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曾預南薰曲,幾人曾預南薰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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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隱<詠史>的賞析
詠史
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何須琥珀方為枕,
豈得真珠始是車。運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
幾人曾預南薰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李商隱以其高度的歷史責任感和藝術上的創(chuàng)新精神,創(chuàng)作了占他全部詩篇七分之一強的史詩,它們擴展了傳統(tǒng)詠史詩的涵量,豐富了詠史詩的題材,探索了詠史詩新的手法,思想性藝術性臻于和諧統(tǒng)—,在詠史詩的發(fā)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
李商隱的詠史詩不僅詠古況今,充分反映了他進步的歷史觀,而且借古諷今,含蓄地表達了他的現(xiàn)實主義傾向,同時還借題寄慨,委婉地抒發(fā)了他懷才不遇的苦悶。相對時政的深沉感慨,擴大了詠史詩的表現(xiàn)容量。
詠史詩以歷史故事或傳說為題材,與詩人的歷史觀有密切的聯(lián)系。李商隱的詠史詩之所以寫得好,是因為他用發(fā)展變化的歷史觀分析社會變化,將國家的興亡歸因于“人為”。在《覽古》中,他把縱的歷史與橫的觀實聯(lián)系起來指出:“莫恃金湯忽太平,草間霜露古今情”,深刻地警告晚唐統(tǒng)治集團:一切都在變化,金城湯池并不能永保國家不衰亡。他還根據(jù)興亡的史實,概括為“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詠史》),提出了一切政權成敗的關鍵在他對歷史的一個根本認識是:“又聞理與亂,系人不系天。(《行次西郊作一百韻》)在系于何人的問題上,盡管他受時代的局限,還只能將理亂的命脈系于帝王,但在他的詩中,大都是指責他們敗亂國家的。因此這種揭露更有進步意義。“系人不系天”的思想貫穿于李商隱全部的詠史詩中。最顯著的是一首《詠史》(北湖南林水漫漫),說明了興亡有道,不關天命。他又說:“自是當時天帝醉,不關秦地有山河”(《咸陽》)。秦并天下不系于得山河之險。他既然認為理亂興亡有線索可尋,又存有“乘運應須宅人荒,男兒安在戀池隍”(《題漢祖廟》)的雄心,因此,雖然古來人事代謝,仍覺事有可為。并不悲觀。在強調人為的同時,詩人又突出批判了把地域條件、天命王氣作為精神支柱,毫無顧忌地茍安享樂的封建統(tǒng)治者。如《南朝》:“地險悠悠天地長,金陵玉氣應瑤光,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妝。”此詩舉梁事以概南朝,巧妙地將“半面妝與分天下”聯(lián)系起來,辛辣地諷刺了腐朽昏聵的建統(tǒng)治者迷信王氣,自恃天險,不圖進取,自食亡國之果。這些明確的以古鑒今的態(tài)度,包含著深刻的用意,比前人的認識更自覺完整。
其次,詩人常托古諷今,集中地揭露了一些亡國之君因沉湎女色,窮奢極欲而導致亡國滅身的歷史現(xiàn)象。他對于歷代著名的好神仙、好酒色的帝王以及荒淫無恥的亡國敗國之君,如周穆王、陳后主、隋煬帝、唐玄宗都給予了不同程度的諷刺,從而直接或間接地表達了他的現(xiàn)實主義傾向,起到一定的諷諫作用。如《南朝》中“誰言瓊樹朝朝見,不及金蓮步步來”,《齊宮詞》中“梁臺歌舞三更罷,猶自風搖九子鈴”,《隋宮》中“春風舉國裁宮錦,半作障泥半作帆”。像這樣內容和風格的詩在他的詠史詩中占著絕大部分。這說明詩人從現(xiàn)實生活的觀察中,看出了那個時代的一些帝王已經踏上前朝的覆轍,不可避免要走向滅亡的深淵。只因為不敢正面揭發(fā)所以借詠史諷刺。但李商隱在不少的詠史詩中過分地把沉湎女色看成是亡國的最大原因,而忽視政治、經濟和階級矛盾等更重要的因素,這是受他的階級出身和時代歷史的局限所致。詩人于中唐以來的藩鎮(zhèn)割據(jù),宦官專權,牛李黨爭,國亡加速,雖站在維護唐王朝利益的立場上,在詠史詩中雖是曲折的但也是“微而顯”地表明自己的主張和對時局的激憤。《韓碑》分通過對唐憲宗時韓愈撰寫的《平淮西碑》的贊頌,表達了作者堅持統(tǒng)一,反對藩鎮(zhèn)割據(jù)的政治態(tài)度;當然李商隱的詠史詩都有現(xiàn)實背景,指事切近。憲宗服金丹求長生,反而暴卒,葬于景陵。他作了—首《過景陵》詩詠其事:“武皇精魄久仙升,帳殿凄涼煙霧凝,但是蒼生留不得,鼎湖何異魏西陵。除憲宗外,李商隱身歷的諸朝中.穆宗、武宗也都好神仙。武宗也因此成疾,他便寫了大量詠史詩諷刺帝王求仙。如《華岳下題西王母廟》等。敬宗以年少繼位,荒淫無度,故李商隱每在詩中借民間對北齊后主高緯的稱呼——“無愁天子”以點醒之。如《陳后宮》,《富平少候》,冷雋地諷刺了不知憂國憂民、整日醉生夢死的最高統(tǒng)治者。
再次,李商隱更可貴的地方是:他認識到一切敗亡的禍根,都在于最高統(tǒng)治者皇帝賢愚不分、不重視人才和驕奢淫佚、好女色、好求仙。因此,他詠史詩里的皇帝便主要是兩類典型。他在《瑤池》和《賈生》等詩中辛辣地諷刺了帝王們求神仙的虛妄無益和他們愛人才愛百姓不及好神仙的愚行。帝王們求神仙的虛妄是以前詩壇上常寫的題材,然而,李商隱寫出了比別人不常有的深刻思想。這主要表現(xiàn)在:他不只寫皇帝不重視人才或愛好求仙,而是把二者對比起來寫。如“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賈生》),“侍臣自有相如渴,不賜金莖露一杯”(《漢宮詞》)。并且,他不只寫皇帝奢華淫樂,而是把它與誤國、亡國聯(lián)系起來寫。
李商隱詠史譯文
一、李商隱《詠史》譯文:
縱覽歷史,凡是賢明的國家,成功源于勤儉,衰敗起于奢華。
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頭,為什么鑲有珍珠才是好坐車?
想要遠行,卻沒遇見千里馬,力單勢孤,難以拔動蜀山的猛蛇。
有幾人曾經親耳聽過舜帝的《南風歌》?天長地久,只有在蒼梧對著翠綠的華蓋哭泣份兒。
二、附原文如下:
詠史
唐·李商隱
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敗由奢。
何須琥珀方為枕,豈得真珠始是車。
遠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
幾人曾預南熏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三、賞析:
李商隱以其高度的歷史責任感和藝術上的創(chuàng)新精神,創(chuàng)作了占他全部詩篇七分之一強的史詩,它們擴展了傳統(tǒng)詠史詩的涵義,豐富了詠史詩的題材,探索了詠史詩新的手法,將其獨特的思想性藝術性臻于和諧統(tǒng)—,在詠史詩的發(fā)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義。他的詠史詩不僅詠古況今,充分反映了他進步的歷史觀,而且借古諷今,含蓄地表達了他的現(xiàn)實主義傾向。同時還借題寄慨,委婉地抒發(fā)了他懷才不遇的苦悶。相對于一般詩人對時政的深沉感慨,李商隱的詩作擴大了詠史詩的表現(xiàn)容量。
這首詩的第一句是說,回顧以往的朝代,勤儉能使國家昌盛而奢侈腐敗會使國家滅亡,提出了一切政權成敗的關鍵。
第二句是兩個典故,第一個是琥珀枕,南朝一個皇帝在四處征戰(zhàn)的時候得到一個非常名貴的琥珀枕,但他將琥珀枕搗碎了給戰(zhàn)士敷。第二個是齊桓公,當年齊桓公和另一個君主相遇,那個君主有很多車,每一倆車都有一顆非常大的珍珠,那個君主為此非常自豪視之為奇珍,但齊桓公說他有人才,那才是他的寶物。這一聯(lián)是說明人才的重要性。
第三句也是兩個典故。青海馬是指能擔當軍國大事的人才,蜀山蛇指亡國的禍胎(當年蜀國因為五壯士拔蛇而蜀路開,導致了蜀國滅亡),這兩句話其實有種國家滅亡也隱隱有天意的意思。義山其實很矛盾,他雖然知道“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敗由奢。”,但當時是唐文宗很有雄心壯志的,可惜被家奴所制,抑郁而亡,所以義山也無法解釋為何國家會走向衰敗,所以他只能將其解釋為天意。
最后一句的南薰曲是當年舜唱的《南風歌》,一唱而天下太平,幾人曾預南薰曲的意思就是沒人再聽到舜的《南風歌》了,意思便是天下將打亂。蒼梧是舜埋葬的地方,翠華是皇帝儀仗中頂上的華蓋,最后一句話的意思是,國家如此衰敗,不復當年堯舜之風了。
這首詩,詩人根據(jù)歷史興亡的史實,概括為“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這些明確的以古鑒今的態(tài)度,包含著深刻的用意,比前人的認識更自覺完整。在興亡系于何人的問題上,盡管李商隱受時代的局限,還只能將理亂的命脈系于帝王,但在他的詩中,大都是指責他們敗亂國家的。因此這種揭露更有進步意義。
四、作者簡介:
李商隱,字義山,號玉溪(溪)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詩人,祖籍河內(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陽,出生于鄭州滎陽。他擅長詩歌寫作,駢文文學價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詩人之一,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稱為“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秾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和無題詩寫得纏綿悱惻,優(yōu)美動人,廣為傳誦。但部分詩歌過于隱晦迷離,難于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昆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于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鄉(xiāng)沁陽(今河南焦作市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作品收錄為《李義山詩集》。
詠史 - 李商隱(唐)
李商隱(唐)
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
何須琥珀方為枕,豈得真珠始是車。
遠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
幾人曾預南薰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縱覽歷史,凡是賢明的國家,成功源于勤儉,衰敗起于奢華。
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頭,為什么那鑲有珍珠才是好坐車?
想要遠行,卻沒遇見千里馬,力單勢孤,難以拔動蜀山猛蛇。
有幾人曾聽過舜帝的南風歌?只有在蒼梧對翠華蓋哭泣份兒。
⑴“歷覽”二句:《韓非子·十過》:“昔者戎王使由余聘于秦,穆公問之曰:‘愿聞古之明主得國失國何常以?’由余對曰:‘臣嘗得聞之矣:常以儉得之,以奢失之。”歷覽,遍覽,逐一地看。奢,享受。
⑵“何須”句:琥珀,松柏樹脂之化石,有淡黃、褐、紅褐諸種顏色,透明,質優(yōu)者可作飾物。以琥珀作枕稱琥珀枕。與下句“真珠車”皆借以喻唐文宗父兄穆宗、敬宗之奢侈。“何須”,與下文“豈得”言文宗勤儉不奢。
⑶“豈得”句:真珠車,以真珠照乘之車。真珠,即珍珠。《史記·田敬仲完世家》載:“梁王自夸有十枚徑寸之珠,枚可照車前后各十二乘。”
⑷運去:指唐朝國運衰微。青海馬:龍馬,以喻賢臣。《隋書·吐谷渾傳》:“青海中有小山,其俗至冬輒放牝馬于其上,言得龍種。吐谷渾嘗得波斯草馬,放入海,因生驄駒,能日行千里,故時稱青海聰馬。”按亦稱青海龍孫。
⑸蜀山蛇:據(jù)《蜀王本紀》載:秦獻美女于蜀王,蜀王遣五丁力士迎之。還至梓潼,見一大蛇人山穴中,五丁共引之,山崩,五丁皆化為石。劉向《災異封事》:“去佞則如拔山。”此以喻宦官佞臣。
⑹預:與,意指聽到。南薰曲:即《南風》。相傳舜曾彈五弦琴,歌《南風》之詩而天下大治。其詞曰:“南風之燕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
⑺蒼梧:即湖南省寧遠縣九嶷山,傳為舜埋葬之地。這里借指唐文宗所葬的章陵。翠華:以翠羽為飾之族,皇帝儀仗。舜逝于蒼梧之野,故云“哭”,此以舜比文宗。司馬相如《上林賦》:“建翠華之旗,樹靈籠之鼓。”李善注:“翠華,以翠羽為葆也。”
南薰曲的作者是誰
李商隱。
出自:唐代詩人李商隱《詠史》
原文:
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破由奢。
何須琥珀方為枕,豈得真珠始是車。
運去不逢青海馬,力窮難拔蜀山蛇。
幾人曾預南薰曲,終古蒼梧哭翠華。
譯文:縱覽歷史,凡是賢明的國家,成功源于勤儉,衰敗起于奢華。為什么非要琥珀才能作枕頭,為什么那鑲有珍珠才是好坐車?想要遠行,卻沒遇見千里馬,力單勢孤,難以拔動蜀山猛蛇。有幾人曾聽過舜帝的南風歌?只有在蒼梧對翠華蓋哭泣份兒。
擴展資料:
《詠史》創(chuàng)作背景:
這首詩作于開成五年(840年)正月文宗去世之后。據(jù)新、舊《唐書·文宗紀》及《通鑒》卷二四三載:文宗深知穆宗、敬宗兩朝之弊,即位后勵精圖治,去奢從儉。曾兩次謀誅宦官,均遭到失敗而“受制于家奴”,最終郁悒而死。
期望有成而“運去”“力窮”,勤儉求治亦無力回天,作者既傷悼文宗,又深慮唐王朝命勢將頹,于是悲涼而哭,流露出無望的感傷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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