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風的詩有哪些 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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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語文必背古詩詞《邶風·靜女》的原文、譯文、注釋和賞析
邶風·靜女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譯文】
嫻靜姑娘真可愛,約我城角樓上來。故意躲藏讓我找,急得抓耳又撓腮。
嫻靜姑娘好容顏,送我一枝紅彤管。鮮紅彤管有光彩,愛它顏色真鮮艷。
郊野采荑送給我,荑草美好又珍異。不是荑草長得美,美人相贈厚情意。
【注釋】
⑴靜女:貞靜嫻雅之女。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靜當讀靖,謂善女,猶云淑女、碩女也。”姝(shū):美好。
⑵俟(sì):等待,此處指約好地方等待。城隅:城角隱蔽處。一說城上角樓。
⑶愛:“薆”的假借字。隱蔽,躲藏。
⑷踟(chí)躇(chú):徘巖正徊不定。
⑸孌(luán):面目姣好。
⑹貽(yí):贈。彤管:不詳何物。一說紅管的筆,一說和荑應是一物。有的植物初生時或者才發芽不久時呈紅色,不僅顏色鮮亮,有的還可吃。如是此意,就與下文的“荑”同類。但是也可能是指涂了紅顏色的管狀樂器等。
⑺有:形容詞詞頭。煒(wěi):盛明貌。
⑻說(yuè)懌(yì):喜悅。女(rǔ):汝,你,指彤管。信畝
⑼牧:野外。歸:借作“饋”,贈。荑(tí):白茅,茅之始生也。象征婚媾。
⑽洵美且異:確實美得特別。洵:實在,誠然。異:特殊。
⑾匪:非。
⑿貽:贈與。
【 賞析】
《靜女》一詩,向來為選家所注目。現代學者一般都認為此詩寫的是男女青年的幽期密約,也就是說,它是一首愛情詩。而舊時的各家之說,則多有曲解,未得其真旨。最早《毛詩序》云:“《靜女》,刺時也。衛君無道,夫人無德。”鄭箋釋云:“以君及夫人無道德,故陳靜女遺我以彤管之法。德如是,可以易之,為人君之配。”而《易林》有“季姬踟躕,結衿待時;終日至暮,百兩不來”、“季姬踟躕,望我城隅;終日至暮,不見齊侯,居室”、“躑躅踟躕,撫心搔首;五晝四夜,睹我齊侯”之句,則反映齊詩之說,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遂謂“此媵俟迎而嫡作詩也”。所說拘牽于禮教,皆不免附會。宋人解詩,能破除舊說,歐陽修《詩本義》以為“此乃述衛風俗男女*奔之詩”,朱熹《詩集傳》也以為“此*奔期會之詩”,他們的說法已經接近本義,但指男女正常的愛情活動為“*奔”,仍是頭巾氣十足,與漢儒解詩言及婦女便標榜“后妃之德”同一弊端。
詩是從男子一方來寫的,但通過他對戀人外貌的贊美,對她待自己情義之深的宣揚,也可見出未直接在詩中出現的那位女子的人物形象,甚至不妨說她的形象在男子的第一人稱敘述中顯得更為鮮明。而這又反過來使讀者對小伙子的癡情加深了印象。
詩的第一章是即時的場景:有一位閑雅而又美麗的姑娘,與小伙子約好在城墻角落會面,他早早趕到約會地點,急不可耐地張望著,卻被樹木房舍之類東西擋住了視線,于是只能抓耳撓腮,一籌莫展,徘徊原地。“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雖描寫的是人物外在的動作,卻極具特征性,很好地刻劃了人物的內在心理,栩栩如生地塑造出一位戀慕至深、如癡如醉的有情人形象。
第二、第三兩章,從辭意的遞進來看,應當是那位癡情的小伙子在城隅等候他的心上人時的回憶,也就是說,“貽我彤管”、“自牧歸荑”之事是倒敘的。在章與章的聯系上,第二章首句“靜女其孌”與第一章首句“靜女其姝”僅一字不同,粗坦悔次句頭兩字“貽我”與“俟我”結構也相似,因此兩章多少有一種重章疊句的趨向,有一定的勻稱感,但由于這兩章的后兩句語言結構與意義均無相近之處,且第一章還有五字句,這種重章疊句的趨向便被扼制,使之成為一種佯似。這樣的結構代表了《詩經》中一種介于整齊的重章疊句體與互無重復的分章體之間的特殊類型,似乎反映出合樂歌詞由簡單到復雜的過渡歷程。
讀詩的第二、第三兩章,讀者會發出會心的微笑,對詩人的“寫形寫神之妙”(陳震《讀詩識小錄》)有進一步的感受。照理說,彤管比荑草要貴重,但男主人公對受贈的彤管只是說了句“彤管有煒”,欣賞的是它鮮艷的色澤,而對受贈的普通荑草卻由衷地大贊“洵美且異”,欣賞的不是其外觀而別有所感。原來,荑草是她跋涉遠處郊野親手采來的,物微而意深,一如后世南朝宋陸凱《贈范曄》詩之“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重的是情感的寄托、表達,不妨說已成為一個具有能指優勢的特殊符號。接受彤管,想到的是戀人紅潤的面容,那種“說(悅)懌”只是對外在美的欣賞;而接受荑草,感受到普通的小草也“洵美且異”,則是對她所傳送的那種有著特定內容的異乎尋常的真情的深切體驗,那已經超越了對外表的迷戀而進入了追求內心世界的諧合的高層次的愛情境界。而初生的柔荑將會長成茂盛的草叢,也含有愛情將更加發展的象征意義。
第三章結尾“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兩句對戀人贈物的“愛屋及烏”式的反應,可視為一種內心獨白,既是第二章詩義的遞進,也與第一章以“愛而不見,搔首踟躕”的典型動作刻劃人物的戀愛心理可以首尾呼應,別具真率純樸之美。讀完此詩,對那位癡心小伙子的一腔真情,讀者必然深受感動。
詩經名句——《詩經·邶風·柏舟》
《詩經·邶風·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鑒,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據。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儀棣棣,不可選也。
憂心悄悄,慍于群小。覯閔既多,受侮不少。靜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諸,胡迭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詩經》是我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共收錄周代詩歌305篇。原稱“詩”或“詩三百”,漢代儒生始稱《詩經》。現存的《詩經》是漢朝毛亨所傳下來的,所以又叫“毛詩”。
據說《詩經》中的詩,當時都是能演唱的歌詞。按所配樂曲的性質,可分成風、雅、頌三類。“風”包括周南、召南、邶、鄘、衛、王、鄭、齊、魏、唐、秦、陳、檜、曹、豳等15國風,大部分是黃河流域的民歌,小部分是貴族加工的作品,共160篇。“雅”包括小雅和大雅,共105篇。“雅”基本上是貴族的作品,只有小雅的一部分來自民間。“頌”包括周頌、魯頌和商頌,共40篇。頌是宮廷用于祭祀的歌詞。一般來說,來自民間的歌謠,生動活潑,而宮廷貴族的詩作,相形見絀,詩味不多。
《詩經》是中國韻文的源頭,是中國詩史的光輝起點。它形式多樣:史詩、諷刺詩、敘事詩、戀歌、戰歌、頌歌、節令歌以及勞哪襲動歌謠樣樣都有。它內容豐富,對周代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如勞動與愛情、戰爭與徭役、壓迫與反抗、風俗與婚姻、祭祖與宴會,甚至天象、地貌、動物、植物等各個方面都有所反映。可以說,《詩經》是周代社會的一面鏡子。而《詩經》的語言是研究公元前11世紀到公枯拆元前6世紀漢語概貌的最重要的資料。
《詩經·邶風·柏舟》簡介
這是一篇直訴胸臆,徑陳感受,風格質樸的現實主義作品,“隱憂”為詩眼、主線,逐層深入地抒寫愛國憂己之情,傾訴個人受群小傾陷,而主上不明,無法施展抱負的憂憤。首章便提出“憂”字,接著寫不得“兄弟”的同情,深憂在胸,屋脊排遣;然后再寫自己堅持節操,不隨人轉移;后邊又寫群小傾陷,而主上不明,只得捶胸自傷;最后抒發無法擺脫困境之憤懣,向最高統治者發出呼喊,從而將愛國感情表達得十沒緩棗分強烈。
此詩最突出的藝術特色是善用比喻,而富于變化:首章“泛此彼舟,亦泛其流”,末章“日居月諸,胡迭而微”是隱喻,前者既喻國事飄搖不定,而不直所從,又喻己之憂心沉重而飄忽,后者喻主上為群小所讒蔽,忠奸不明。“心之憂矣,如匪紡衣”,為明喻,喻憂之纏身而難去。二章之“我心匪鑒”、三章之“我心匪石”,則均用反喻以表達自己堅定不移的節操。至于姚際恒在〈詩經通論〉中所說的“三‘匪’字前后錯綜”則是指詩在句法上的表化,“我心匪席”連用排比句,而“我心匪鑒”句為單句。
另外,詩的語言亦復凝重而委婉,激亢而幽抑,侃侃申訴,娓娓動聽在〈詩經〉中別具一格。
《詩經 邶風 擊鼓》的全詩是什么?
應該是《國風·邶風·擊鼓》,出自《詩經》。
原文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國風·邶風·擊鼓》是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的一首典型的戰爭詩。這是一位遠征異國、長期不得歸家的士兵唱的一首思鄉之歌。全詩共五章,每章四句。
前三章征人自敘出征情景,承接綿密,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后兩章描寫戰士間的互相勉勵、同生共死,令人感動。此詩描寫士卒長期征戰之悲,無以復加。
其中,描寫戰士感情的“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來形容蘆廳配夫妻情深。
擴展資料:
白話譯文
戰鼓擂得震天響,士兵踴躍練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墻,我獨從軍到南方。
跟隨統領孫子仲,聯合盟國陳與宋。不愿讓我回衛國,致使我心憂忡忡。
何處可歇何處停?跑了戰馬何處尋?一路追蹤何處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離,我們早已立誓言。讓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戰場。
可嘆相距太遙遠,沒有緣分重相見。可嘆分別太長久,無法堅定守誓言。
創作背景
關于這首詩的背景有幾種不同的說法。一種是魯隱公四年(公元前719年),衛國公子州吁(前人亦稱“衛州吁”)聯合宋、陳、蔡三國伐鄭。此說由《毛詩序》首倡:“《擊鼓》,怨州吁也。”“衛州吁用兵暴亂,使公孫文仲將而平陳與宋,國人怨其勇而無禮也。”
鄭箋以《左傳·隱公四年》州吁伐鄭之事實之。魯隱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衛聯合陳、宋、蔡共同伐鄭。許政伯認為是指同年秋,衛國再度伐鄭,搶了鄭國的莊稼。這兩次戰爭間有兵士在陳、宋戍守(《詩探》)。
另一種是清代姚際恒《詩經通論》提出伏缺的“魯宣公十二年(公元前597年),衛穆公出兵救陳”說:“此乃衛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陳為宋所伐,平陳、宋之難,數興軍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詩也。”
姚際恒以為《毛詩序》所說“與經不合者六”,此實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師伐陳,衛人救陳”而被晉所伐之事。清代學者方玉潤《詩經原始》認為是“戍卒思歸不得之詩也”。今人多以為姚說較為合理。不管是哪種背陪指景,可以肯定的是:此詩反映了一個久戍不歸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國風·邶風·擊鼓》
出自《邶風》的詩句
邶風·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躬,胡為乎泥中!
白話譯文
天黑了,天黑了,為什么還不回家?如果不是為君主,何以還在露水中!
天黑了,天黑了,為什么還不回家?如果不是為君主,何以還在泥漿中!
整體賞析
詩凡二章,都以“式微,式微,胡不歸”的設問句起調,緊接著便交待了原因:“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微君之躬,胡為乎泥中”。意思是說,為了君主的事情,為了搭信養活他們的貴體,才不得不終年累月、晝夜不輟地在露水和泥漿中奔波勞作。
短短二章,寥寥幾句,受奴役者的非人處境以及他們對統治者的滿腔憤懣,給讀者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在藝術上,這首詩有兩個特點。一是以設問強化語言效果。從全詩看,“式微,式微,胡不歸”,并不是有疑而問,而是胸中早有定見的故意設問。
詩人遭受統治者的壓迫,夜以繼日地在野外干活,有家不能回,苦不堪言,自然要傾吐心中的牢騷不平,但如果是正言直述,則易于窮盡,采用這種雖無疑而故作有疑的設問形式,使詩篇顯得宛轉而有情致,同時也引人注意,啟人以思,所謂不言怨而怨自深矣。
二是以韻腳烘托情感氣氛。詩共二章十句,不僅句句用韻,而且每章換韻,故而全詩詞氣緊湊,節奏短促,情調急迫,充分表達出了服勞役者的苦痛心情以及他們日益增強的背棄暴政的決心。
從此詩所用韻腳分析,前章用微韻、魚韻,后章為微韻、侵韻,這些韻部都較適合表達哀遠沉痛的情緒。詩人的隨情用韻,使詩情藉著韻腳所體現的感情基調獲得了充分的強調。
由于《毛詩》將此詩解說成勸歸漏枝寬,歷代學《詩》者又都以毛說為主,所以“式微”一詞竟逐漸衍為中國古典詩歌中的“歸隱”意。
如唐王維“即此羨閑逸,悵然吟式微”(《渭川田家》);孟浩然“因君故鄉去,遙寄式微吟”(《都下送辛大夫之鄂》》;貫休“東返亮風來兮歌式微,深云道人召來歸”(《別杜將軍》)等等,由此也可見出此詩對后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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