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賞析詩經的《絲衣》 詩經中關于絲綢的詩
今天給各位分享如何賞析詩經的《絲衣》的知識,其中也會對詩經中關于絲綢的詩進行解釋,如果能碰巧解決你現在面臨的問題,別忘了關注本站,現在開始吧!
鼐鼎及鼒
文心第一篇 ‘忽然做了大人與古人了’ 里,有一段這樣寫。
…“姚鼐的吧。這個‘鼐’字你不認識吧。姚鼐安徽人,是前清有名的文章家。”…
是了!這個似曾相識的字,不識!
但是,我雖然不識你,可我有朋友認識你!
來把典君請出來,就知道‘鼐’來自何方!
在現代漢語詞典‘鼐’這個字的解釋很簡單,就是單純的| nài書大鼎 |。
但是!這么短短的解釋怎么能滿足的了對歷史知識八卦的好奇心呢!
好吧,典君要去知識的海洋里沖浪,看看你有幾家親戚?交過哪些朋友?
《詩經》 《周頌·絲衣》中的一段:
絲衣其紑(fóu),載弁俅俅。自堂徂基,自羊徂牛, 鼐鼎及鼒(zī) ,兕觥(sì gōng)其觩(qiú)。旨酒思柔。不吳不敖,胡考之休。
在這里, 鼐鼎及鼒,即大鼎中鼎與小鼎的意思。 因為在古代商周時期,基于等級觀念,帝王臣子的頭飾,有明確規定:
周代天子用九鼎,諸侯配七鼎,大夫用五鼎,元士用三鼎,士用一鼎,平民百姓無權用鼎。
因這些鼎往往形制、花紋相似而大小不同,它們的尺寸依次遞減,排列起來,就是所謂“列鼎”。被稱為 “列鼎制度” 。在這里我們也佩服古人的智慧頭腦,用鼐鼎及鼒形容的恰到好處。
除此之外,‘鼐’組成詞語的還有 “鼎鼐調和” ,看,鼐在哪都能遇到鼎,畢竟是因為鼎才有鼐,還真是上陣父子兵!羨煞我等!
翻看在元雜劇劇本中,鄭光祖《程咬金斧劈老君堂》第二折:
“…鼎鼐調和理庶民,安邦定國立功勛。為臣輔弼行忠孝,堪作凌煙閣上人。…”
出處相傳商·武丁問傅說治國之方,傅以如何調和鼎中之味喻說,遂輔武丁以治國。所以用來比喻處理國政。
其實,鼎鼐調和還可以反過來,叫調和鼎鼐!
出處《舊唐書·裴度傳》:
“…果聞勿藥之喜,更喜調鼎之功…”
深深的為古人思想折了手!
覺得有用您點贊留言都成,沒用請路過,勿噴勿噴勿噴,謝謝!
從《詩經》中看古人穿什么
摘要 :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又是一部包含著古人衣、食、住、行、用方方面面社會生活內容的文化典籍。西周到春秋時期的服飾在《詩經》中更是閃爍著時代的光輝,雖然那些服飾名詞佶屈聱牙,服飾種類少之又少,但卻代表先民開始告別獸皮遮體,毛茹飲血走向文明有序生活;同時,由服飾反應的社會習俗、等級制度、文化現象等也對我們明確認識,研究古代文化生活起到了重要作用。
關鍵字 :詩經??? 服飾??? 類別??? 等級分化??? 理性認識
《后漢書?輿服志》曰:“上古穴居而野處,衣毛而冒皮。”這是對先民生活的真實寫照。在《詩經》時代,人們已經開始普遍使用葛、麻、做的布料和絲織物、毛皮衣料,平民階層穿葛衣。《周南?葛覃》曰:“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維葉莫莫。是刈是濩,為絺為绤,服之無斁。”女子多是“縞衣綦巾”、“縞衣茹蘆”。而貴族階級在不同場合,不同季節的服裝,更是鮮亮細膩,華麗多姿。喪葬時“絲衣其紑,載弁俅俅”,祭祀時,“袞衣繡裳”、“玄袞及黼”、“黻衣繡裳”。貴族祭祀時,“象服是宜,”“玼兮玼兮,其之翟也,”“蒙彼縐絺,是紲袢也。”這種服飾產生的等級差別既反映出當時社會生產水平低下,多數人們還處在從生存到生活過渡的掙扎,更反映出政治地位帶來的社會階層的分化。由此,從《詩經》中服飾的角度看歷史,更能從另一個角度生動細膩的認識早期歷史,了解先民生活的更多方面,從而形成超越慣性思維而來的理性認識:歷史是漸進發展的,由低到高,由不完善到完善。
一、《詩經》中的服裝
服裝是服飾的重要部分,《詩經》中提及服裝的作品雖只有三十多篇,但足以為我們了解古人服飾打開一扇大門。根據服飾的作用不同,可分為頭衣,脛衣,足衣三類:
(1)頭衣
頭衣即帽子,上古的頭衣主要有冠、冕、弁三種,而冠又是冕和弁的總稱。《詩經》中有“側弁俄俄,屢舞傞傞”,“庶見素冠兮”,“絲衣其紑,載弁俅俅。”可見,《詩經》中多見“弁”,用于描寫貴族穿戴的尊貴。所以,弁是一種比較尊貴的冠,有皮弁,爵弁。皮弁是用白鹿皮做的,尖頂,類似后世的瓜皮帽。鹿皮縫合處會綴有閃閃發光的小玉石,看上去像星星一樣,所以《衛風?淇奧》曰“會弁如星。爵弁是赤黑色的平頂帽子,祭祀時戴的。其實冠與周代的冠禮有密切的聯系,周代貴族男子二十歲時在宗廟行“冠禮”依次加緇布冠,皮弁,爵弁,而緇布冠是由黑麻布做的冠。所以,平民百姓所戴的冠多是緇布冠。冕區別于弁之處是多一根笄的冠,在笄兩端系上小絲帶,起固定作用,笄的兩端各用一條絲繩垂下一顆玉來,叫瑱,又稱“塞耳”,所以《衛風?淇奧》曰:“充耳秀瑩”。其實,庶人的頭衣和統治階段不同,他們根據權利和財力置冠弁,所以只能戴巾,即幘。蔡邕《獨斷》“幘者,古之卑賤執事不冠者之所服也”。《鄭風?出其東門》曰:“縞衣綦巾”。
(2)脛衣。
所謂脛衣,即套在小腿上的褲,古人用一塊布料裹在小腿上叫邪幅或幅,《小雅?采菽》曰:“邪幅在下”,鄭玄注:“邪幅,如今行縢也;逼束其脛,自足至膝,故曰在下”。推而廣之到衣裳,古代衣裳并舉時,衣只能指上衣,下衣叫做裳,上衣下裳。《邶風?綠衣》曰:“綠衣黃裳”,《齊風?東方未明》曰:“顛倒衣裳”,但裳并不是褲而是裙,古人男女都著裙。戰國以后衣裳較多連在一起叫做深衣,而深衣又根據衣衽形狀分為直裙或曲裙,而后直裙逐漸成為主流。
脛衣在平民和貴族之間的分化顯而易見,平民“縞衣綦中”,貴族“玼兮玼兮,其之翟也”,平民“漚麻漚纻”,“是刈是濩,為絺為绤”,古人采葛、麻制成葛衣,麻布,而貴族多穿絲制品。毛皮制成的裘和亂麻制成的袍是御寒的衣服。《秦風?羔裘》曰:“羔裘如膏,日出有曜”,《小雅?都人士》曰:“彼都人士,狐裘黃黃!”可見,古人穿裘,毛是向外的,因此,接待賓客時要加一件罩衣,叫做裼衣,否則認為不敬。與此相比,袍要顯得方便普及些,袍里鋪新綿和舊絮,所以,穿袍穿裘有貧富差別,但都是御寒的衣服,必不可缺。《秦風?無衣》“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在今天內衣必不可少,在詩經時代,其發展卻并不成熟,也很緩慢,但已有此意識。“豈曰無衣,與子同澤”,“蒙彼縐絺,是紲袢也”,“薄污我私,薄澣我衣”。《詩經》中的“澤”、“紲袢”、“私”都是指內衣,但都不完善,只是貼身衣服,有時甚至起不到遮羞作用。所以,深衣的產生便是彌補這種作用,而曲裙更是起到內衣喪失的蔽體作用。后來逐步發展的內衣成了日本“裈”的原型,也是文化源遠流長的體現。《鄘風?君子偕老》曰:“玼兮玼兮,其之翟也”,《大雅?韓奕》曰:“玄袞赤舄”。《大雅?烝民》曰:“袞職有闕”,古代祭祀,朝拜或重大活動時穿禮服,“袞”即天子和最高級的官史的禮服,后世“龍袍”就是袞的遺制。“翟”,翟衣,朱熹《詩集傳》“翟衣,祭服,刻繪為翟雉之行而彩畫之以為飾也。”古人為了生存,創造了今人無法感性認識的衣服,雖然貧富、貴賤分化,穿著衣物不同,但都是中華文化的一部分,對研究古代文化有重要的歷史價值,所以《詩經》也有相應的史料價值。
(3)足衣。
《說文》說:足衣是韈,即襪子,大而言之到鞋。上古的鞋叫屨,有麻屨,葛屨。《魏風?葛屨》曰:“糾糾葛屨,可以屨霜?”可見,葛屨是夏天穿的,冬天應該皮屨,而一般的屨用麻、葛編成,所以有《陳風?東門之池》曰:“東門之池,可以漚菅”。就是指在人在東城門外護城池中浸泡茅草做草鞋。屨還有一個別名,叫舄,區別來說,單底為屨,變底為舄。古人多穿草鞋,叫蹝,屬屨的一種,后世又發展出屐,后又傳入日本。而我們熟悉的履,在戰國以后,由動詞演變為名詞,成為鞋的一種,所以有《荀子?正名》:“粗布之衣粗紃之履,而可以養體”,《史記?留侯世家》:“孺子,下取履”,以及產生的“鄭人買履”。
二、 飾物。
?
古代從生存到生活的過渡,帶給我們視覺的另一亮點是飾物的興盛。飾品作為點綴,增美、添彩之物,有錦上添花的作用。上古的飾物簡單,卻總是蘊意深刻,也是表情達意,傳遞感情,溝通心靈的媒介。
(1)玉器。
官帽、發髻、腰佩、手腕等都是古人佩玉的地方,可見玉器是古人主要佩物之一。《說文》中解釋:“玉,石之美也”,美玉象征著高貴,所以古人自古對玉有極大的喜愛。李約瑟說:“對玉器的喜愛,可以說是中國文化特色之一。”周代重玉之風盛行,祭祀、陪葬、饋贈多用玉器。《衛風?木瓜》曰:“投以我木瓜,報之以瓊琚,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體現情人之間互相饋贈禮物表達深沉、永久,矢志不渝的愛情。《大雅?韓奕》曰:“以其介圭,入覲于王”。介珪,大圭,玉制的禮器。大臣手捧大圭,覲見大王,可見玉器作為一種器物承載著不僅是喜愛,更是階級、權利的象征。又有《大雅?崧高》曰:“錫爾介圭,以作爾寶”。玉,一種潔凈的美物,也代表清潔,沒有污點。因此,又代表高尚的品質,所以,君子佩玉。《大雅?抑》曰:“白玉之玷,尚可磨也”,反諷君主應謹言慎行,三思而后行。貴族女子多佩美玉以示美麗,而美玉與美人的結合,自古便是互相夸喻的”。“玉之瑱也,象之揥也”,美玉在耳邊搖曳,襯托出女子俊俏的臉龐。所以,玉器,作為一種美麗,吉祥的器物,被運用到各個方面,延續至今。
(2)發飾
古代,男女皆束發,但女性較多用發簪,珠玉裝飾其發髻,而男子多佩帶玉石在帽纓和發卷上,相比男子,女子的發飾更占主導,在后世發展中逐漸復雜而美麗。《鄘風?君子偕老》中大量描寫衛國國母衛夫人的服飾之盛。“君子偕老,副笄六珈”,“髻發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副,《毛傳》:“副者,后夫人之首飾,編發為之”。笄,《說文》:笄,簪也。珈,加在笄下,走路時會搖動。又稱“步搖”,期數有六,故多為六珈。相對貴族飾物,平民多是“縞衣綦巾”,所以,頭巾是貧家女普遍的頭飾,這種華麗與樸實無華的對比,也代表中國古代兩種不同的美,雍容華貴之美和簡單之美。
總而言之,《詩經》中服裝和飾品的點綴為我們了解中國古代服飾,解析古人生活提供了寶貴的材料;而這些晦澀的名詞也對詮釋《詩經》的文采起到了建設性作用。在這種追本溯源、探究剖析中我們理性認識了中國古代先民在穿衣方面的智慧,也體會到了服飾發展歷程的漫長。而在品讀之中,我們也不僅為階級地位帶來的分化感傷。
參考文獻:
【1】《詩經釋注》程俊英,譯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
【2】《中國古代文化常識》王力主編,世界圖書出版社2012
【3】《中國古代服飾研究》沈從文主編,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
衣之情禮——讀《詩經·鄭風·緇衣》
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屈原在《離騷》中唱詠:“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初服。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茍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用香草來點綴服飾,并刻意強化衣著,用外衣服飾來顯示自己內在更加純正的品性。
衣著裝飾和內在品性有什么關系呢?
古代典籍被稱為“五經之一”的《禮記》特別強調對人們言談、舉止、行為的約束和規范,而且對服飾的規范十分重視,《禮記》:“凡人之所以為人者,禮義也。禮義之始,在于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它對服飾的穿著形式和顏色都有著嚴格的規定,不同社會階層,不同的生活活動場景,不同的民俗,都有著明確的規定加以區分,都不可以隨意逾越,否則將會受到禮教和法律的雙重懲罰。如“諸侯玄端以祭,裨冕以朝,皮弁以聽朔于大廟,朝服以日視朝于內朝。”同時對此也有詳細的注解:朝玄端,夕深衣。深衣三祛。縫齊倍要,衽當旁,袂可以回肘。長、中繼揜尺,袷二寸,祛尺二寸,緣廣寸半。以帛里布,非禮也。士不衣織。無君者不貳采。衣正色,裳間色。非列采不入公門,振締絡不入公門,表裘不入公門,襲裘不入公門。若在喪禮中,穿著鮮亮輕佻,這就是對逝者最大的不敬,甚至對生死的蔑視。
此外,儒家奠基人孔子對“禮”也非常重視,其中對衣服的顏色還有他獨特的理解。“緇衣,羔裘;素衣,麑裘;黃衣,狐裘”,即黑色的羔羊皮袍,配黑色的罩衣;白色的鹿皮袍,配白色的罩衣;黃色的狐皮袍,配黃色的罩衣。要強調衣服顏色的合理搭配,如果衣著顏色太多,似乎會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非常醒目,非常扎眼,但是也會讓人看了之后內心不靜,不沉穩。
“緇衣之宜兮”,緇衣,黑色的衣服。“江州司馬青衫濕”,“一曲紅綃不知數”,在夏商周時期,以黑色為尊,莊重肅穆,王和身份顯赫的大臣才可以穿黑色的衣服。不僅是合身,而且是適合的地方,適合的時間,適合的身份,這樣才可以稱之為“宜”。這是世俗之“宜”,而制衣女子認為的“宜”的情誼更深了,不止是衣服的合適,而是男子的美好;不止是男子美好,而是男子穿這樣的衣服后玉樹臨風;不止男子形象挺立,而是男子穿著我縫制的衣服,更加貼心、安心、滿意、得意。
此時,男子在女子心中是完美的,女子更愿意為此付出了。“敝,予又改為兮”、“敝,予又改造兮”、“敝,予改作兮”,“土味情話”更能打動人,質樸甚至有些平俗的話語,大俗即大雅,這就是最真實的想法,最懇切的愛!我愿意為你一輩子縫縫補補,洗洗刷刷,“適子之館兮”,男子只需要放心去工作,所有生活的瑣事都不需要操心,因為家中有女主人,“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默默奉獻的女人”。“還,予授子之粲兮”,“粲”之于“宜”,服裝式樣沒有改變,因為傾注了更多更濃的愛,所以更加美好!
家有賢妻,家也有慈母。“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線”,一針一線,母親都用盡全部的心思,想為孩子縫制最暖和、最柔軟、最多的衣服,母親在孩子身上的心永遠不會滿足,她一直都會牽掛,游子無論走多遠,都無法走出母親的心,無論多大,他在母親面前永遠是孩子!
一粥一飯,半絲半縷,化情思!
詩經頌的對象
整個《周頌》,如果聯系起來看的話,是在一個祭祀儀式上所有的頌歌。開始的《清廟》,即是周成王率領百官在宗廟祭祀周文王,頌唱清靜純潔的宗廟。然后第二首《維天之命》是周成王歌頌上天的美好,第三首《維清》則是周成王歌頌文王之德的,第四首《烈文》還是一首歌頌周文王的頌歌。周武王消滅商紂王后,就開始了分封建立諸侯,而武王仍把這歸功于文王。分封,是文王對所有人民的仁愛,所以歌者稱頌文王是“大愛無疆”。第五首《天作》歌頌了周文王的祖父古公亶父及周文王,并從人們的投奔岐山來表現出周國的繁榮昌盛。第六首《昊天有成命》是周成王的自我表白,說自己不敢懈怠,不敢追求安樂,希望天下太平。第七首《我將》中,周成王視文王、武王猶如活著一般,表明自己將每天侍奉、早晚侍奉,希望依靠文王、武王的威嚴,讓周國能存在下去,能使天下安寧。第八首《時邁》是主持人的頌歌,想向文王、武王說明,周成王繼承王位是正確的,成王也如同文王、武王一樣,是可以依靠的。第九首《執競》,又是另一人的頌歌,歌者首先回憶周武王保持爭競的武裝力量,然后歌頌周武王并不單純依靠武裝力量的光明磊落的行為。隨后又歌頌成王也繼承了武王的這種思想。第十首《思文》即是祭祀懷念周人的祖先后稷。第十一首《臣工》則是頌揚眾多官吏臣民共同努力于農業種植工作上。祭祀儀式由此從紀念祖先轉為向祖先告白。第十二首《噫嘻》則是歌頌周成王率領農夫千萬從事于農業耕作。第十三首《豐年》是在祭祀儀式上敬酒時的一首頌歌,全歌主要是歌頌豐收,這來之不易的豐收既是人的努力,也是天意。因豐收而致謝上天,致謝祖先,是寄希望于來年仍有豐收。第十四首《豐年》是歡迎來賓的頌歌。第十五首《有瞽》是樂隊就座,開始序曲,唱此頌歌以示對貴客的歡迎。第十六首《潛》是在祭祀儀式的后半段貢獻祭品時所唱的頌歌。在貢獻祭品中的魚時,人們要說明這些魚兒來自何處。這從另一方面描繪出當時漁業生產的豐富。第十七首《雍》是周成王將亡父亡母之靈升入宗廟、附于祖宗之后的大祭祀之頌歌,這是祭祀儀式在歡迎來賓后的又一高潮。第十八首《載見》是周成王率領諸侯們充滿希望來拜見去世的君王之頌歌。第十九首《有客》是在祭祀儀式結尾時為挽留客人所唱的頌歌。第二十首《武》歌頌的對象又是文王、武王,似是向文王、武王告別之歌。在第二十一首《閔予小子》中,周成王所強調的就是要繼承人際倫理關系。第二十二首《訪落》是周成王向文王、武王敘述自己心情的一首頌歌。第二十三首《敬之》也是周成王向文王、武王敘述自己心情的一首頌歌。第二十四首《小毖》是周成王就懲管、蔡之亂一事在宗廟里向祖先的自責與告白。第二十五首《載芟》中,歌者告訴祖先,我們在全國推行農業生產,并取得了大豐收,現在我們用豐收的果實奉獻給祖先,希望能夠得到祖先的保佑。第二十六首《良耜》所頌唱的內容也是關于農業生產之事,是上一首的補充。第二十七首《絲衣》是周公的一首充滿感激之情的頌歌,讀后著實讓人羨慕。第二十八首《酌》是周成王在祭祀時自表心跡之頌歌,把韜光養晦作為政治手段之一。第二十九首《桓》也是周成王自表心跡之頌歌。周成王認為,天的運行有黑夜有白天,人世間的規律則是有黑暗有光明,黑暗與光明將會交替,殘暴與美好也是交替出現的。但愿美好的光明將會長久持續下去。第三十首《賚》是周成王在祖先牌位前告白,我要尋求事理,要勤奮思考,我該怎么辦?這就是周成王的“繹思”。第三十一首《般》,即本歌,歌者既是在告慰祖先英靈,也是在告訴天下人民,我們小邦周經過文王、武王的努力經營,現在已是統領天下的大邦周了,我們大邦周是秉承了天命的。而天命是不可改的。一次祭祀儀式到此結束。
四篇《魯頌》也是在同一祭祀儀式上的頌歌,《駉》表現出,為加強魯國軍力,魯僖公大力提倡養馬,并表現出對馬的鐘愛,所以后人在祭祀儀式中紀念魯僖公時,即大力頌馬,以馬的繁盛來告慰魯僖公在天之靈。《有駜》亦是頌唱魯僖公對馬的鐘愛與培養。《泮水》則是歌頌了魯僖公發展壯大魯國的功績。《閟宮》從周始祖姜嫄與后稷開追述,敘述了魯國的祖先太王、文王、武王及周公,以及周公之子伯禽。最后稱贊魯僖公能繼承祖先之業,發展壯大了魯國。
《詩經·周頌·絲衣》:“小大人”才是國之未來
《詩經·周頌·絲衣》:“小大人”才是國之未來
絲衣其紑,載弁俅俅。自堂徂基,自羊徂牛,鼐鼎及鼒。兕觥其觩,旨酒思柔。不吳不敖,胡考之休!
關于這首《詩經·周頌·絲衣》,因為涉及到較多已經失傳的古禮,所以,很難究竟這首周頌的主旨。以至于許多較為客觀的學者在這首詩旁留下“闕疑”的批注。關于這首詩,能夠形成的共識是它與先秦的“立尸”制度有關,此外,這首詩所寫內容是正式祭祀活動之后的延續,有學者認為是“繹祭”。孔穎達講:“天子、諸侯禮大,異日,為之別為立名,謂之為繹。卿、大夫禮小,同日,為之不別立名,直指其事,為之賓尸耳。”孔穎達這段話是為了解釋《小序》解釋這首詩為“繹”與“賓尸”的道理。也就是說,這是一首描寫天子或諸侯繹祭“賓尸”的詩歌。
當時的“立尸”制度,實際上是用逝者的血親子嗣代表逝者本人在祭祀儀式上接受眾人拜祭的制度。“立尸”是件很嚴肅的事兒,一是要找與逝者有血緣關系的人,二是還有經過占蓍等一系列的程序去遴選,三是逝者的兒子不能作為“立尸”人選。有學者解釋說這個傳統源自于母系氏族時代,當時有成年男子隨女子在女方部落起居生活的傳統,如此一來,祖父反倒與孫子在現實關系上是最為親密和親近的——兩者都在男子所屬的部落生活。正因為如此,孫子比兒子更有資格代表逝者。如此一來,便有一個問題——在不得已時所立之尸很可能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重新回到《詩經·周頌·絲衣》,開頭便寫“絲衣其紑”——重點強調祭祀活動中的“尸”所著素絲尸服潔白鮮明,相當于夸這小子穿上這身衣服顯得人模狗樣。實際上是在夸所選之尸很合適。“載弁俅俅”也是一樣的意思——他戴著貴族的鹿皮帽子恭順、沉穩,像模像樣。《禮記》中專門有“冠禮”一節,相當于一個人的成人儀式。這里的“載弁俅俅”所強調的便是尸者所表現出的與之年齡相符的沉穩。
“自堂徂基,自羊徂牛,鼐鼎及鼒”所寫,應當是尸者在祭祀活動中的具體表現。今人講“尸位素餐”是在強調占著那個受人拜祭的重要位置享受各種待遇卻像個“尸”一樣什么也不做。祭祀活動中的“尸”,顯然不會有太多的戲份,對于他而言,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接受人們的拜祭就是最好的表現。然而,這個坐功不是人人都有的。《西游記》中唐僧親自上場與妖怪斗法的只有一場,那便是比坐禪。沒有一定的定力,是做不好“尸”的。《詩經·周頌·絲衣》之所以不厭其煩、不勝其煩的描述祭祀的細節,實際上就是在變相夸贊為尸者的定力、定性。
“兕觥其觩,旨酒思柔”所寫應該是祭祀活動的尾生部分了,也就是所謂的“賓尸”環節——主祭答謝“尸”和助祭,感謝大家為這場祭祀的圓滿所做出的貢獻。
在這里,特別提到了“不吳不敖,胡考之休”——“尸”在整個祭祀活動中不喧嘩、哭鬧,不任性、傲慢,預示著所祭之神對主祭、助祭以及整個祭祀活動的滿意,隨之而來,神所賜的萬壽無疆、福祿恩澤自然不求自至。而這一次,全是拜這個少年“尸”所賜。之所以如此讓主祭、助祭如釋重負,很顯然在這場祭祀活動中他們不得已選擇了年齡過小的一位“尸”,幸運的是,這個“小大人”表現很精彩。
“小大人”才是國之未來,“小大人”才預示著王國有未來!
詩經 絲衣 翻譯與賞析
我參考資料的,應該不會錯。
翻譯: 祭服潔白多明秀,戴冠樣式第一流。從廟堂里到門內,祭牲用羊又用牛。大鼎中鼎與小鼎,兕角酒杯彎一頭,美酒香醇味和柔。不喧嘩也不傲慢,保佑大家都長壽。
鑒賞
《毛序》謂此篇主旨是“繹”。“繹”即“繹祭”,語出《春秋·宣公八年》:“壬午,猶繹。”周代的祭祀有時進行兩天,首日是正祭,次日即繹祭,也就是《谷梁傳》所說的“繹者,祭之旦日之享賓也”。此詩未有“繹祭”字樣,《毛詩序》應是推測;但從詩的內容看,這個推測還是有根據的,所以盡管有人責難,但一般還是為后人所接受。
首二句言祭祀之穿戴。穿的是絲衣,戴的是爵弁。絲衣一般稱作純衣,《儀禮·士冠禮》:“爵弁,服纁裳、純衣、緇帶、韎韐。”鄭玄注:“純衣,絲衣也。”弁即爵弁,“其色赤而微黑”(《儀禮·士冠禮》鄭玄注),與白色的絲衣配合,成為祭祀的專用服飾。《禮記·檀弓上》曰:“天子之哭諸侯也,爵弁绖緇衣。”《毛詩序》可能就是根據這兩句詩而斷定此篇與祭祀有關。“俅俅”毛傳訓為“恭順貌”,而《說文解字》曰:“俅,冠飾貌。”《爾雅》亦曰:“俅俅,服也。”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云:“上文紑為衣貌,則俅俅宜從《爾雅》、《說文》訓為冠服貌矣。”馬瑞辰的意思是首句的“紑”既為絲衣的修飾語,則二句的“俅俅”與之相應當為弁的修飾語,故訓為冠飾貌,而不訓恭順貌。
三、四句言祭祀之準備。“自堂徂基”點明祭祀場所。“基”通“畿”,指廟門內。這個地方又稱作“祊”(崩)。《禮記·禮器》:“設祭于堂,為祊乎外。”鄭玄注:“祊祭,明日之繹祭也。謂之祊者,于廟門之旁,因名焉。”王夫之《張子正蒙注·王禘》:“求之或于室,或于祊也。于室者,正祭;于祊,繹祭。”這是正祭與繹祭區別之所在。《毛詩序》或許就是據此推斷此篇是“繹”。羊、牛是用作祭祀的犧牲,《小雅》有一篇《楚茨》,描寫得更具體:“絮(潔)爾牛羊,以往烝(冬祭)嘗(秋祭)。或剝或亨(烹),或肆(擺出)或將(端進)。祝(太祝)祭于祊,祀事孔明。”劉向《說苑·尊賢》云:“詩曰:‘自堂徂基,自羊徂牛。’言以內及外,以小及大也。”
五、六句言祭祀之器具。鼎是古代的炊具,又是祭祀時盛熟牲的器具。此處無疑用作后者。鼐和鼒其實也是鼎,只是大小不同。鼐最大,用以盛牛,《說文解字》:“鼐,鼎之絕大者。”段玉裁注:“絕大謂函牛之鼎也。”鼎次之,用以盛羊,鼒最小,用以盛豕。陳奐《詩毛氏傳疏》曰:“上句‘堂’、‘基’、‘羊’、‘牛’以內外小大作儷耦,至本句變文。”也就是說,由上句的從小及大,變為此句的從大及小。“兕觥”又稱爵,《詩毛氏傳疏》:“兕觥為獻酬賓客之爵,繹祭行旅酬(祭禮完畢后眾人聚在一起宴飲稱為‘旅酬’),故設兕觥焉。”
最后三句言祭后宴飲,也就是“旅酬”。這里突出的是宴飲時的氣氛,不吵不鬧,合乎禮儀。《小雅·桑扈》最后一章:“兕觥其觩,旨酒思柔。彼(通‘匪’)交(儌)匪敖,萬福來求(聚)。”與這三句正可互相印證。
好了,文章到此結束,希望可以幫助到大家。
版權聲明:本站發布此文出于傳遞更多信息之目的,并不代表本站贊同其觀點和對其真實性負責,請讀者僅作參考,并請自行核實相關內容。本站僅提供信息存儲空間服務,不擁有所有權,不承擔相關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