仗銖兩悉稱;細繹方覺意脈相承,實屬“流水對”。如此精妙的對句,實不多見。
《觀獵》
王維
風勁角弓鳴,
將軍獵渭城。
草枯鷹眼疾,
雪盡馬蹄輕。
忽過新豐市,
還歸細柳營。
回看射雕處,
千里暮云平。
譯文:
角弓上的箭射出了,弦聲強風一起呼嘯!將軍的獵騎,飛馳在渭城的晴郊。
已枯的野草,遮不住尖銳敏捷的鷹眼,積雪溶化了,飛馳的馬蹄更象是風追葉飄。
轉眼間,獵騎穿過了新豐市,駐馬時,細柳營已經來到。
回頭看,那射落大雕的地方,千里無垠的大地啊,暮云籠罩著原野靜悄悄。
綜觀全詩,半寫出獵,半寫獵歸,起得突兀,結得意遠,中兩聯一氣流走,承轉自如,有格律束縛不住的氣勢,又能首尾回環映帶,體合五律,這是章法之妙。詩中藏三地名而使人不覺,用典渾化無跡,寫景俱能傳情,至如三四句既窮極物理又意見于言外,這是句法之妙。“枯”、“盡”、“疾”、“輕”、“忽過”、“還歸”,遣詞用字準確錘煉,咸能照應,這是字法之妙。所有這些手法,又都妙能表達詩中人生氣遠出的意態與豪情。所以,此詩完全當得起盛唐佳作的稱譽。
全詩表現了將軍射獵時的豪邁氣概
林海聽濤作品順序
《我踢球你在意嗎》2003年4月份(41萬字)
《我們是冠軍》2005年3月份(255萬字)
《冠軍教父》2007年7月份(462萬字)
《冠軍傳奇》2009年12月份(456萬字)
《禁區之雄》2011年8月份(497萬字)
《勝者為王》2013年1月份(460萬字)
《冠軍之光》2014年2月份(430萬字)
《冠軍之心》2015年10月份(365萬字)
《綠茵崢嶸》2018年5月份(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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