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詩詞與楊朱思想 分析哪些詩詞與楊朱的思想比較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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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朱的思想主張
楊朱學派在戰國時代獨樹一幟,與儒墨相抗衡,衛道之莊周,宗儒之孟軻皆曾加排斥與攻擊,大概正因為這種非議的影響,傳后世學者望而止步;更加之秦皇焚書,漢武獨尊儒家,因而秦漢時即銷聲匿跡。但這并不等于其學說及影響之亡絕,只不過沉隱民間而已,至東晉而又由張湛作注復行于世(指《列子·楊朱篇》)。張湛《列子序》中說《楊朱篇》為“僅有存者”之一,這不是編造滑慎好之詞。關孝辯于楊朱學說,歷來或以其源出《老子》(如《老子》第十三章:“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較近于道家,而勉強歸入道家;或以其與《老子》思想并非完全一致,老子貴柔而楊朱貴己,且又為莊周所斥,不歸入道家;大多以“楊朱”起于老、儒、墨之后,確實是獨樹一幟,“楊朱”乃自成一家。歸納楊朱言論,其思想中必實為“貴己”,或曰“為我”。后信鉛世多斥楊朱之說“自私”、“頹廢”、“墮落”,其實楊朱之言,有其時代性質。春秋晚期和戰國早、中期,“孔子提倡”以為天下;而諸侯紛爭,相互侵略、損以利亡,君王厚生而致使臣民輕死,貴公貴仁之說,已成虛偽之談。楊朱憤世而倡導“貴己”之說,“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又說:“善治外者,物未必治;善治內者,物未必亂。以若之治外,其法可以暫行于一國,而未合于人心;以我之治內,可推之于天下。”人人治內貴己,互不侵、損,人人自重自愛,不就各安其所,天下治理了嗎?從“貴己”出發,楊朱造構了他的學說:(一)、論生死:有生便有死,人人皆如是。生有賢愚、貧賤之異,而死皆歸為腐骨,蕪舜與桀紂沒有不同。(二)、貴己:己身之最貴重者莫過生命,生難遇而死易及,這短促的一生,應當萬分貴重,要樂生,一切以存我為貴,不要使他受到損害,去則不復再來。(三)、全性保真:所謂全性,即順應自然之性,生既有之便當全生,物既養生便當享用之,但不可逆命而羨壽,聚物而累形,只要有“豐屋美服,厚味姣色”滿足生命就夠了,不要貪得無厭,不要為外物傷生。所謂保真,就是保持自然所賦予我身之真性,自縱一時,勿失當年之樂;縱心而動,不違自然所好;縱心而游,不逆萬物所好;勿矜一時之毀譽,不要死后之馀榮;不羨壽、不羨名、不羨位、不羨貨,乃可以不畏鬼、不畏人、不畏威、不畏利,保持和順應自然之性,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
關于“楊朱”其人,上述資料有陽生、楊子、楊朱、楊子居、楊子取等稱謂,據《古史辨》第四卷下編鄭賓于《楊朱傳略》考證,斷定為“姓楊(或作陽)名朱,字子居(或作子取)”,并斷定為秦人。關于楊朱的生卒年代,我以為必晚于墨翟,而前于孟軻,《古史辨》卷四下編門啟明《楊朱篇和楊子之比較研究》斷定“他生卒年代的約數,當是西紀元前450至前370(即周貞定王十五年至周烈王六年)之間”. 楊朱全真保性,輕物貴己。貴老子,馬王堆帛書本老子曰:至虛,極也;守情,表也。所貴者乃情,很符合真本老子的原意。并非以往認為只是為個人利害而不拔一毛。
《列子·楊朱》,自漢與近代考皆屬楊朱,保持有楊朱思想之原旨,未從根本上與“楊朱”乖背。從其中思想來看楊朱并不是損人利己者與縱欲者。“楊朱認為:“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對此,賀麟先生認為:“不拔一毛以利天下,即極言其既不損己以利人,以示與損己利人的利他主義相反,亦不損人以利己,以示與損人利己的惡人相反,而取其兩端的中道。”呂思勉先生在評價楊朱“不利天下,不取天下”時指出:“夫人人不損一毫,則無堯舜,人人不利天下,則無桀紂;無桀紂,則無當時之亂;無堯舜,則無將來之弊矣。故曰天下治也。楊子為我說如此,以哲學論,亦可謂甚深微妙;或以自私自利目之,則淺之乎測楊子矣。”現代學者們對楊朱合理的利己主義的同情理解,正與王弼在闡釋《損》卦九二:“弗損,益之”時,所提出的“九二不損而務益,以中為志也”的中道說,是遙相呼應的,亦表明了人們對合理的利己主義的道德價值的認同。因為真正的或合理的利己主義,為了保持自己的生命、利益或幸福,雖不會有意地作利他之事,但至少不要危害別人的幸福,才可算得利己。“且自保自利雖系自然的本能的要求,亦雖有相當的才智學養,方能維護自己的利益;亦須有相當的修養和克制,方能不致損害別人的正當利益。故利己主義,亦有其道德價值。”。 楊朱的政治主張是建立一個“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的社會 。《說苑·政理》記載,楊朱曾與梁王論“治天下如運諸掌然”。他把自己比成堯舜,自稱是“得治大者不治小,成大功者不小苛”的賢人。他不治家,而專門從事政治活動。韓非說楊朱與墨翟一樣有治世之才。
楊朱反對法先王。他認為舍棄當今的人而去贊譽古代的先王,是贊譽枯槁的死人骨頭。因此,他主張建立新的社會。這種政治主張是從為我而不侵物的學說衍生出來的。即一方面從“損一毫而為天下,不為也”,衍化出“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另一方面,由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脛一毛,還應衍化出:人人不以天下大利,人人不易其脛一毛,天下治矣。就是說,人人都不拔一毛而利天下,也不貪天下大利而拔自己一毛;人人都各自為自己,而不侵犯別人;這樣天下就太平無事了。
因為楊朱認為生命比一切都重要,而生命對人只有一次而已。因此,他強調的只是個人的利益,而不重視國家的利益,從而導致了無君論。
楊朱認為治理這個社會的人要賢,而且要有謙虛的美德,“行賢而去自賢之心”,即行為賢德而不自以為賢德。楊朱認為,這個社會的成員都應該謹小慎微。《荀子·王霸》說楊朱哭“歧路”的故事,就反映了這種心理狀態。這個故事說,楊朱走到十字路口,感慨地說:在這個地方要是方向走錯半步,就會導致千里的差錯呵!”因此,他傷心痛哭起來。楊朱哭“歧路”正是為了人生的道路。如果不慎而選錯了道路,就會貽害無窮。楊朱理想社會里的成員,既要“為我”,又不“侵物”。但要做到這兩方面并不容易,在生活中每一步都要認真考慮才行。
楊朱主張建立人人為自己而又不侵犯別人的社會。但是,這種社會在階級社會里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它只不過是人的美好幻想而已。正如《韓非子·八說》批評楊朱時指出的那樣:楊朱的主張雖然明察,但并不符合當時的實際情況,是根本行不通的。
《孟子》說:“楊子取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盡心上》)《呂氏春秋》(公元前三世紀)說:“陽生貴己。”(《審分覽·不二》)《韓非子》(公元前三世紀)說:“今有人于此,義不入危城,不處軍旅,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脛一毛,……輕物重生之士也。”(《顯學》)《淮南子》(公元前二世紀)說:“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楊子之所立也。”(《氾論》)
在以上引文中,《呂氏春秋》說的陽生,學者們已經證明就是楊朱。《韓非子》說的“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脛一毛”的人,也一定是楊朱或其門徒,因為在那個時代再沒有別人有此主張。把這些資料合在一起,就可以得出楊朱的兩個基本觀念:“為我”,“輕物重生”。這些觀念顯然是反對墨子的,墨子是主張兼愛的。《韓非子》說的楊朱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脛一毛,與《孟子》說的楊朱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有些不同。可是這兩種說法與楊朱的基本觀念是一致的。后者與“為我”一致,前者與“輕物重生”一致。兩者可以說是一個學說的兩個方面。 差不多和墨子在同一時期的哲學家楊朱,和墨子的思想極為對立,他反對墨子的“兼愛”,主張“貴生”“重己”,重視個人生命的保存,反對他人對自己的侵奪,也反對自己對他人的侵奪。正如另一位大思想家、儒家學派代表孟子所總結的那樣:“楊子取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為也。墨子兼愛,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楊子主張的是‘為我’,即使拔他身上一根汗毛,能使天下人得利,他也是不干的,而墨子主張‘兼愛’,只要對天下人有利,即使自己磨光了頭頂,走破了腳板,他也是甘心情愿的。)
禽子問楊朱曰:“去子體之一毛,以濟一世,汝為之乎?”
楊子曰:“世固非一毛之所濟。”
禽子曰:“假濟,為之乎?”
楊子弗應。
禽子出語孟孫陽.。
孟孫陽曰:“子不達夫子之心,吾請言之,有侵若肌膚獲萬金者,若為之乎?”
曰:“為之。”
孟孫陽曰:“有.斷若一節得一國,子為之乎?”
禽子默然有間。
孟孫陽曰:“一毛微于肌膚”
禽子曰:“吾不能所以答子。然則以子之言問老聃關尹,則子言當矣。以吾言問大禹墨翟,則吾言當矣。”
孟孫陽因顧與其徒說他事。(《列子·楊朱》) 上述楊朱思想的兩個方面,都可以在道家文獻中找到例證。《莊子·逍遙游》有個故事說:“堯讓天下于許由。……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為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為賓乎?鷦鷯巢于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子無所用天下為。”許由這個隱者,把天下給他,即使白白奉送,他也不要。當然他也就不以天下大利易其脛一毛。這是《韓非子》所說的楊朱思想的例證。
前面提到《列子》的《楊朱》篇,其中有個故事說;“禽子問楊朱曰:去子體之一毛,以濟一世,汝為之乎?楊子曰:世固非一毛之所濟。禽子曰:假濟,為之乎?楊子弗應。禽子出語孟孫陽。孟孫陽曰:子不達夫子之心,吾請言之,有侵若肌膚獲萬金者,若為之乎?曰:為之。孟孫陽曰:有斷若一節得一國,子為之乎?禽子默然有間。孟孫陽曰:一毛微于肌膚?”這是楊朱學說另一方面的例證。《列子·楊朱》篇還說:“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這些話把楊朱學說的兩個方面,把早期道家的政治哲學,總結得很好。老莊之中的體現
在《老子》、《莊子》以及《呂氏春秋》中都能見到楊朱基本觀念的反映。《呂氏春秋》說:“今吾生之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論其貴賤,爵為天子不足以比焉。論其輕重,富有天下不可以易之。論其安危,一曙失之,終身不復得。此三者,有道者之所慎也。”(《孟春紀·重己》)這段話說明了為什么應當輕物重生。即使失了天下,也許有朝一日能夠再得,但是一旦死了,就永遠不能再活。《老子》里有些話含有同樣的思想。例如,“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第十三章)這就是說,在為人處世中,貴重自己身體超過貴重天下的人,可以把天下給予他;愛他自己超過愛天下的人,可以將天下委托他。又如“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第四十四章)都表現出輕物重生的思想。《莊子》的《養生主》里說;“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緣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盡年。”這也是沿著楊朱思想的路線走,先秦道家認為,這是保身全生免受人世傷害的最好的辦法。一個人的行為若是很壞,受到社會懲罰,顯然不是全生的方法。但是一個人的行為若是太好,獲得美名,這也不是全生的方法。《莊子》另一篇中說:“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間世》)一個享有有才有用的美名的人,他的命運將會和桂樹、漆樹一樣。
所以《莊子》里有一些話贊美無用之用。《人間世》篇中講到一棵很大的櫟社樹,是不材之木,無所可用,所以匠人不砍它。櫟社樹托夢對匠人說;“予求無所可用久矣。幾死,乃今得之,為予大用。使予也而有用,且得有此大也邪?”這一篇最后說;“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也。”無用是全生的方法。善于全生的人,一定不能多為惡,但是也一定不能多為善。他一定要生活在善惡之間。他力求無用,但是到頭來,無用對于他有大用。
楊朱的主要思想是什么?
楊朱曾經和老子會面伏逗,所以他曾受老子思想的影響。后來有感于動亂的環境,困惱于越來越大的社會壓力,于是揚棄老子學說中的部份內容,朝著“養生”、“存性”的方向不斷深化,發展成以“為我”為中心的思想體系。楊朱的思想在戰國初年一度風行,與儒、墨兩家形成鼎足而三的形勢。楊朱的思想概略,可從以下四方面見之:首先,從其中心要旨而論,楊朱學說實在是以“我”作為自然的中心。他認為人的生命,往往由于外界的蒙蔽、組織所拘束,因而無法明察生命告山的真象,使個人失去主體性。于是楊朱主張探求內在自我安身立命的境界,以擺脫社會的束縛,偏向于個人人性的追求。他認為只有襪廳中重視人類本有的自然性,人才會快樂,才能“全生(性)保真”。其次,在政治方面,楊朱既然反對社會的束縛,所以在政治上也反對強權獨占的霸道,主張“天下為公”,要“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另外,他認為一切外在的道德刑法,皆不可妨害一個人的自由。政府只是象征式的,不可對個人過份約束。由此可見楊朱的政治觀是自由的。第三,在人與人的關系上,楊朱極力主張個人的“為我”主義。他說:“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他的意思是說社會是由各個“我”所組成,如果人我不相損、不相侵、不相給,那么天下便無竊位奪權之人,便無化公為私之輩,這樣社會便能太平。第四,在對生命的態度上,楊朱既重說“全性保真”,因而重視“貴生”、“樂生”。他認為人生短促,故在生時必須享盡人生之樂,所以要充份放縱人欲。他要求“豐屋、美服、厚味、皎色。有此四者,何求于外?”此種重生、貴生的極端思想,在當時及近代被認為是否定儒家禮教道德,又摒絕了墨家的禁欲及道家老子的無欲,傾向自我中心主義。
楊朱的思想:“人人不拔一毛,···人人不拔一毫···“什么的
《列子·楊朱》篇中有原文是這樣說的:“古之人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納畝。”
意思是說,拔一毛而利于天搏茄螞下的事情,我不贊成,把天下的財富都用來奉供一個人,我也基埋不贊成。人人都不拔一毛,不爭利于天下,則天下自然會和諧安定。
楊朱是在說,每個人都要做好你自己,盡自己的本分,按自己的本心去做事情,不要天天想著為了要得到什么才去做事情,這樣天下自然會安定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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