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是道士嗎,李白認識的道士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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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除了詩人這個身份外,還有什么其他身份嗎?
做為一個中國人,說起詩,第一個恐怕想到的就是唐詩三百首了。而說起寫詩的人,估計又有好多人想起來詩仙李白了。眾所周知,李白歷史上是一個極其偉大的詩人,但其實他除了詩人,他還從事著很多別的職業,有著各種各樣的身份。李白的一生可謂是跌宕起伏,幼年是在蜀中是一個學徒身份,發奮讀書。
少年時初露鋒芒,寫下很多膾炙人口的詩作已經開始小有名氣,那時候的李白還不能叫做詩仙,應該叫做文青,他當時身上可沒有那股仙氣,李白劍術很好,少年時沒少干行俠仗義,快意恩仇之事。成年后變從一個熱血文青變成一個喜歡游山玩水的背包客。
開始游玩世界各地,寫下了許許多多的詩作,慢慢的在文化圈嶄露頭角,最終獲得一席之地,乃至王座。中年時期的李白不再沉迷山水,而是一心想要從政,當官為百姓為國家造福,為自己青史留名。可是終歸不得志,在長安苦等十年也只是等來一個御用文人的官職。后來憤懣離去,放棄了從官從政的想法,又激情于山水,成為一名隱士。在此期間,李白創作了大量的名詩佳句,又因為為人瀟灑豪放,劍術高超,又甚愛飲酒作樂,被人稱作酒劍仙。
本以為一生都只能在官場上碌碌無為的李白沒想到到了晚年,被朝廷所重用,他一為自己,二為天下,出山任職,可李白那時身上早就充滿了仙氣,不理俗世許久,自然無法救朝廷于水火之中,最終還是客死他鄉。李白一生有很多身份,最符合他的還是那嫡仙人。
震驚!李白居然是茅山道士,是劍客,為何人們卻只知道他是詩人呢?
這個李白的確是有多重身份,只是他這個詩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厲害了,他的詩人身份光芒實在是太大太耀眼了,李白詩人的身份已經完全遮蓋住了其余的身份。其實我們可以從李白的一些事跡就可以看出李白他不僅僅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文人,你看他李白在唐朝各地進行游覽觀光,李白?如果是那種弱不禁風的文人,他怎么可能能游遍全國各地?
李白肯定是有一個比較出色的身體素質,在唐朝那個年代,一般的話文人都會習一些武藝做到真正的文武雙全。所以在唐朝的那個文人是真正比較出色的人才,他不像宋朝的文人那樣弱不禁風。李白其實劍客的身份在他詩中已經提到過很多次。
李白的拔劍四顧心茫然。這個已經暗示的很明顯,李白他不僅僅是一個詩人,他還是一個劍客,一個仗劍走天涯的劍客。說實話我挺羨慕李白的,我也挺佩服他的,作為一個文人,他走遍唐朝各個地方,領略過唐朝的大好河山,也見識過各地的風俗文化。
可惜李白沒有把它描繪下來,不然的話我覺得這將會是一篇宏偉巨制。雖然李白他個人在仕途的道路上發展的并不是特別的遂他的意。可是李白在詩歌方面上可以說是走到了時代的頂峰,可以說提到唐朝的詩,那就必須要李白。提到李白,就會想起唐朝的詩,李白已經成為了唐詩的標志,李白的詩句就是我國歷史上一顆璀璨的明珠
李白與道教之間有什么淵源?
在安旗所編的《李白全集編年注釋》中統計,李白所存的一千多篇詩文里,有一百多篇與神仙道教有關,釋家題材的則有五十余篇。李白曾正式接受道箓(由某道教尊者“授道箓”給某人,就標志他正式成為“在編”的道教徒),是個真正的在冊道士,也酷愛以謫仙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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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幼年成長在神仙文化茂盛的蜀地,早早種下學道的種子,縱觀其經歷,講述自己學道過程的文辭屢見不鮮:“五歲通六甲(六甲是道教術數)”,“十五游神仙,仙游未嘗歇”,“云臥三十年,好閑復愛仙”。
與陶淵明那種尋仙中的悠然自得不同,李白在追求“道境”的同時,會拼命想象人倏忽變化成仙、一剎那進入仙界的美妙天地,“仙人”形象成為他超世精神的象征,使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虔誠的神仙道教信仰者,還是借用神仙題材表現自己的意念和情緒,此種境界亦如他詩歌中的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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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尋仙與游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李白說自己“五月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游”。他像收集名片一樣登覽各大名山,留下不少才情卓絕的名作。峨眉山、敬亭山、龍門香山、廬山、天姥、五松山、泰山、棲霞山、終南山、太白峰、巴陵山、黃山和巫山都留下過他的足跡和文采,而嵩山,對于李白的意義又與別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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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幼年在家中讀書就涉獵大量道家學說,也曾在蜀中尋仙訪道。開元二十二年(734),32歲的李白選擇到司馬承禎最初修道的地方——嵩山學道,他與道士元丹丘同住同游,親密無間。之后還因為這個元丹丘而被玄宗所識,也算是機緣巧合了。
李白和道教是什么關系
李白生于盛唐時代,那是一個中國歷史上道教的鼎盛時期,修道成仙成為唐代一種社會風尚。道教文化深深影響著唐代文化,李白終其一生更是與道教淵源甚深,他的詩作被后人打上了“仙道”的烙印。
一、“仙化思維”——古蜀神仙信仰與李白詩歌
巴蜀地區是道教的發源地之一,“仙化”和“仙道”思維,是巴蜀文化與其他地域文化區別的一個基本因素。袁柯在其《山海經校注》中提到說“蜀人重仙,道教的產生和發展與古蜀的神仙信仰和巫術盛行有關。道教的長生不死的思想可在以古蜀文化為代表”。
“因為蜀地早有名山仙學的淵源,經張道陵的點化和提升,仙學遂成為蜀文化的主要特征,幻想成仙就是道教信仰的最終目標”李白出生于具有濃厚神仙文化的巴蜀之地,五歲隨父遷居蜀地綿州,李白家附近有道教名山紫云山,巴蜀青城山是道教的十大洞天之一。巴蜀地域文化特征強烈地鑄造著李白的性格、思維方式以及文學創作的風格。以其詩作《蜀道難》為例:
“噫吁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蜀道難》)李白在《蜀道難》中,有古蜀國傳說中的開國國君蠶從和魚鳧,在他想像中,蜀道高聳如云,神秘莫測,是與天國仙界溝通的神之階梯,為讀者描繪了一個神秘的仙氣飄飄的國度。
古蜀文化中,道家仙化思想成分很重,“巴蜀地區具有厚重的原始宗教的神秘氛圍,鬼氣濃重,從而造成了巴蜀文人離經叛道、膽大妄為、標新立異、無所顧忌、敢想敢為、敢說敢干的審美進取精神”。李白有詩云:“安得不死藥,高飛向蓬瀛”(《游泰山其四》),我們可以看到詩人努力修道,飛升成仙的追夢勇士的形象。譚繼和老師有說:“古蜀文化的內涵是重仙的文化,中原文化重禮儀,楚重巫化,巴重鬼化,蜀重仙化,這是不同地域的文化想象力與不同地域人的思維方式的體現,蜀地仙道氣氛濃郁,李白一生行事也就銘刻上了地域文化的深刻烙印,拿《登峨眉山》為例,
“蜀國多仙山,峨眉邈難匹。周流試登覽,絕怪安可悉?青冥倚天開,彩錯疑畫出。泠然紫霞賞,果得錦囊術。云間吟瓊簫,石上弄寶瑟。平生有微尚。歡笑自此畢。煙容如在顏,塵累忽相失。儻逢騎羊子,攜手凌白日”。李白此作中指出了古蜀的“仙國”特色,在李白看來,峨眉山就是倚天開啟的神仙之境,在這里可以與仙人一起,攜手凌白日。
二、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
《道德經》中有云:“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道家對陰柔的重視,使中國文化有了一種柔性特征,這也使中國文學形成一種以追求從容徐緩、沉郁豁達、纏綿悱惻為美的陰柔風格為特點的潮流”。在這樣一種審美理念下,道教“仙”境在李白詩作中蔚然而生。
傳統道學理念中的柔性特質,使得李白除了有大開大闔的肆意張揚的飄逸詩風,更有沖淡平和的神仙之境,例如:“古來賢圣人,一一誰成功。君子變猿鶴,小人為沙蟲。不及廣成子,乘云駕輕鴻。”(《古風五十九首》)“當其得意時,心與天壤俱。閑云隨舒卷,安識身有無?”(《贈丹陽橫山周處士惟長》)。李白在詩中馳騁想像,忽而乘云駕鶴,忽而觀閑云舒卷,真的是一幅幅仙氣繚繞的神仙美境。
另有詩云:“撥云尋古道,倚樹聽流泉。”(《尋雍尊師隱居》),這里的“云”是其為求仙而跋山涉水的見證,“倚樹聽流泉”更是詩人撥云霧,所見之境。李白作為一名道教徒,在詩中體悟建構著這一境界,也塑造出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
他這種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很大程度上歸功于其詩歌意象的選用上。例如:“出門見南山,引領意無限。秀色難為名,蒼翠日在眼。有時白云起,天際自舒卷。(《望終南山寄紫閣隱者》)中詩人坐于南山,看云卷云舒,營造出一種出世之姿。“歸飛海路遠,獨宿天霜寒。幸遇王子晉,結交青云端”(《古風五十九首》其四十)中“結交青云端”是詩人與仙人結交心聲的流露。這些云蒸霞蔚的詩歌意向,為讀者構勒了的美妙道教仙境,同時也反映出李白濃厚的神仙思維與道教信仰。
三、“人法自然”的生命詩格
道教崇尚自然“無為”,欣賞率性“逍遙”,重視自然,反對人之妄為對自然本性的束縛。老子把“見素抱樸”(《老子·第十九章》)作為生存原則,“人法自然”是老子關于人性的重要原則,在這樣的“自然”理論下,“唐代道教表現出輕神仙方術、重理性精神、追求超越塵俗、自由人格的趨勢,它對唐代士人的人格取向及生命態度又產生了極為重要的影響”。對李白來講,這種“道”與純真、自由和奔放的人格是一致的,而李白的這種自由奔放的人格造就了他與天地自然同在,任意馳騁的詩歌品格。
道教與佛教不同,佛學文化充滿了空、幻、寂、滅的因子,道教是性命雙修,以實現現世的快樂和飛升成仙的宗教。道教文化其實是一種喝酒談玄、長生不老、成仙成神的情緒。道教的神仙體系以及李白自身修道的感受,激發李白創作了大量詩作,“李白在諸多詩中抒寫其得“道”的體驗,其重要一點即表現身心兩忘的“天仙”灑脫”。
詩佛王維的境界是一種物我兩忘的空寂之境,李白展示給我們的卻是人法自然的天仙灑脫,李白造的詩境,很明顯是一個心境,境由心生。如《金門答蘇秀才》寫:“得心自虛妙,外物空頹靡。身世如兩忘,從君老煙水”,詩人李白在煙水之邊,外物空頹,心境虛妙,人與自然和諧統一。這就是李白的關于“道”的體驗。還如:“眾鳥高飛盡,孤云獨去閑。相看兩不厭,惟有敬亭山”(《獨坐敬亭山》)與其說李白在寫敬亭山的湖光山色,不如說李白在書寫其心靈上的無聲不滅之感,追求作為自然個體的一種自由空靈的無限境界,一種敬亭獨坐,孤云同在,天地自然之境。
正是道教的這種崇尚自然的生命觀和宇宙觀給李白詩歌詩增添了一種靈性之感,如李白的《峨眉山月歌》云:“峨眉山月半輪林,影入平漾江水流”;“牛渚西江夜,青天無片云”(《夜泊牛渚懷古》)。“綠竹入幽徑,青蘿拂行衣。”(《下終南山過劇斯山人宿置酒》),無論是峨嵋山月還是牛渚西江夜,都體現了李白物我合一的藝術思維,綠竹和青蘿讓讀者產生了一種移情的感覺,李白構織詩境,使詩歌蒙上清冥虛靈的色彩,達到了同于“道”的境界。
四、“我命由我”的主體意識
在李白的很多詩歌中,常有“我”字出現,“我”是一個鮮明地標志主體意義,表現出強烈的自我主體意識,“在唐代詩人中‘我’字的使用頻度以李白最高,這一突出的創作現象正反映出李白詩歌強烈的自我確認意識,折射出濃厚的狂放色彩”這種意識與道教仙道文化宣揚“人人皆可成仙”,更是以無畏姿態高喊“我命由我”、“重人貴生”的理念息息相關。“我命由我”的理念,給予李白極大的精神動力,李白在詩歌里深具強烈的主體意識。例如:“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行路難三首》其二)),“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這些詩句都無一例外的高揚了詩人主體的存在性。
一直以來,李白都抱著“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的愿望,希望自己能在廟堂之上建功立業,但另一方面,道家文化的“我命由我”的自由意識,使得他將自己定位于“謫仙人”的角色,因而理想主義的色彩在他的詩歌里非常明顯,“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里有李白的自傲和自尊;“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夢游天姥吟留別》),見證出李白的獨立人格;“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有李白思想的無拘無束。
李白詩筆挾雷霆萬鈞之勢,時時震蕩雄風,而雄風中心旋動的始終是一個“我”的形象,筆者認為,李白一直是以詩尋道的,而李白的尋道,與其說在尋訪神仙之境,不如說是為了尋己,因為尋道成仙者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五、結語——構建“逍遙式”的仙道人生
李白在《感遇》其五中說,自己“十五游神仙,游仙未曾歇”,又說自己“五岳尋仙不辭遠,一生好入名山游”,李白的“仙游”深具莊子意味的,帶一點“逍遙式”的。他逍遙式的仙游體驗,其實是源于對道教文化的生命追求。李白用神奇夢幻的神仙境界來構建他“逍遙式”的仙道人生,來描繪自己的人生理想,而李白的道教信仰更使得李白詩歌實現了道教文化的獨特審美特質。
李白是全真還是正一的?
李白受過上清派道箓,與上清派的許多高道都有往來
上清派歸于正一三山(茅山上清派,皂閣山靈寶派,龍虎山正一天師派)之下是在元代
因此,可視其為上清派信徒,但不能簡單地視為正一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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