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翁是哪個詩人的號(詩翁是誰哪位詩人)
很多朋友對于方翁是哪個詩人的號和詩翁是誰哪位詩人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編來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幫助到大家,下面一起來看看吧!
南宋大詩人陸游的一生有一百五十六首描寫梅花的詩詞,梅花在他心里有什么意義?
在陸游看來,梅花只在冬天開放,表現(xiàn)出它孤獨而崇高的品格追求。它還寫了大量關(guān)于梅花的詩,歌頌梅花以霜和雪為榮,以霜和風為榮,以暴力無畏。
長在梅花前。它與梅花相連,心印:人與梅花的統(tǒng)一凸顯了作者的高標準和獨特個性。陸游寫這首詩時78歲。他生活在家鄉(xiāng)的陰影下,用歌唱梅子來表達自己的孤獨之情。前兩句中的梅是后兩句中人的陪襯。
陸游寫了許多關(guān)于梅花的詩,這是一首新詩。前兩句描述梅花盛開的情景。與盛開的梅花相比,它語言明快,景色廣闊第三句和第四句更是出人意料。高邁愿化身千億陸游。每一個陸游前,都有一棵梅花樹,生動地表達了對梅花的熱愛。
陸游對自己性格的理解是一樣的。在任何其他季節(jié),這些花都是優(yōu)雅的。只有在冬天,梅花才那么白,那么傲,那么獨特。顯然,這是詩人內(nèi)在性格的外在表現(xiàn)。而在這首古詩中,陸游把自己的名字“方翁”寫進了里面這首古詩的最后兩句是關(guān)于如何把我的身體變成成千上萬甚至數(shù)億,讓每一棵梅花樹都有我的靈魂陸游對梅花的偏愛是顯而易見的。
陸游對梅花有著特殊的偏愛,所以上述一首古詩和一首宋詞都描寫梅花之美。他對梅花的特殊偏愛也影響了今天偉人的詩歌創(chuàng)作古典文化的傳統(tǒng)代代相傳。1000年后,偉大的當代人讀到了陸游的宋詞。這也很感人。
成都的由來?
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成都,這座西南重鎮(zhèn),一直以其歷史悠久和文化積淀雄厚而知名于世。然而,成都含義為何?古今學(xué)者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提出了各種不同的說法。茲將諸家之說簡述于下,以明關(guān)于此問題的學(xué)術(shù)淵源。最早對成都二字作出解釋的是宋人樂史的《太平寰宇記》(卷七二)。樂史認為成都的得名是“以周太王從梁山止岐下,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名之曰‘成都’”。宋人祝穆《方輿勝覽》成都府路郡名條認為“蓋取《史記》所謂三年成都之義”。這種說法流傳甚廣,影響較大。今人王文才先生就贊同其說。他在《成都城坊考》中認為“史稱:舜耕歷山,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宋人因古語以釋成都之義,亦無不可?!比文藦娤壬凇冻啥肌芬晃闹姓J為:“望帝杜宇新營過這座都城,所以取名‘成都’,是取成功、成就、完成的意義”。因為杜宇“認為建國功成,可垂久遠,這個都城可以一成不變了,所以命名為成都?!崩罱鹨?、王家佑先生根據(jù)《山海經(jīng)》有“成都載天”之山、“成侯之山”的文字記載,認為成都的“成”是古族名或國名,其字形為戊與丁的合體,戊是斧鉞的形象,丁象箭或箭中靶形,“成侯就是以這個字來作為部落酋王的權(quán)力的象征?!薄岸肌弊衷诓卣Z中指兩條河的交匯處 。按照他們的解釋,成都二字的含義就應(yīng)是成侯居住的(兩河交匯的)地方溫少峰先生則認為成都二字“不過是用中原華夏文字對蜀語‘成都’這兩個音的一種對譯罷了”。然后根據(jù)讀音推論“成都之成是蜀人族稱,其義為高原人”,“成”字是“蒲卑”二字的對譯。又根據(jù)氐羌系統(tǒng)的普米族“很可能是古代蜀族先民的直接后裔”,在普米語中,地名末尾的“都”音是表示“地方”、“地域”,從而推測成都之“都”字也應(yīng)是這個意思。由此得出結(jié)論:“‘成都’的蜀語含義是成族人的地方,換言之,即蜀族人的地方,或蒲卑人的地方劉冠群先生對于成都得名的由來提出了一種新看法。他認為:成都二字是蜀語音譯的中原文字,“成都”的古蜀語讀音相當于現(xiàn)代漢語的“du du”,而蜀族的“蜀”字古代也讀如現(xiàn)代漢語的“du”音,那么,蜀語“成都”二字的讀音就是蜀都?!啊伞摺呉病K也’”,成都的含義“就是蜀國‘終了的都邑’,或者說‘最后的都邑’ 西禾先生在《蜀族的演進與成都聚落的形成》一文中,也對成都的得名作了考察。西文通過對古代西南地區(qū)民居形式和名稱的分析,提出了成都古代的居住形式是一種稱作“籠”的巢居,成都的“成”字就是重疊的“籠”,“都”字本意是水澤匯聚之地,古成都地勢低洼,池沼密布,故稱為“都”的新看法 沈仲常、黃家祥先生通過對考古材料的分析,特別是根據(jù)先秦至秦漢時期四川漆器銘文演變序列:成——成亭——成市——蜀郡工官,從而推測“‘成都’一名,在周秦以前不存在的可能性極大,而且也發(fā)生過變更,它是在秦漢之際出現(xiàn),并在秦以后才普遍流行起來的?!敝劣凇俺啥肌倍值暮x,沈、黃二先生未予明確的解釋,只是說《華陽國志·蜀志》中有蜀王開明遷居成都的記載,“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因此,秦漢之際人們遂將開明氏建都這個地方稱之為成都了
孫華先生《成都得名考》一文對上引諸說一一進行了駁議,孫先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首先認定蜀開明氏就是崇庸氏、庸成氏,因此,成都的“成”字,其含義應(yīng)當與蜀開明氏的舊稱“崇庸”或“庸成”相同,本意為“垣墉城郭”,后來抽象作族名或國名。至于成都的“都”字,他贊同徐中舒先生的說法:“都從邑,者聲。凡從者聲之字多有聚義,如‘水澤所聚謂之都,亦曰潴’(見《水經(jīng)·涑水注》),因此人之所聚亦曰都?!庇纱耍啥级值暮x“就是成人聚居之地,也就是開明氏(即崇庸氏、庸成氏)聚居的地方。開明氏聚居于成都,是因為開明氏將其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中心遷到了這里,當然成都的‘都’字也就具有了首都的含義”,“因此,成都二字的含義也可進而解釋作開明氏(即崇庸氏、庸成氏)蜀國的都城?!?孫先生此說和上引李金彝、王家祜、溫少峰諸先生的看法相似,都是將“成”視為族名,但他認為開明氏就是崇庸氏和庸成氏,則略嫌證據(jù)不足。因為,“崇庸氏”的提法能否成立,還有可商之處;而“庸成氏”僅見于史料價值不高的宋人羅泌《路史》 ,所以,在先秦是否真的有崇庸氏或庸成氏兩個部族,還很難說。即使退一步說,真有這兩個部族,它們和開明氏是否同族,亦無確證。因此,孫說也讓人難以信服既然目前諸家關(guān)于成都名義研究的各種說法都無法讓人滿意,那么就有必要另辟蹊徑對此作深入的探討。筆者著意于此有年,發(fā)現(xiàn)成都一名的起源甚為古老,它最早是作為古蜀人的“圣山”之名的。本文所論,多是推測性的,雖不足遽為定論,然年邈代遠,文獻不足征,舍此則幾無所措手。因此,但求能發(fā)明本義,斯臆測之譏,亦所不辭 成都一名,學(xué)者一般認為見于傳世文獻最早的是漢司馬遷《史記》卷二十九《河渠書》:“蜀守冰,鑿離碓,辟沫水之害,穿二江成都之中?!?而在出土文物中,成都一名至遲在戰(zhàn)國晚期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四川青川出土的呂不韋戟的戈面上有“成都”二字銘文 。出土的睡虎地秦墓竹簡中亦有關(guān)于“成都”的記載:“以縣次傳詣成都,成都上恒書太守處?!?事實上,在前此的先秦典籍《山海經(jīng)》 中就已經(jīng)有了“成都”一名的記載。《山海經(jīng)》中記載“成都”一名的共有兩處,一是《海內(nèi)東經(jīng)》:“高山在城(成)都西?!比淮硕挝淖?,畢沅《山海經(jīng)新校正》認為是闌入的《水經(jīng)》之文 ,袁珂師亦從其說 ,故可置而不論。另一處是《大荒北經(jīng)》:“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載天。” 據(jù)蒙文通先生的考證,《大荒經(jīng)》的寫作時代大約在西周前期,并認為“雖曾推斷《大荒經(jīng)》部分的寫作年代大致在西周前期,但它記載的文化遺產(chǎn),則當是更古更早的東西。” 因此,“成都”一名的最早記載可前推于此,遠較出土文物的記載為早《大荒北經(jīng)》關(guān)于成都上載云天的記載,并非泛泛之詞,它透露了成都在先民心目中可能是一座“天梯”的信息。因為在先民看來,最初民神可以互相交通往來,如《國語·楚語下》:“昭王問于觀射父曰:《周書》所謂重、黎實使天地不通者,何也?若無然,民將能登天乎?’”袁珂師認為“昭王之問”實際上反映了民神最初是可以交通的。龔自珍《定庵續(xù)集》卷二《壬癸之際胎觀第一》:“人之初,天下通,人上通,旦上天,夕上天,天與人,旦有語,夕有語?!本褪菍Υ饲樾蔚母爬?。古人想象質(zhì)樸,認為神民之間的交通往還還須有憑借物,這就是天梯。充當天梯的自然物一是高山,一是大樹。以高山為天梯,見于《山海經(jīng)》記載的就有昆侖、肇山、登葆山、靈山。以樹為天梯,古籍可考者,惟有《山海經(jīng)·海內(nèi)南經(jīng)》、《海內(nèi)經(jīng)》及《淮南子·地形訓(xùn)》所記之建木 。其中最著名者自然是昆侖。成都上載云天,完全有資格充任天梯,王孝廉先生就認為“成都載天”是“神話中上通于天,下通于幽都之門的天柱” 。所謂天柱,亦即天梯,同為天梯的成都和昆侖是否有淵源關(guān)系呢?答案是肯定的,茲作論證如下
讓我們先看看古籍中關(guān)于昆侖的記載?!渡胶=?jīng)·西山經(jīng)》:“西南四百里,曰昆侖之丘,是實惟帝之下都。”郭璞注:“天帝都邑之在下者。”《海內(nèi)西經(jīng)》:“海內(nèi)昆侖之虛,在西北,帝之下都?!崩鎏摷蠢銮?。郝懿行《山海經(jīng)箋疏》引《說文·八上·丘部》:“虛,大丘也,昆侖丘謂之昆侖虛?!笨梢娎鍪翘斓墼谙陆绲亩家亍9薄渡胶=?jīng)圖贊》“昆侖丘”條云:“昆侖月精,水之靈府。惟帝下都,西老之宇。嶸然中峙,號曰天柱。” 《吳越春秋·勾踐歸國外傳第八》:“昆侖之山,乃地之柱,上承皇天,氣吐宇內(nèi),下處后土?!薄逗訄D括地象》:“昆侖山為天柱,氣上通天。”昆侖的“上承皇天”和成都的“載天”并無二致天柱昆侖最顯著的特征是它的成(層)級構(gòu)造?!稜栄拧め屒鸬谑吩疲骸扒鹨怀蔀槎厍?,再成為陶丘,再成銳上為融丘,三成為昆侖丘?!薄夺屆め屒鸬谖濉芬嘣疲骸叭稍焕銮稹!薄端?jīng)·河水注》:“三成為昆侖丘。〈昆侖說〉曰:‘昆侖之山三級:下曰樊桐,一名板桐;二曰玄圃,一名閬風;上曰層城,一名天庭,是為太帝之居。”昆侖的三成(級)構(gòu)造,表明了它在先民心目中是最為高峻的,可以直達天庭,如《易林·比之八》所云:“登昆侖,入天門?!鄙踔量梢越宕顺蔀樯耢`,如《淮南子·地形訓(xùn)》云:“昆侖之丘,或上倍之,是謂涼風之山,登之乃不死;或上倍之,是謂懸圃,登之乃靈,能使風雨;或上倍之,乃維上天,登之乃神,是謂太帝之居。”只不過這樣的幸事,凡人卻難以企及,據(jù)《山海經(jīng)·海內(nèi)西經(jīng)》云:“昆侖之虛,方八百里,高萬仞?!嬗芯砰T,門有開明獸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巖,赤水之際,非仁羿莫能上岡之巖。”就是說只有射手英雄后羿才能登上昆侖極頂 這里還要附帶說明一下,為什么昆侖三成就能表示最高呢?因為在先民的認識中,三是多的意思。最初,這和先民的認知水平有關(guān),“在非常多的原始民族中間(例如在澳大利亞、南美等地),用于數(shù)的單獨名稱只有一和二,間或也有三。超過這幾個數(shù)時,土人們就說:‘許多,很多,太多’?!倍投嗟恼J同對后來的中國文化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這就是“三”和“多”的相通。宋永培師在《上古“文”、“化”及其系統(tǒng)詞義》中說:“古人深知‘三’與‘萬’的相互關(guān)系及其內(nèi)涵,所以用‘三’來概括‘萬’?!辈⑴e《說苑》和《老子》的記載為證: 《說苑》:發(fā)于一,成于二,備于三。 《老子》:一生二,三生三,三生萬物??梢娙腿f相通 。影響所及,在古代典籍中,三非實數(shù),往往虛指多的現(xiàn)象,俯拾即是 。而《楚辭·天問》:“昆侖縣圃,其尻安在?增城九重,其高幾里?四方之門,其誰從焉?”王逸注:“昆侖,山名也,在西北,天氣所出。其巔曰縣圃,乃上通于天也。《淮南》言昆侖之山九重,其高萬二千里也?!睍x王嘉《拾遺記》卷十云:“昆侖山有昆陵之地,其高出日月之上。山有九層,每層相去萬里?!比龑拥睦鲎兂闪司艑拥睦觯@然是出于后人的踵事增華,已非古貌矣 從上面的引述可知,昆侖作為“帝之下都”,其典型形態(tài)為“三成(級)”構(gòu)造。我認為 “成都”一名實際上就含括了昆侖的這兩個主要特征,義即“三成之都”?!渡胶=?jīng)·南山經(jīng)》: “又東五百里,曰成山,四方而三壇。”郭璞注:“形如人筑壇相累也,成亦重耳?!惫⒅小袄邸?亦即重也?!冻o·招魂》:“層臺累榭”,王逸注:“層累皆重也。”可見成山的“四方而三壇” 和昆侖的四方而三成,殊無二致。成山實即成都,猶如昆侖或稱昆山或稱侖山一樣?!秴问洗?秋·孟春紀·重己》:“人不愛昆山之玉、江漢之珠?!薄稇?zhàn)國策·趙策一》:“昆山之玉不出”, 帛書本《戰(zhàn)國縱橫家書·蘇秦獻書趙王章》則作“綸(侖)山之玉不出” 。此外,《淮南子·俶 真訓(xùn)》:“鐘山之玉”,高誘注:“鐘山,昆侖也?!辩姀闹氐靡袅x,而重即成,《廣雅·釋詁四》: “成,重也。”《呂氏春秋·音初》:“九成之臺”,高誘注:“成猶重?!惫淑娚郊闯缮揭?。此尤可證昆侖(鐘山)即成都(成山)也。由此可見成都和昆侖雖異名而同實,似二實一作為山名的成都和后來作為城市名的成都,是否有淵源關(guān)系呢?要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得先從昆侖說起 昆侖究竟在什么地方,一直是一個困擾學(xué)界的難題。蒙文通先生巨眼卓識,獨標新義,認為昆侖就是岷山:“考《海內(nèi)西經(jīng)》說:‘河水出(昆侖)東北隅以行其北。’這說明昆侖當在黃河之南。又考《大荒北經(jīng)》說:‘若木生昆侖西’(據(jù)《水經(jīng)·若水注》引),《海內(nèi)經(jīng)》說:‘黑水、青水之間有木名曰若木,若水出焉?!@說明了昆侖不僅是在黃河之南,而且是在若水上源之東。若水即今雅礱江,雅礱江上源之東、黃河之南的大山——昆侖,當然就舍岷山莫屬了?!?他是依據(jù)《山海經(jīng)》的內(nèi)證來證成此說的,自然結(jié)論相當可信。此外,鄧少琴先生亦謂“岷即昆侖也,古代地名人名有復(fù)音,有單音,昆侖一辭由復(fù)音變?yōu)閱我簦鵀獒骸?。昆侖是岷山,也就意味著成都是岷山 然而,成都或昆侖的“四方而三成”的特殊形態(tài),不僅是岷山,就是現(xiàn)實世界中的任何一座山都不具備。事實上,成都或昆侖是居住在岷山的原始先民以岷山為原型,在心目中構(gòu)擬出來的一座“圣山” 。那么,這支以岷山為圣山崇拜的原始先民是誰呢?我認為就是起初居于岷山,后來遷徙到成都平原的蠶叢氏《古文苑》卷四揚雄《蜀都賦》章樵注引《先蜀記》云:“蠶叢氏始居岷山石室中?!倍斡逑壬J為蠶叢氏“約在夏代前后便已輾轉(zhuǎn)移徙到達成都平原” ,成為早期蜀族的重要來源之一。而且,蠶叢成為了古史記載中最早的一代蜀王。《蜀王本紀》云:“蜀王之先名蠶叢,后代名曰柏濩,后者名魚鳧,此三代各數(shù)百歲,皆神化不死?!薄度A陽國志·蜀志》亦云:“有蜀侯蠶叢,其目縱,始稱王?!瓮踉话貫C,次王曰魚鳧?!泵晌耐ㄏ壬鷵?jù)“此三代各數(shù)百歲,”提出:“蠶叢等都是一代之名,而非一人之名?!币簿褪钦f,蠶叢氏統(tǒng)治古蜀國達數(shù)百年之久。很明顯,成都一名就是最先由他們帶入成都平原的,只不過已由祖居地的圣山名變?yōu)樾戮拥氐某鞘忻虼?,后人徑謂:“成都,古蠶叢之國。” 這種“地名搬家”、“名從主人”的現(xiàn)象,在中國上古史中是一個十分普遍的現(xiàn)象。蓋因“地之有名,因居之者而有,居者他徙,其名亦徙”。成都一名一經(jīng)蠶叢氏確立后,后人便沿用不改,以迄于今。至于蠶叢氏的族屬,任乃強先生認為是羌族 ,段渝先生認為是氐族,而“氐族實際上就是從羌族中分化出來后由高地向低地發(fā)展并經(jīng)營農(nóng)業(yè)的族類”,所以說蠶叢氏是古羌族的一支,當無疑義。前文我們認為蠶叢氏以岷山(亦即成都或昆侖)為崇拜的圣山,實際上這并非一個孤立的文化現(xiàn)象,征諸史籍,猶可以看出羌族“圣山崇拜”的種種蛛絲馬跡來。 《后漢書·西羌傳》:“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別也?!爆F(xiàn)代學(xué)者認為羌與姜本是一個字,男的為羌,女的為姜。“姜姓望國,不過齊許申呂”,而齊許申呂諸姜姓國都是四岳或大岳之后?!妒酚洝肪砣洱R太公世家》:“太公望呂尚者,東海上人。其先祖嘗為四岳?!薄蹲髠鳌る[公十一年》:“夫許,大岳之胤也?!倍蓬A(yù)注:“大岳,神農(nóng)之后,堯四岳也。”《水經(jīng)·洧水注》:“故許男國也,姜姓,四岳之后矣?!薄蹲髠鳌でf公二十二年》:“姜,大岳之后也?!倍蓬A(yù)注:“姜姓之先為堯四岳?!薄蹲髠鳌は骞哪辍份d姜戎子駒支云:“謂我諸戎是四岳之裔胄也。”杜預(yù)注:“四岳之后皆姜姓,又別為允姓?!薄对姟ご笱拧め赂摺罚骸搬赂呔S岳,駿極于天。維岳降神,生甫及申?!备磪危纭稌涡獭?,《史記·周本紀》、《尚書大傳》、《禮記·表記》并作《甫刑》。從上面的引述可以知道,齊許申呂等姜姓國是四岳或大岳之后,換言之,即視岳神為自己的先祖,反映了姜姓諸國有“圣山(岳)崇拜”的信仰。在《山海經(jīng)》中,亦有氐羌為山岳之后的記載?!逗?nèi)經(jīng)》云:“伯夷父生西岳,西岳生先龍,先龍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鳖欘R剛先生認為“乞”疑是“允”之訛文,和上引杜注“又別為允姓”相符。蠶叢氏是氐羌族,可見他們和姜姓諸國一樣,自古即實行“圣山(岳)崇拜”。不僅如此,我們在今天仍然可以看到羌族“圣山崇拜”的孑遺,即“白石崇拜”?!扒甲宄绨莸谋姸嗌耢`幾乎皆無偶像,而統(tǒng)統(tǒng)以白石為象征,供于屋頂塔子上,屋角神龕上,火塘里,田地中,山頭上,神林里”。所謂“白石崇拜”,實際上就是“圣山崇拜”的一種卑化形式而已 通過上面的考述,我們大致可以論定成都最先是圣山名,后來由羌族的一支蠶叢氏帶入成都平原這個新居地,而轉(zhuǎn)化為城市名。無獨有偶,“蜀”這個地名(或國名)最先亦是圣山名,后來成為以成都平原為中心的古方國的國名,茲論證如下“蜀”最初見于商代的甲骨文。對于“蜀”的含義,學(xué)者們有兩種不同的說法。一種據(jù)《說文·十三上·蟲部》:“蜀,葵中蠶也。從蟲,上目象蜀頭形,中象其身蜎蜎?!对姟吩唬和浲浾呤??!倍巫ⅲ骸翱?,《爾雅》釋文引作桑?!闭J為蜀就是蠶,甚至與蜀王蠶叢聯(lián)系起來,以為蜀國的得名就是由于最初養(yǎng)蠶的緣故 ;或謂是野蠶 。一種據(jù)《韓非子·說林下》:“鳣似蛇,蠶似蠋。人見蛇則驚駭,見蠋則毛起。”《淮南子·說林訓(xùn)》:“今鱔之與蛇,蠶之與蠋,狀相類而愛憎異?!备哒T注:“人愛鱔與蠶,畏蛇與蠋。”認為蜀、蠶非一,而蜀是一種毒蟲,是商代的統(tǒng)治者對蜀人的一種賤稱,并說這與歷代王朝在少數(shù)民族的族稱用字上,都加一“犭”或“蟲”偏旁,是一致的。前一種意見,以后說攻之,其不能成立,自不待言。然而后一種說法細究起來亦難成立。誠然,華夏中央王朝對四夷少數(shù)民族以犬、蟲視之的現(xiàn)象在歷史上屢見不鮮,然而在殷商一代,我們并沒有見到這方面的直接證據(jù)。從甲骨文看,商代用作方國名和地名者,無一賤稱之例 ,似乎蜀不當例外。就拿大家習(xí)知的四夷來說,蠻、狄是賤稱,并無疑義,然二字皆不見于甲骨文。夷、戎見于甲骨文,然夷在甲文中亦作“人”或“仁”,其非賤稱,當無疑義;戎在甲文中作戈、盾之形 ,其非賤稱,亦無疑義。蜀在西周亦曾被視為四極之一,《班簋》:“乍(作)四方亟(極),秉緐(繁)蜀巢?!?其中三極的秉緐巢亦非賤稱,蜀恐亦不當例外。我認為對四夷的少數(shù)民族以賤名稱之當始于周代,因為周代的中央王權(quán)得到極大的加強,已遠非殷商王朝與眾方國之間的松散的聯(lián)盟關(guān)系可比,于是華夏自我中心主義思想也相應(yīng)地膨脹起來,“嚴夷夏之防”,以賤名稱呼四夷的少數(shù)民族的現(xiàn)象才開始出現(xiàn)。蜀早見于商代甲骨文,且字不從蟲,從蟲之蜀始見于西周時期的周原甲文,所以說蜀起初并非賤稱那么蜀的本義是什么呢?蜀即蜀山,亦即岷山?!稄V雅·釋山》:“蜀山謂之山?!蓖跄顚O《疏證》云:“,《說文》作,字或作岷,又作汶?!褡x為犭蜀,字或作瀆,《史記·封禪書》云:瀆山,蜀之汶山也?!端?jīng)·江水注》云:岷山即瀆山也。”蜀古音獨,故瀆山亦即蜀山也。前文我們已經(jīng)論證了岷山即羌族人崇拜的圣山,是溝通天地的天梯,自然是獨一無二之山了。岷山又被稱為蜀山,就是指其“獨一無二”而言。《方言》卷十二:“一,蜀也?!惫弊ⅲ骸笆癃q獨耳?!薄稄V雅·釋詁》:“蜀,弌也?!薄皬o”即古文“一”?!稜栄拧め屔健罚骸搬呤瘛!苯钥勺C蜀即獨一之義,此即為蜀之本義。岷山作為圣山,被稱為蜀(即獨,亦即一)山,猶如商周的天子常自稱為“一人”或“余一人”一樣,都是至尊無上的意思,換言之,就是人之至尊稱“一人”,山之至尊稱“蜀(一)山”。同時這也反證了我們前面推論岷山為圣山的不誣 我們認為,史籍上所謂的“蜀山氏”就是以蜀山為“圣山崇拜”的部族。任乃強先生認為蜀山氏本是羌人,后來才進入成都平原 。而治蜀史者幾無例外,皆謂蜀山氏是古蜀族的最早來源之一 ,蜀的這個名稱顯然是他們最先帶入的。蜀之一名,經(jīng)歷了圣山名(即蜀山)到地名(即方國名)或族名的演變過程,這和成都由圣山名(即岷山)到地名(即城市名)的演變過程若合符契明白了蜀山氏和蠶叢氏都有“圣山崇拜”的風習(xí)信仰后,我們可以對一些古蜀史上的文化現(xiàn)象重新作出合理的解釋 《蜀王本紀》云:“李冰以秦時為蜀守,謂汶山為天彭闕,號曰天彭門,云亡者悉過其中,鬼神精靈數(shù)見?!?汶山即岷山?!稌び碡暋罚骸搬簫蠹人嚒?,《史記·夏本紀》岷作汶,可證。亡者靈魂返歸岷山,實際上就是返歸故鄉(xiāng)的圣山。因為岷山作為溝通天地的圣山,亦即連接天堂和地獄之山,既是神靈居住之所,又是靈魂歸往之地,這和與之異名同實的成都與昆侖的記載是相一致的《山海經(jīng)·大荒北經(jīng)》云:“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載天。有人珥兩黃蛇,把兩黃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后土即是冥王。岷山實即冥山,亦即黑暗之山?!洞呵锓甭丁ど畈烀枴吩疲骸懊裰疄檠怨酞q瞑也?!薄稌涡獭罚骸懊缑窀ビ渺`”,《論語·泰伯》:“民可使由之”,鄭注皆云:“民,冥也。” 岷從民得音義,故岷即瞑、冥義。岷或作山昏,《漢書·地理志上》:“山昏山之陽”,《正字通·山部》:“山昏,同岷?!被枰酁楹诎抵x。岷山又作蒙山,《太平御覽》卷一三五引《竹書紀年》:“后桀伐岷山”,《楚辭·天問》作“桀伐蒙山”,蒙亦為黑暗之義。昆侖和岷山一樣,亦為黑暗之義?!稌x書·孝武文李太后傳》謂李太后“形長而色黑,宮人皆謂之昆侖”。又唐宋時期的筆記小說里,有許多關(guān)于昆侖奴的記載,這里的昆侖奴是專指販賣進來的黑人,昆侖奴就是黑奴,可證昆侖即是黑義。昆侖為黑暗之山,其下方即是幽都。《博物志·地》:“昆侖山北,地轉(zhuǎn)下三千六百里,有八玄幽都,方二十萬里?!薄冻o·招魂》:“魂兮歸來,君無下此幽都些,土伯九約,其角觺觺些?!庇亩季褪堑馗?、冥國;土伯就是后土,也就是冥王。人死歸于幽都,所以《博物志·雜說上》:“老子云:萬民皆付西王母。”西王母是昆侖主神,故付西王母亦即付昆侖也。從上面的論述中,我們知道岷山和昆侖不但名義相同,而且都是靈魂返歸的圣山,這再一次證明了昆侖就是岷山1956年,在成都北郊羊子山,考古工作者曾經(jīng)清理了一座高大的土臺建筑,即著名的羊子山土臺 。它是一座四方形的三級土臺,高出地面約10米以上。土臺的年代,林向先生認為其上限當在商代晚期或商周之際。土臺的社會功能,他則認為是古蜀國的祭壇 。無獨有偶,廣漢三星堆遺址二號坑所出土的青銅大立人雕像,其基座也是三層四方形的,而據(jù)測定,羊子山土臺和三星堆祭祀坑的方向都是朝向他們的祖居地蜀山(即岷山) 。事實上,無論是羊子山土臺,還是青銅大立人像的基座,其四方三層的形制,都是對他們祖先圣山的模仿。他們原來是生活在岷山山區(qū)的古老部族,而以岷山為“圣山崇拜”。他們進入成都平原后,修建起和圣山形制一樣的高大土臺以作祭壇,顯示了“圣山崇拜”對古蜀文明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青銅大立人站在四方三層的基座上,也就是站在圣山上,顯示了他是古蜀人的始祖神。因為古蜀人來源于氐羌,而氐羌正是岳(山)神的后代,《山海經(jīng)·海內(nèi)經(jīng)》:“西岳生先龍,先龍是始生氐羌?!笨勺C。 此外,在古蜀國留下的文化遺跡中,還有頗引人注目的“大石遺跡”。諸如天涯石、支機石、五塊石等,據(jù)記載都是體形高大的巨石,而且全是千辛萬苦從西部的邛崍山采運來的。究其實際,它們?nèi)匀皇恰笆ド匠绨荨钡漠a(chǎn)物,是具體而微的圣山。行文至此,本來可以結(jié)束了,但我還想贅上幾句,就是有學(xué)者曾證明,古代梵文稱中國為Cina(中譯為支那、指那或至那),影響所及,西伯萊文Sinim,希臘文Sinae,Seres,以及英文China,皆由Cina一詞節(jié)節(jié)轉(zhuǎn)譯,而Cina(支那)實即“成都”的對音 。如果“支那名稱源于成都”之說為不誣的話,那么本文對成都含義的溯源性研究,其意義亦不僅限于巴蜀文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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