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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鞏有那些詩詞?
僅供參考曾鞏詩全集【冬望】
霜余荊吳倚天山,鐵色萬刃光?開。麻姑最秀插東極,一峰挺立高嵬嵬。我生智出豪俊下,遠跡久此安蒿萊。譬如驊騮踏天路,六轡豈議收駑駘。巔崖初冬未冰雪,蘚花入履思莫裁。長松夾樹蓋十里,蒼顏毅氣不可回。浮云柳絮誰汝礙,欲往自尼誠愚哉。南窗圣賢有遺文,滿簡字字傾琪瑰。旁搜遠探得戶牖,入見奧作何雄魁。日令我意失枯槁,水之灌養源源來。千年大說沒荒冗,義路寸土誰能培。嗟予計真不自料,欲挽白日之西頹。嘗聞古者禹稱智,過門不暇慈其孩。況今?人冒壯任,力蹶豈更余纖埃。龍潭瀑布入胸臆,嘆息但謝宗與雷。著書豈即遽有補,天下自古無能才。
【一鶚】
北風萬里開蓬蒿,山水洶洶鳴波濤。嘗聞一鶚今始見,眼駛骨緊精神豪。天昏雪密飛轉疾,暮略東海朝臨洮。社中神狐倏閃內,腦尾分磔垂弓?。巧兔獰雞失草木,勇鷙一下崩其毛。窟穴呦呦哭九子,帳前活送雙青猱。啁啾燕雀誰爾數,駭散亦自亡其曹。勢疑空山竭九澤,殺氣已應太白高。歸來?嵬載俎豆,快飲百甕行春醪。酒酣始聞壯士嘆,丈夫試用何時遭。
【宿尊勝院】
朝寒陟山?且,宵雨集僧堂。蔽衣蓋苦短,客臥夢不長。鳴風木間起,枯槁吹欲僵。向來雪云端,葉下百刃隍。起攀蒼崖望,正受萬慮戕。歲運忽當爾,我顏安得芳。傳聞羨門仙,飛身憩蒼蒼。誰能乞其靈,相與超八方。
【苦雨】
霧圍南山郁冥冥,狹谷荒風驅水聲。只疑日失黃道去,又見雨含滄海生。如催病骨夜寒入,似送客心衰思驚。揚州青銅不在照,應有白須添數莖。
【里社】
郊天社地君所重,翦秸?匏微得供。秦皇漢帝陋古初,桀?殊壇傾力奉。年年屬車九重出,羽衛千人萬人從。黃金日搜盡崖窟,飛檣走?華夷動。馬蹄路南村有社,里老邀神迎且送。荒林破屋風雨入,野鼠山狐狼藉共。何言茅箸古瓦甌,稻飯豚蹄人得用。
【南源莊】
床上不廢看青山,門前便踏南澗路。繞墻頓失車馬喧,岸幘日得滄洲趣。嘗嗟秋蓬轉,未有茅屋據。對此耳目新,始覺精爽聚。滄溟未可泛舟入,雁蕩誰能胝足去。醫閭在夷蠻,羅浮苦煙霧。子真自愛谷口家,孔丘老亦洙泗住。吾能放意游八極,此興久與前賢附。悄然怪我思慮深,已欲摧倒聞猿樹。眼前了了破青坂,屈椽小棟隨時具,野柔川深春事來,筍鞋瞑戛青云步。秫田試犢耕早風,茗圃分籃摘宵露。竹林掃月散?葛,雪艇搜溪出魴?與。帽塵便可臨水濯,里斗何妨閉門拒。介推母厭俗,久思顛崖住不顧。梁鴻妻亦高,能快穿衣與藜茹。成家倘已嫁諸妹,有立不憂吾弟孺。攘攘天地間,萬類殊好惡。歡合無一非,睽窮有百牾。吾獨安能逐毛發,飲泉食力從所慕。
【論交】
德操龐公林下時,入門豈復知客主。夷吾鮑叔貧賤間,分財亦不辭多取。相傾頓使形跡空,素定已各肝膽許。世間未信亦論交,得失秋毫有乖忤。
【南軒】
木端青崖軒,慘淡寒日暮。鳴鳩已安巢,飛鵲尚求樹。物情限與奪,茲理奚以據。諒知巧者勞,豈得違所賦。久無胸中憂,頗識書上趣。圣賢雖山丘,相望心或庶。
【多景樓】
欲收嘉景此樓中,徒倚闌干四望通。云亂紫光浮紫翠,天含山氣入青紅。
一川鐘唄淮南月,萬里帆檣海外風。老去衣襟塵土在,只將心目羨冥鴻。
【秋懷】
天地四時誰主張,縱使群陰入風日。日光在天已蒼涼,風氣吹人更憀栗。樹木慘慘顏色衰,燕雀啾啾群侶失。我有愁輪行我腸,顛倒回環不能律。我本孜孜學詩書,詩書與今豈同術。智慮過人只自仇,聞見于時未裨一。片心皎皎事乖背,眾醉冥冥勢凌突。出門榛棘不可行,終歲蒿藜尚誰恤。遠夢頻迷憶故人,客被初寒臥沉疾。將相公侯雖不為,消長窮通豈須詰。圣賢穰穰力可攀,安能俯心為茍屈。
【清心亭記】
嘉佑六年,尚書虞部員外郎梅君為徐之蕭縣,改作其治所之東亭,以為燕息之所,而名之曰清心之亭。是歲秋冬,來請記于京師,屬余有亡妹殤女之悲,不果為。明年春又來請,屬余有悼亡之悲,又不果為。而其請猶不止。至冬乃為之記曰:
夫人之所以神明其德,與天地同其變化者,夫豈遠哉?生于心而已矣。若夫極天下之知,以窮天下之理,于夫性之在我者,能盡之,命之在彼者,能安之,則萬物之自外至者,安能累我哉?此君子之所以虛其心也,萬物不能累我矣。而應乎萬物,與民同其吉兇者,亦未嘗廢也。于是有法誡之設,邪僻之防,此君子之所以齋其心也。虛其心者,極乎精微,所以入神也。齋其心者,由乎中庸,所以致用也。然則君子之欲修其身,治其國家天下者,可知矣。
今梅君之為是亭,曰不敢以為游觀之美,蓋所以推本為治之意,而且將清心于此,其所存者,亦可謂能知其要矣。乃為之記,而道予之所聞者焉。十一月五日,南豐曾鞏記。
唐宋八大家的詩名詩或代表作每人兩首
即唐代的韓愈、柳宗元和宋代的蘇軾、蘇洵、蘇轍?(蘇軾,蘇洵,蘇轍父子三人稱為三蘇)、歐陽修、王安石、曾鞏(曾經拜過歐陽修為師)。(分為唐二家,宋六家)。
「譴瘧鬼」韓愈
屑屑水帝魂,謝謝無馀輝。如何不肖子,尚奮瘧鬼威。
乘秋作寒熱,翁嫗所罵譏。求食歐泄間,不知臭穢非。
醫師加百毒,熏灌無停機。灸師施艾炷,酷若獵火圍。
詛師毒口牙,舌作霹靂飛。符師弄刀筆,丹墨交橫揮。
咨汝之胄出,門戶何巍巍。祖軒而父頊,未沫于前徽。
不修其操行,賤薄似汝稀。豈不忝厥祖,靦然不知歸。
湛湛江水清,歸居安汝妃。清波為裳衣,白石為門畿。
呼吸明月光,手掉芙蓉旂。降集隨九歌,飲芳而食菲。
贈汝以好辭,咄汝去莫違。
「示兒」
始我來京師,止攜一束書。辛勤三十年,以有此屋廬。
此屋豈為華,于我自有馀。中堂高且新,四時登牢蔬。
前榮饌賓親,冠婚之所于。庭內無所有,高樹八九株。
有藤婁絡之,春華夏陰敷。東堂坐見山,云風相吹噓。
松果連南亭,外有瓜芋區。西偏屋不多,槐榆翳空虛。
山鳥旦夕鳴,有類澗谷居。主婦治北堂,膳服適戚疏。
恩封高平君,子孫從朝裾。開門問誰來,無非卿大夫。
不知官高卑,玉帶懸金魚。問客之所為,峨冠講唐虞。
酒食罷無為,棋槊以相娛。凡此座中人,十九持鈞樞。
又問誰與頻,莫與張樊如。來過亦無事,考評道精粗。
躚躚媚學子,墻屏日有徒。以能問不能,其蔽豈可祛。
嗟我不修飾,事與庸人俱。安能坐如此,比肩于朝儒。
詩以示兒曹,其無迷厥初。
《溪居》 柳宗元
久為簪組累,幸此南夷謫。
閑依農圃鄰,偶似山林客。
曉耕翻露草,夜榜響溪石。
來往不逢人,長歌楚天碧。
《江雪》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戲答元珍? 歐陽修
春風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見花。
殘雪壓枝猶有桔,凍雷驚筍欲抽芽。
夜聞歸雁生鄉思,病入新年感物華。
曾是洛陽花下客,野芳雖晚不須嗟。
畫眉鳥
百囀千聲隨意移,山花紅紫樹高低。
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
有驥在野? 蘇洵
有驥在野,百過不呻。子不我良,豈無他人。縶我于廄,乃不我駕。遇我不終,不如在野。禿毛于霜,寄肉于狼。寧彼我傷,人不我顧?無子我忘。
有觸者犢
有觸者犢,再箠不卻。為子已觸,安所置角?天實畀我,子欲已我。惡我所為,盍奪我有?子欲不觸,盍索之笠?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總共5首如下? ? 蘇軾
其一:
黑云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亂入船。
卷地風來忽吹散,
望湖樓下水如天。
其二:
放生魚鱉逐人來,
無主荷花到處開。
水枕能令山俯仰,
風船解與月徘徊。
其三:
烏菱白芡不論錢,
亂系青菰裹綠盤。
忽憶嘗新會靈觀,
滯留江海得加餐。
其四:
獻花游女木蘭橈,
細雨斜風濕翠翹。
無限芳洲生杜若,
吳兒不識楚辭招。
其五:
未成小隱聊中隱,
可得長閑勝暫閑。
我本無家更安往,
故鄉無此好湖山。
【送李憲司理還新喻】? ?蘇轍
采芹芹已老,浴沂沂尚寒。蒯緱長嘆息,苜蓿正闌干。
黃卷忘憂易,青衫行路難。歸耕未有計,且復調閑官。
【次韻子瞻上元見寄】
誰憐東坡老,獨看南海燈。故人隱山麓,燕坐銷床棱。人生天運中,往返成廢興。炎起爨下薪,凍合瓶中冰。賴有不變處,寂如方定僧。建成亦巖邑,燈火高下層。頭陀舊所識,天寒發鬅鬙。問我何時來,嗟哉谷為陵。幸此米方賤,日食聊一升。夜出隨眾樂,哺糟共騰騰。
《浣溪沙》王安石
百畝中庭半是苔,門前白道水縈回。愛閑能有幾人來?
小院回廊春寂寂,山桃溪杏兩三栽。為誰零落為誰開?
《南鄉子》
自古帝王州,郁郁蔥蔥佳氣浮。四百年來成一夢,堪愁,晉代衣冠成古丘。
繞水恣行游,上盡層樓更上樓。往事悠悠君莫問,回頭,檻外長江空自流。
【冬望】? 曾鞏
霜余荊吳倚天山,鐵色萬刃光铓開。麻姑最秀插東極,一峰挺立高嵬嵬。我生智出豪俊下,遠跡久此安蒿萊。譬如驊騮踏天路,六轡豈議收駑駘。巔崖初冬未冰雪,蘚花入履思莫裁。長松夾樹蓋十里,蒼顏毅氣不可回。浮云柳絮誰汝礙,欲往自尼誠愚哉。南窗圣賢有遺文,滿簡字字傾琪瑰。旁搜遠探得戶牖,入見奧作何雄魁。日令我意失枯槁,水之灌養源源來。千年大說沒荒冗,義路寸土誰能培。嗟予計真不自料,欲挽白日之西頹。嘗聞古者禹稱智,過門不暇慈其孩。況今尫人冒壯任,力蹶豈更余纖埃。龍潭瀑布入胸臆,嘆息但謝宗與雷。著書豈即遽有補,天下自古無能才。
【一鶚】
北風萬里開蓬蒿,山水洶洶鳴波濤。嘗聞一鶚今始見,眼駛骨緊精神豪。天昏雪密飛轉疾,暮略東海朝臨洮。社中神狐倏閃內,腦尾分礫垂弓橐。巧兔獰雞失草木,勇鷙一下崩其毛。窟穴呦呦哭九子,帳前活送雙青猱。啁啾燕雀誰爾數,駭散亦自亡其曹。勢疑空山竭九澤,殺氣已應太白高。歸來礌嵬戴俎豆,快飲百甕行春醪。酒酣始聞壯士嘆,丈夫試用何時遭。
唐宋八大散文家--曾鞏是誰?
曾鞏(1019—1083)字子固,南豐(今屬江西)人。北宋文學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宋嘉佑二年(1057年)登進士第,兒童時代的曾鞏,就與兄長曾曄一道,勤學苦讀,白幼就表現出良好的天賦。其弟曾肇在《亡兄行狀》中稱其“生而警敏,不類童子”,而且記憶力超群,“讀書數萬言,脫口輒誦”。 嘉佑二年(1057年),39歲的他才考取了進士,被任命為太平州司法參軍,踏上了仕途。翌年,奉召回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熙寧二年(1069年)先后在齊、襄、洪、福、明、亳等州任知州,頗有政聲。元豐三年(1080年),徙知滄州,過京師,神宗召見時,他提出節約為理財之要,頗得神宗賞識,留三班院供事。元豐四年,神宗以其精于史學,委任史館修撰,編纂五朝史綱,未成。元豐五年,拜中書舍人。次年卒于江寧府。理宗時追謚“文定”。 曾鞏在政治舞臺上的表現并不算是很出色,他的更大貢獻在于學術思想和文學事業上。
曾鞏的思想屬儒學體系,他贊同孔孟的哲學觀點,強調“仁”和“致誠”,認為只要按照“中庸之道”虛心自省、正誠修身就能認識世界和主宰世界。在政治上他反對兼并政策,主張發展農業和廣開言路。他在任地方官時,總是以“仁”為懷,“除其奸強,而振其弛壞;去其疾苦,而撫其善良”(《齊州雜詩序》)。由于他思想有一定局限性,因此,對王安石變法有些不同看法。他認為法愈密,則弊愈多。但是曾鞏也不主張死守成法,他對在位者的因循茍且表示不滿,提出“法者,所以適變也,不必盡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戰國策目錄序》)的觀點。主張在不失先王意旨的前提下,對法制作必要的改革。在行動上,他能夠維護新法,在齊州為官時,能力行保甲之法,使州人安居樂業。 曾鞏的散文創作成就很高,是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的積極參加者。他師承司馬遷、韓愈和歐陽修,主張“文以明道”,把歐陽修的“事信、言文”觀點推廣到史傳文學和碑銘文字上。他在《南齊書目錄序》中說:“古之所謂良史者,其明必足以周萬事之理,其道必足以適天下之用,其智必足以通難顯之情,然后其任可得而稱也。”他強調只有“蓄道德能文章者”,才足以發難顯之情,寫“明道”之文。他的散文大都是“明道”之作,文風以“古雅、平正、沖和”見稱。《宋史》本傳說他“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他的議論性散文,剖析微言,闡明疑義,卓然自立,分析辨難,不露鋒芒。《唐論》就是其中的代表作,援古事以證辯,論得失而重理,語言婉曲流暢,節奏舒緩不迫,可與歐陽修的《朋黨論》媲美。他的記敘性散文,記事翔實而有情致,論理切題而又生動。著名的《墨池記》和《越州趙公救災記》熔記事、議論、抒情于一爐,深刻有力,通情達理。他的書、序和銘也是很好的散文。《寄歐陽舍人書》和《上福州執政書》歷來被譽為書簡范文。敘事委婉深沉,語言簡潔凝練,結構十分嚴謹。《戰國策目錄序》論辯人理,氣勢磅礴,極為時人所推崇。當西昆體盛行時,他和歐陽修等人的散文,一揖雕琢堆砌之風,專趨平易自然。王安石曾贊嘆說:“曾子文章世稀有,水之江漢星之斗。”(《贈曾子固》)。蘇軾也說:“醉翁門下士,雜從難為賢;曾子獨超軼,孤芳陋群妍”。 曾鞏也擅長寫詩,有400余首傳世。其詩或雄渾瑰偉,或委婉超逸,無不含義深刻,妙趣橫生。《迫租》描繪了“今歲九夏旱,赤日萬里灼”,“計雖賣強壯,勢不旭弱”的慘狀,發出“暴吏體宜除,浮費義可削”的呼聲,與王安石的《兼并》詩有異曲同工之妙。絕句《西樓》、《城南》,清新雋永,具有王安石晚年詩作的風致。他的詠物詩多數富有新意,如《詠柳》詩:“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便狂。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以柳樹隱喻奸臣和邪惡勢力,形象逼真,寓意深刻,別開生面。曾鞏的詩作,格調超逸,字句清新,但有些也存在宋詩言文言理的通病,又為其文名所掩,故不甚為人們所注意。 曾鞏一生整理古籍、編校史書,也很有成就。《戰國策》、《說苑》、《列女傳》、《李太白集》和《陳書》等都曾經過他的校勘。《戰國策》和《說苑》兩書,多虧他訪求采錄,才免于散失。他每校一書,必撰序文,借以“辨章學術,考鏡源流”。曾鞏好藏書,珍藏古籍達20000多冊;收集篆刻500卷,名為《金石錄》。曾鞏治學嚴謹,每力學以求之,深思以索之,使知其要,識其微,故能“上下馳騁,愈出而愈工”。其弟曾肇,說他的文章“一落紙,為人傳去,不旬月而周天下,學士大夫手抄口誦,惟恐得之晚也”(曾肇《亡兄行狀》,見《元豐類稿》卷末)。曾鞏培養了一批名儒,陳師道、王無咎、曾肇和曾布受業于他。《宋元學案》云:“陳無己(師道)好學苦志.以文謁曾子固,子固為點去百十字,文約而義意加備,無己大服。” 曾鞏的文章對后世的影響也很大。南宋朱熹“愛其詞嚴而理正,居嘗誦習”。明代唐宋派散文家王慎中、唐順之、茅坤、歸有光,清代的桐城派方苞、劉大槐、姚鼐和錢魯斯等人都把他的文章奉為圭臬。《明史·王慎中傳》載:“慎中為文,初主秦漢,謂東京之下無可取,已司歐、曾作文之法,乃盡焚舊作,一意師仿,尤得力于曾鞏;順之初不服,久亦變而從之。” 曾鞏一生著述豐富,有《元豐類稿》50卷、《續元豐類稿》 40卷、《外集》10卷流行于世。另外,他還著有《衛道錄》、《大學稽中傳》、《禮經類編》、《雜職》、《宋朝政要策》、《詩經教考》等等。宋朝南渡后,《續稿》、《外集》散佚不傳,今僅存《元豐類稿》 50卷。又世傳《隆平集》30卷舊題曾鞏撰,前人考訂系出于偽托。
[生平政事]
曾鞏(1019-1083),字子固,建昌軍南豐(今屬江西)人。后居臨川(今江西撫州西)。自稱"家世為儒“①曾祖歷官水部員外郎,祖父為尚書戶部郎中,父為太常博士。《宋史》稱曾鞏年幼"警敏“,"讀書數百言,脫口成誦“②。"十二歲能文,語已驚人“③。但據他自稱幼時從先生受書,"方樂與家人童子嬉戲“,到十六七歲時,"窺六經之言,與古今文章有過人者“,始知愛好,并努力學習④。到二十歲后,"歐陽修見其文奇之“⑤大約就在這時,他曾給歐陽修寫信,并"獻雜文時務策兩編“。信里他一面稱贊歐陽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為人志節:"鞏自成童,聞執事之名,及長,得執事之文章,口誦而心記之,觀其根極理要,撥正邪僻,掎挈當世,張皇大中,其深淳溫厚,與孟子韓吏部之書為相唱和,無半言片詞舛駁于其間,真六經之羽翼,道義之師祖也。……又聞執事之行事,不顧流俗之態,卓然以體道扶教為己務。……信所謂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韓退之沒,觀圣人之道者,固在執事之門矣。"曾鞏當時少不更事,而能有這樣的看法,很不簡單,所言者雖有所未盡,但大體符合實際。又說:"鞏性樸陋,無所能似,家世為儒,故不業他。自幼迨長,努力文字間,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與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門未嘗有姓名,亦無達者之車回顧其疏賤。抱道而無所與論,心常憤憤悱悱,恨不得發也。今者乃敢因簡墨布腹心于執事,茍得望執事之門而入,則圣人之堂奧室家,鞏自知亦可以少分萬一于其間也。"這段話是表述自己的為人的。與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確不凡近。歐陽修對于這樣的人物自是重視的。因此,曾鞏上書之后,曾經得到歐陽修接見。據曾鞏《上歐陽學士第二書》講,歐陽修見到他之后,曾對他說:"過吾門者百千人,獨于得生為喜。"而且當曾鞏向歐陽修告別之時,歐陽修還寫了《送曾鞏秀才序》,其文云:"廣文曾生來自南豐,入太學,與其諸生群進于有司,有司斂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棄之。……然曾生不非同進,不罪有司,告予以歸,思廣其學而堅其守,予初駭其文,又壯其志,……曾生橐其文數十萬言來京師,京師之人無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豈敢求生,而生辱以顧予,是京師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獨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見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賀余之獨得也。"此序作于慶歷二年(1042),這時曾鞏雖見棄于有司,卻得到了歐陽修的賞識。
在這期間,曾鞏也結識了王安石,還曾向歐陽修推薦。他在《再與歐陽舍人書》中說:"鞏頃嘗以王安石之文進左右而以書論之,其略曰:鞏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稱其文。雖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誠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時所急,雖無常人千萬,不害也。顧如安石,此不可失也。"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話,可見曾鞏對王安石曾經非常器重。在這封信里,他不僅推薦王安石,還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歐陽修推薦。
后來,在《與王介甫第一書》里曾鞏又說:"鞏至金陵,自宣化渡江來滁上,見歐陽先生,住且二十日,……歐公悉見足下之文,愛嘆誦寫,不勝其勤。間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書來言:此人文字可驚,世所無有。……歐公甚欲一見足下。能作一來計否?"由此看來,在這期間曾鞏同歐陽修已有相當親密的交往。
曾鞏是在嘉佑二年(1057)歐陽修知貢舉時考中進士的。在這之前,他不但認識了歐陽修這樣的前輩,結交了王安石這樣的朋友,而且已經同當代其他幾個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書信來往,投獻文章,議論時政,陳述自己為人處世的態度。不過,曾鞏所寫的這些書信,不同于尋常的"干謁“,不是請求薦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書》中說:"今也過閣下之門,又當閣下釋袞冕而歸,非干名蹈利者所趨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書雜文一編,以為進拜之資。蒙賜之一覽焉,則其愿得矣。"這封信大概就寫于慶歷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離職之后。曾鞏于此時寫信并投獻文章,正好說明他的為人和政治態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絕不趨炎附勢。
曾鞏既中進士,便被調任為太平州(今安徽當涂)司法參軍,又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為實錄檢討官。 在這期間,曾鞏對于歷代圖書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對于歷代圖書聚散以及學術源流多所論述,寫過一些敘錄,如《新序目錄序》、《列女傳目錄序》、《戰國策目錄序》等,還有《梁書》、《陳書》、《南齊書》等,也都寫有“敘錄”。
曾鞏雖推崇歐陽修,但他的學術觀點和歐陽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學記》中說:"周衰,先王之跡熄。至漢,六藝出于秦火之余,士學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遠而遺世用,語政理者務卑近而非師古。刑名兵家之術,則狃于暴詐,惟知經者為善矣,又爭為章句訓詁之學,以其私見妄(一本下有"臆"字),穿鑿為說,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學者靡然溺于所習。當是時能明先王之道者揚雄氏而已。"他對揚雄如此稱贊,這看法與韓愈比較相近,與歐陽修則頗相反。
此外,曾鞏還有《答王深甫論揚雄書》,對于揚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劇秦美新》,都有所辯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為"雄之仕合于孔子無不可之義“,而且認為"世傳其投閣者妄"云云。曾鞏對揚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學術兩個方面。揚雄的政治態度和學術成就,對曾鞏都有影響。
曾鞏離開館閣,又作了十幾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紹興一帶),其后又知齊州(今山東濟南一帶),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稱曾鞏在這幾州都有政績,主要在"荒政"和"平盜"兩個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績。
曾鞏移徙洪州時,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節推》詩,詩云:"憶昔江西別子時,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飛光如轉燭。"他這時似乎已有倦于轉徙的感嘆。此后便多次表示為了養親而不愿遠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鞏有《辭直龍圖閣知福州狀》。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執政書》,書中說:"轉走五郡,蓋十年矣,未嘗敢有半言片辭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義。此鞏之所以自處,竊計已在聽察之日久矣。今輒以其區區之腹心,敢布于下執事者,誠以鞏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師,而鞏守閩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遠處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親當遠仕者,皆得不行。……"據此,他請求"或暫還之闕下,或處以閑曹,或引之近畿,屬以一郡,使得諧其就養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書之外,曾鞏還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閑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狀》,也是請求朝廷照顧養親的。大概正是因為他一再申請,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當他離職上路以后,又有詔改知明州。為此,曾鞏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狀》,希望朝廷允許他"暫至京師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來移知亳州,又繼續申請。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狀》中說:"臣昨任福州,已系遠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見在京師,人子之誼,晨昏之戀,固難茍止。二者于臣之分,實為迫切。……只乞對移陳蔡一郡,許臣暫至京師,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詔移守亳州,如臣所請。況亳州去京不遠,欲乞許臣暫至京師,迎侍老母赴任。“元豐三年(1080),曾鞏又徙知滄州,有《滄州乞朝見狀》,說:"竊念臣遠離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當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須臾之間進望清光,竊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馬之情,固非一日之積。今將至京師,他望圣慈,許臣朝見。"于是神宗召見了曾鞏。召見之后,他曾請求登對,有《乞登對狀》,說自己被召見時,"不敢率然以對“,可是"退而伏念“,還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當天心“。此后曾鞏便被留在京師,"勾當三班院“。
元豐四年(1081),有詔書說:"曾鞏史學見稱士類,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為史館修撰,管勾編修院,判太常寺兼禮儀事“。史稱"近世修國史,必眾選文學之士,以大臣監總,未有以五朝大典獨付一人者“,于是曾鞏入朝辭謝說:"此大事,非臣所敢當。"并有《申中書乞不看詳會要狀》,表示謙讓。
元豐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書舍人。這時曾鞏又有《辭中書舍人狀》,述說自己"齒發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選賢能。還有《授中書舍人舉劉攽自代狀》,表示謙退。但這年九月,曾鞏即遭母喪,因而罷職。
元豐六年(1083)四月,曾鞏卒于江寧府(今江蘇南京一帶),終年65歲。著作有《元豐類稿》等。
綜觀曾鞏一生,歷任州郡官吏十幾年,在京師作官的時間不多。從他的一些政論文章看,如《唐論》、《書魏鄭公傳后》、《熙寧轉對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滄州過闕上殿札子》等,并沒有突出的政治見解。其主要觀點是泛稱三代之制,稱贊后周和唐初的貞觀之治,而對于宋代的政治卻沒有多少條陳和建議,與范、歐諸公不同。他在《移滄州過闕上殿札子》中對于宋朝的現狀還是相當稱贊的。他說:
蓋遠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漢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變不可勝道也。豈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無變容動色之慮萌于其心,無援桴擊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來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說: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廣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則宋興以來,全盛之時,實在今日。 由此可見,曾鞏對于當時的政治不僅沒有任何不滿,而且推崇備至,當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見。
在這以前,熙寧二年(1069),王安石參知政事,推行新法,當時曾鞏出守越州,其后轉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對于熙寧新法,也沒有發表過具體意見。只是在《過介甫歸偶成》詩中說過:"心交謂無嫌,忠告期有補,直道詎非難,盡言竟多迕。知者尚復然,悠悠誰可語。"觀此,則兩人過去言談之間,可能有過意見分歧。還有,其《與介甫第二書》也說:"比辱書,以謂時時小有案舉,而謗議已紛然矣。足下無怪其如此也。"又說:"謗怒之來,誠有以召之,故曰:足下無怪其如此也。雖然,致此者豈有他哉?思之不審而已矣。"由此看來,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總的看來,曾鞏一生,政治表現不甚突出。《宋史》本傳說"呂公著嘗告神宗以鞏為人行義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這話可能有些根據。
文學成就
曾鞏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當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雖然不及韓、柳、歐、蘇,但有相當的影響。
曾鞏為文主張是接近歐陽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歐陽修更側重于道。在《答李沿書》里他說:辱示書及所為文,……足下自稱有憫時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愛且畏者也。末曰其發憤而為詞章,則自謂淺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銳也。乃欲以是質乎予。夫足下之書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質者,則辭也。無乃務其淺、忘其深,當急者反徐之歟?夫道之大歸非他,欲其得諸心,充諸身,擴而被之天下國家而已,非汲汲乎辭也。其所以不已乎辭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為孟子也。
此外,在《與王向書》、《回傅權書》中也有類似的見解。先道德而后辭章,這是曾鞏的一貫主張。也許正是在這樣的思想支配下,曾鞏的文章同韓、柳、歐、蘇各家相比,便顯得質樸少文。韓、歐諸公雖也說過先道后文一類的話,但他們畢竟還是重視文采,曾鞏則不很講求文采。
當然,曾鞏雖然不講文采,而文章卻寫得自然淳樸,自成一家。這是曾鞏文章的特色。這特色體現在幾個不同的方面。首先是論事之文寫得紆余委備,委婉曲折,與歐陽修近似。其次,曾鞏文章雖質樸少文,然亦時有搖曳之姿,縱橫開合,有如韓愈。贈序之文,尤有特點。例如《贈黎安二生序》一開始說:蘇軾"自蜀以書至京師遺予,稱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攜其文數十萬言,安生攜其文亦數千言,辱以顧予“。然后說,讀了他們的文章,認為:"二生固可謂魁奇特起之士,而蘇君固可謂善知人者也。"再說下去,便說到黎生將行,求曾鞏贈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鞏乃大發議論如下:予聞之自顧而笑。夫世之迂闊,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闊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歸〕,且重得罪,庸詎止于笑乎?然則若予之于生將何言哉?謂予之迂為善,則其患若此;謂為不善,則有以合乎世必違乎古,有以同乎俗必離乎道矣。生其無急于解里人之惑,則于是焉必能擇而取之。遂書以贈二生并示蘇君以為何如也。像這樣的筆墨雖然不及韓愈的贈序那樣縱橫變化,故作姿態;卻也寫得曲折盡意,很有波瀾。而且語出自然,無造作之跡,這一點又近似歐陽修。再有,曾鞏的文章又是善于記敘的,其特點是條理分明,無不達之意。例如《越州趙公救災記》,寫知越州的趙公"前民之未饑,為書問屬縣"云:災所被者幾鄉?民能自食者有幾?當廩于官者幾人?溝防構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幾所?庫錢倉粟可發者幾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幾家?僧道士食之羨粟書于籍者其幾具存?使各書以對,而謹其備。還有,曾鞏為文,一般說來,是長于記敘、不多寫景的,例如《醒心亭記》、《游山記》等,幾乎不寫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極刻畫之工,如《道山亭記》即是一例:其路在閩者,陸出則厄于兩山之間,山相屬,無間斷,累數驛乃一得平地。小為縣,大為州,然其四顧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緣絙,或垂崖如一發,或側徑鉤出于不測之溪。土皆石芒峭發,擇然后可投步。負戴者雖其土人猶側足然后能進,非其土人,罕不躓也。其溪行,則水皆自高瀉下,石錯出其間,如林立,如士騎滿野,千里上下,不見首尾。水行其隙間,或衡縮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狀若蚓結,若蟲鏤,其旋若輪,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輒破漏。雖其土長川居之人,非生而習水勢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陸之險如此。這段文字是寫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險的,形容刻畫,可謂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諸記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來,曾鞏為文雖少景物描寫,卻并非不能,而是不為。偶一為之,也能臻于極妙之境。
此外,曾鞏還有一些論及學術、藝術的文章,例如《戰國策目錄序》、《宜黃縣學記》、《墨池記》等,縱論古今,更多學者氣息。
《宋史》本傳論及曾鞏的文章:"曾鞏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謂難矣。"這一評語,比較切合曾鞏文章的實際。"紆徐簡奧“,概括了主要特點。
曾鞏生前與身后,都不曾以詩見稱。但他一生作詩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詩中還抒發了不見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鞏不像歐陽修那樣指陳時弊,而在詩中卻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詩云:南粟鱗鱗多送北,北兵林林長備胡。胡使一來大梁下,塞頭彎弓士如無。折沖素恃將與相,大策合副艱難須。還來里閭索窮骨,斗食尺衣皆北輸。中原相觀雙失色,胡騎日肥妖氣粗。九州四海盡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這樣的言語,在曾鞏的論政之文中不曾有過。"斗食尺衣皆北輸“,"胡騎日肥妖氣粗“,這是對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盜糧的茍安政策的生動概括。剝奪百姓的衣食,養肥入侵的軍馬。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鞏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鞏還有《追租》一詩,其中有句云:"赤日萬里灼“,"禾黍死磽確“。"饑羸乞分寸,斯須死笞縛“。"公卿飽天祿“,"每肆誅求虐“。這是說天旱民饑,而官方不恤。曾鞏在這里頗有為民請命之意。最后說:"試起望遺村,霾風振墟落“,面對民間疾苦,曾鞏是無能為力的。
曾鞏一生,歷任地方官職,鞠躬盡瘁,似乎沒有什么抱怨。幾次上書,皆以侍親為言。但在詩中,有時也微露不滿。例如《東軒小飲呈坐中》云:二年委質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隨薄祿閑垂首,似見故人羞滿顏。及門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頃刻間。海魚腥咸聊復進,野果酸澀誰能刪。談劇清風生塵柄,氣酣落日解帶镮。瑰材壯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體頓覺神明還。簡書皇皇奔走地,管庫碌碌塵埃間。功名難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環。不如飲酒不知厭,欲罷更起相牽扳。
又如《人情》詩云 人情當面蔽山丘,誰可論心向白頭!天祿閣非真學士,玉麟符是假諸侯。詩書落落成孤論,耕釣依依憶舊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將風月上扁舟。
在這樣一些詩里,曾鞏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鞏不是詩人,但在詩里卻更體現了他的"全人“。總的看來,曾鞏一生,政治表現不甚突出。《宋史》本傳說"呂公著嘗告神宗以鞏為人行義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
[曾鞏詩全集]
【冬望】
霜余荊吳倚天山,鐵色萬刃光?開。麻姑最秀插東極,一峰挺立高嵬嵬。我生智出豪俊下,遠跡久此安蒿萊。譬如驊騮踏天路,六轡豈議收駑駘。巔崖初冬未冰雪,蘚花入履思莫裁。長松夾樹蓋十里,蒼顏毅氣不可回。浮云柳絮誰汝礙,欲往自尼誠愚哉。南窗圣賢有遺文,滿簡字字傾琪瑰。旁搜遠探得戶牖,入見奧作何雄魁。日令我意失枯槁,水之灌養源源來。千年大說沒荒冗,義路寸土誰能培。嗟予計真不自料,欲挽白日之西頹。嘗聞古者禹稱智,過門不暇慈其孩。況今?人冒壯任,力蹶豈更余纖埃。龍潭瀑布入胸臆,嘆息但謝宗與雷。著書豈即遽有補,天下自古無能才。
【一鶚】
北風萬里開蓬蒿,山水洶洶鳴波濤。嘗聞一鶚今始見,眼駛骨緊精神豪。天昏雪密飛轉疾,暮略東海朝臨洮。社中神狐倏閃內,腦尾分磔垂弓?。巧兔獰雞失草木,勇鷙一下崩其毛。窟穴呦呦哭九子,帳前活送雙青猱。啁啾燕雀誰爾數,駭散亦自亡其曹。勢疑空山竭九澤,殺氣已應太白高。歸來?嵬載俎豆,快飲百甕行春醪。酒酣始聞壯士嘆,丈夫試用何時遭。
【宿尊勝院】
朝寒陟山?且,宵雨集僧堂。蔽衣蓋苦短,客臥夢不長。鳴風木間起,枯槁吹欲僵。向來雪云端,葉下百刃隍。起攀蒼崖望,正受萬慮戕。歲運忽當爾,我顏安得芳。傳聞羨門仙,飛身憩蒼蒼。誰能乞其靈,相與超八方。
【苦雨】
霧圍南山郁冥冥,狹谷荒風驅水聲。只疑日失黃道去,又見雨含滄海生。如催病骨夜寒入,似送客心衰思驚。揚州青銅不在照,應有白須添數莖。
【里社】
郊天社地君所重,翦秸?匏微得供。秦皇漢帝陋古初,桀?殊壇傾力奉。年年屬車九重出,羽衛千人萬人從。黃金日搜盡崖窟,飛檣走?華夷動。馬蹄路南村有社,里老邀神迎且送。荒林破屋風雨入,野鼠山狐狼藉共。何言茅箸古瓦甌,稻飯豚蹄人得用。
【南源莊】
床上不廢看青山,門前便踏南澗路。繞墻頓失車馬喧,岸幘日得滄洲趣。嘗嗟秋蓬轉,未有茅屋據。對此耳目新,始覺精爽聚。滄溟未可泛舟入,雁蕩誰能胝足去。醫閭在夷蠻,羅浮苦煙霧。子真自愛谷口家,孔丘老亦洙泗住。吾能放意游八極,此興久與前賢附。悄然怪我思慮深,已欲摧倒聞猿樹。眼前了了破青坂,屈椽小棟隨時具,野柔川深春事來,筍鞋瞑戛青云步。秫田試犢耕早風,茗圃分籃摘宵露。竹林掃月散?葛,雪艇搜溪出魴?與。帽塵便可臨水濯,里斗何妨閉門拒。介推母厭俗,久思顛崖住不顧。梁鴻妻亦高,能快穿衣與藜茹。成家倘已嫁諸妹,有立不憂吾弟孺。攘攘天地間,萬類殊好惡。歡合無一非,睽窮有百牾。吾獨安能逐毛發,飲泉食力從所慕。
曾鞏的文章有哪些
曾鞏(1019—1083)字子固,南豐(今屬江西)人。北宋文學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宋嘉佑二年(1057年)登進士第,兒童時代的曾鞏,就與兄長曾曄一道,勤學苦讀,白幼就表現出良好的天賦。其弟曾肇在《亡兄行狀》中稱其“生而警敏,不類童子”,而且記憶力超群,“讀書數萬言,脫口輒誦”。 嘉佑二年(1057年),39歲的他才考取了進士,被任命為太平州司法參軍,踏上了仕途。翌年,奉召回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熙寧二年(1069年)先后在齊、襄、洪、福、明、亳等州任知州,頗有政聲。元豐三年(1080年),徙知滄州,過京師,神宗召見時,他提出節約為理財之要,頗得神宗賞識,留三班院供事。元豐四年,神宗以其精于史學,委任史館修撰,編纂五朝史綱,未成。元豐五年,拜中書舍人。次年卒于江寧府。理宗時追謚“文定”。 曾鞏在政治舞臺上的表現并不算是很出色,他的更大貢獻在于學術思想和文學事業上。
曾鞏的思想屬儒學體系,他贊同孔孟的哲學觀點,強調“仁”和“致誠”,認為只要按照“中庸之道”虛心自省、正誠修身就能認識世界和主宰世界。在政治上他反對兼并政策,主張發展農業和廣開言路。他在任地方官時,總是以“仁”為懷,“除其奸強,而振其弛壞;去其疾苦,而撫其善良”(《齊州雜詩序》)。由于他思想有一定局限性,因此,對王安石變法有些不同看法。他認為法愈密,則弊愈多。但是曾鞏也不主張死守成法,他對在位者的因循茍且表示不滿,提出“法者,所以適變也,不必盡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戰國策目錄序》)的觀點。主張在不失先王意旨的前提下,對法制作必要的改革。在行動上,他能夠維護新法,在齊州為官時,能力行保甲之法,使州人安居樂業。 曾鞏的散文創作成就很高,是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的積極參加者。他師承司馬遷、韓愈和歐陽修,主張“文以明道”,把歐陽修的“事信、言文”觀點推廣到史傳文學和碑銘文字上。他在《南齊書目錄序》中說:“古之所謂良史者,其明必足以周萬事之理,其道必足以適天下之用,其智必足以通難顯之情,然后其任可得而稱也。”他強調只有“蓄道德能文章者”,才足以發難顯之情,寫“明道”之文。他的散文大都是“明道”之作,文風以“古雅、平正、沖和”見稱。《宋史》本傳說他“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他的議論性散文,剖析微言,闡明疑義,卓然自立,分析辨難,不露鋒芒。《唐論》就是其中的代表作,援古事以證辯,論得失而重理,語言婉曲流暢,節奏舒緩不迫,可與歐陽修的《朋黨論》媲美。他的記敘性散文,記事翔實而有情致,論理切題而又生動。著名的《墨池記》和《越州趙公救災記》熔記事、議論、抒情于一爐,深刻有力,通情達理。他的書、序和銘也是很好的散文。《寄歐陽舍人書》和《上福州執政書》歷來被譽為書簡范文。敘事委婉深沉,語言簡潔凝練,結構十分嚴謹。《戰國策目錄序》論辯人理,氣勢磅礴,極為時人所推崇。當西昆體盛行時,他和歐陽修等人的散文,一揖雕琢堆砌之風,專趨平易自然。王安石曾贊嘆說:“曾子文章世稀有,水之江漢星之斗。”(《贈曾子固》)。蘇軾也說:“醉翁門下士,雜從難為賢;曾子獨超軼,孤芳陋群妍”。 曾鞏也擅長寫詩,有400余首傳世。其詩或雄渾瑰偉,或委婉超逸,無不含義深刻,妙趣橫生。《迫租》描繪了“今歲九夏旱,赤日萬里灼”,“計雖賣強壯,勢不旭弱”的慘狀,發出“暴吏體宜除,浮費義可削”的呼聲,與王安石的《兼并》詩有異曲同工之妙。絕句《西樓》、《城南》,清新雋永,具有王安石晚年詩作的風致。他的詠物詩多數富有新意,如《詠柳》詩:“亂條猶未變初黃,倚得東風勢便狂。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以柳樹隱喻奸臣和邪惡勢力,形象逼真,寓意深刻,別開生面。曾鞏的詩作,格調超逸,字句清新,但有些也存在宋詩言文言理的通病,又為其文名所掩,故不甚為人們所注意。 曾鞏一生整理古籍、編校史書,也很有成就。《戰國策》、《說苑》、《列女傳》、《李太白集》和《陳書》等都曾經過他的校勘。《戰國策》和《說苑》兩書,多虧他訪求采錄,才免于散失。他每校一書,必撰序文,借以“辨章學術,考鏡源流”。曾鞏好藏書,珍藏古籍達20000多冊;收集篆刻500卷,名為《金石錄》。曾鞏治學嚴謹,每力學以求之,深思以索之,使知其要,識其微,故能“上下馳騁,愈出而愈工”。其弟曾肇,說他的文章“一落紙,為人傳去,不旬月而周天下,學士大夫手抄口誦,惟恐得之晚也”(曾肇《亡兄行狀》,見《元豐類稿》卷末)。曾鞏培養了一批名儒,陳師道、王無咎、曾肇和曾布受業于他。《宋元學案》云:“陳無己(師道)好學苦志.以文謁曾子固,子固為點去百十字,文約而義意加備,無己大服。” 曾鞏的文章對后世的影響也很大。南宋朱熹“愛其詞嚴而理正,居嘗誦習”。明代唐宋派散文家王慎中、唐順之、茅坤、歸有光,清代的桐城派方苞、劉大槐、姚鼐和錢魯斯等人都把他的文章奉為圭臬。《明史·王慎中傳》載:“慎中為文,初主秦漢,謂東京之下無可取,已司歐、曾作文之法,乃盡焚舊作,一意師仿,尤得力于曾鞏;順之初不服,久亦變而從之。” 曾鞏一生著述豐富,有《元豐類稿》50卷、《續元豐類稿》 40卷、《外集》10卷流行于世。另外,他還著有《衛道錄》、《大學稽中傳》、《禮經類編》、《雜職》、《宋朝政要策》、《詩經教考》等等。宋朝南渡后,《續稿》、《外集》散佚不傳,今僅存《元豐類稿》 50卷。又世傳《隆平集》30卷舊題曾鞏撰,前人考訂系出于偽托。
[生平政事]
曾鞏(1019-1083),字子固,建昌軍南豐(今屬江西)人。后居臨川(今江西撫州西)。自稱"家世為儒“①曾祖歷官水部員外郎,祖父為尚書戶部郎中,父為太常博士。《宋史》稱曾鞏年幼"警敏“,"讀書數百言,脫口成誦“②。"十二歲能文,語已驚人“③。但據他自稱幼時從先生受書,"方樂與家人童子嬉戲“,到十六七歲時,"窺六經之言,與古今文章有過人者“,始知愛好,并努力學習④。到二十歲后,"歐陽修見其文奇之“⑤大約就在這時,他曾給歐陽修寫信,并"獻雜文時務策兩編“。信里他一面稱贊歐陽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為人志節:"鞏自成童,聞執事之名,及長,得執事之文章,口誦而心記之,觀其根極理要,撥正邪僻,掎挈當世,張皇大中,其深淳溫厚,與孟子韓吏部之書為相唱和,無半言片詞舛駁于其間,真六經之羽翼,道義之師祖也。……又聞執事之行事,不顧流俗之態,卓然以體道扶教為己務。……信所謂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韓退之沒,觀圣人之道者,固在執事之門矣。"曾鞏當時少不更事,而能有這樣的看法,很不簡單,所言者雖有所未盡,但大體符合實際。又說:"鞏性樸陋,無所能似,家世為儒,故不業他。自幼迨長,努力文字間,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與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門未嘗有姓名,亦無達者之車回顧其疏賤。抱道而無所與論,心常憤憤悱悱,恨不得發也。今者乃敢因簡墨布腹心于執事,茍得望執事之門而入,則圣人之堂奧室家,鞏自知亦可以少分萬一于其間也。"這段話是表述自己的為人的。與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確不凡近。歐陽修對于這樣的人物自是重視的。因此,曾鞏上書之后,曾經得到歐陽修接見。據曾鞏《上歐陽學士第二書》講,歐陽修見到他之后,曾對他說:"過吾門者百千人,獨于得生為喜。"而且當曾鞏向歐陽修告別之時,歐陽修還寫了《送曾鞏秀才序》,其文云:"廣文曾生來自南豐,入太學,與其諸生群進于有司,有司斂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棄之。……然曾生不非同進,不罪有司,告予以歸,思廣其學而堅其守,予初駭其文,又壯其志,……曾生橐其文數十萬言來京師,京師之人無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豈敢求生,而生辱以顧予,是京師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獨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見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賀余之獨得也。"此序作于慶歷二年(1042),這時曾鞏雖見棄于有司,卻得到了歐陽修的賞識。
在這期間,曾鞏也結識了王安石,還曾向歐陽修推薦。他在《再與歐陽舍人書》中說:"鞏頃嘗以王安石之文進左右而以書論之,其略曰:鞏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稱其文。雖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誠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時所急,雖無常人千萬,不害也。顧如安石,此不可失也。"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話,可見曾鞏對王安石曾經非常器重。在這封信里,他不僅推薦王安石,還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歐陽修推薦。
后來,在《與王介甫第一書》里曾鞏又說:"鞏至金陵,自宣化渡江來滁上,見歐陽先生,住且二十日,……歐公悉見足下之文,愛嘆誦寫,不勝其勤。間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書來言:此人文字可驚,世所無有。……歐公甚欲一見足下。能作一來計否?"由此看來,在這期間曾鞏同歐陽修已有相當親密的交往。
曾鞏是在嘉佑二年(1057)歐陽修知貢舉時考中進士的。在這之前,他不但認識了歐陽修這樣的前輩,結交了王安石這樣的朋友,而且已經同當代其他幾個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書信來往,投獻文章,議論時政,陳述自己為人處世的態度。不過,曾鞏所寫的這些書信,不同于尋常的"干謁“,不是請求薦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書》中說:"今也過閣下之門,又當閣下釋袞冕而歸,非干名蹈利者所趨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書雜文一編,以為進拜之資。蒙賜之一覽焉,則其愿得矣。"這封信大概就寫于慶歷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離職之后。曾鞏于此時寫信并投獻文章,正好說明他的為人和政治態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絕不趨炎附勢。
曾鞏既中進士,便被調任為太平州(今安徽當涂)司法參軍,又召編校史館書籍,遷館閣校勘,集賢校理,為實錄檢討官。 在這期間,曾鞏對于歷代圖書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對于歷代圖書聚散以及學術源流多所論述,寫過一些敘錄,如《新序目錄序》、《列女傳目錄序》、《戰國策目錄序》等,還有《梁書》、《陳書》、《南齊書》等,也都寫有“敘錄”。
曾鞏雖推崇歐陽修,但他的學術觀點和歐陽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學記》中說:"周衰,先王之跡熄。至漢,六藝出于秦火之余,士學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遠而遺世用,語政理者務卑近而非師古。刑名兵家之術,則狃于暴詐,惟知經者為善矣,又爭為章句訓詁之學,以其私見妄(一本下有"臆"字),穿鑿為說,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學者靡然溺于所習。當是時能明先王之道者揚雄氏而已。"他對揚雄如此稱贊,這看法與韓愈比較相近,與歐陽修則頗相反。
此外,曾鞏還有《答王深甫論揚雄書》,對于揚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劇秦美新》,都有所辯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為"雄之仕合于孔子無不可之義“,而且認為"世傳其投閣者妄"云云。曾鞏對揚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學術兩個方面。揚雄的政治態度和學術成就,對曾鞏都有影響。
曾鞏離開館閣,又作了十幾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紹興一帶),其后又知齊州(今山東濟南一帶),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稱曾鞏在這幾州都有政績,主要在"荒政"和"平盜"兩個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績。
曾鞏移徙洪州時,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節推》詩,詩云:"憶昔江西別子時,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飛光如轉燭。"他這時似乎已有倦于轉徙的感嘆。此后便多次表示為了養親而不愿遠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鞏有《辭直龍圖閣知福州狀》。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執政書》,書中說:"轉走五郡,蓋十年矣,未嘗敢有半言片辭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義。此鞏之所以自處,竊計已在聽察之日久矣。今輒以其區區之腹心,敢布于下執事者,誠以鞏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師,而鞏守閩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遠處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親當遠仕者,皆得不行。……"據此,他請求"或暫還之闕下,或處以閑曹,或引之近畿,屬以一郡,使得諧其就養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書之外,曾鞏還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閑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狀》,也是請求朝廷照顧養親的。大概正是因為他一再申請,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當他離職上路以后,又有詔改知明州。為此,曾鞏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狀》,希望朝廷允許他"暫至京師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來移知亳州,又繼續申請。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狀》中說:"臣昨任福州,已系遠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見在京師,人子之誼,晨昏之戀,固難茍止。二者于臣之分,實為迫切。……只乞對移陳蔡一郡,許臣暫至京師,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詔移守亳州,如臣所請。況亳州去京不遠,欲乞許臣暫至京師,迎侍老母赴任。“元豐三年(1080),曾鞏又徙知滄州,有《滄州乞朝見狀》,說:"竊念臣遠離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當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須臾之間進望清光,竊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馬之情,固非一日之積。今將至京師,他望圣慈,許臣朝見。"于是神宗召見了曾鞏。召見之后,他曾請求登對,有《乞登對狀》,說自己被召見時,"不敢率然以對“,可是"退而伏念“,還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當天心“。此后曾鞏便被留在京師,"勾當三班院“。
元豐四年(1081),有詔書說:"曾鞏史學見稱士類,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為史館修撰,管勾編修院,判太常寺兼禮儀事“。史稱"近世修國史,必眾選文學之士,以大臣監總,未有以五朝大典獨付一人者“,于是曾鞏入朝辭謝說:"此大事,非臣所敢當。"并有《申中書乞不看詳會要狀》,表示謙讓。
元豐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書舍人。這時曾鞏又有《辭中書舍人狀》,述說自己"齒發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選賢能。還有《授中書舍人舉劉攽自代狀》,表示謙退。但這年九月,曾鞏即遭母喪,因而罷職。
元豐六年(1083)四月,曾鞏卒于江寧府(今江蘇南京一帶),終年65歲。著作有《元豐類稿》等。
綜觀曾鞏一生,歷任州郡官吏十幾年,在京師作官的時間不多。從他的一些政論文章看,如《唐論》、《書魏鄭公傳后》、《熙寧轉對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滄州過闕上殿札子》等,并沒有突出的政治見解。其主要觀點是泛稱三代之制,稱贊后周和唐初的貞觀之治,而對于宋代的政治卻沒有多少條陳和建議,與范、歐諸公不同。他在《移滄州過闕上殿札子》中對于宋朝的現狀還是相當稱贊的。他說:
蓋遠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漢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變不可勝道也。豈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無變容動色之慮萌于其心,無援桴擊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來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說: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廣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則宋興以來,全盛之時,實在今日。 由此可見,曾鞏對于當時的政治不僅沒有任何不滿,而且推崇備至,當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見。
在這以前,熙寧二年(1069),王安石參知政事,推行新法,當時曾鞏出守越州,其后轉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對于熙寧新法,也沒有發表過具體意見。只是在《過介甫歸偶成》詩中說過:"心交謂無嫌,忠告期有補,直道詎非難,盡言竟多迕。知者尚復然,悠悠誰可語。"觀此,則兩人過去言談之間,可能有過意見分歧。還有,其《與介甫第二書》也說:"比辱書,以謂時時小有案舉,而謗議已紛然矣。足下無怪其如此也。"又說:"謗怒之來,誠有以召之,故曰:足下無怪其如此也。雖然,致此者豈有他哉?思之不審而已矣。"由此看來,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總的看來,曾鞏一生,政治表現不甚突出。《宋史》本傳說"呂公著嘗告神宗以鞏為人行義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這話可能有些根據。
文學成就
曾鞏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當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雖然不及韓、柳、歐、蘇,但有相當的影響。
曾鞏為文主張是接近歐陽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歐陽修更側重于道。在《答李沿書》里他說:辱示書及所為文,……足下自稱有憫時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愛且畏者也。末曰其發憤而為詞章,則自謂淺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銳也。乃欲以是質乎予。夫足下之書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質者,則辭也。無乃務其淺、忘其深,當急者反徐之歟?夫道之大歸非他,欲其得諸心,充諸身,擴而被之天下國家而已,非汲汲乎辭也。其所以不已乎辭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為孟子也。
此外,在《與王向書》、《回傅權書》中也有類似的見解。先道德而后辭章,這是曾鞏的一貫主張。也許正是在這樣的思想支配下,曾鞏的文章同韓、柳、歐、蘇各家相比,便顯得質樸少文。韓、歐諸公雖也說過先道后文一類的話,但他們畢竟還是重視文采,曾鞏則不很講求文采。
當然,曾鞏雖然不講文采,而文章卻寫得自然淳樸,自成一家。這是曾鞏文章的特色。這特色體現在幾個不同的方面。首先是論事之文寫得紆余委備,委婉曲折,與歐陽修近似。其次,曾鞏文章雖質樸少文,然亦時有搖曳之姿,縱橫開合,有如韓愈。贈序之文,尤有特點。例如《贈黎安二生序》一開始說:蘇軾"自蜀以書至京師遺予,稱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攜其文數十萬言,安生攜其文亦數千言,辱以顧予“。然后說,讀了他們的文章,認為:"二生固可謂魁奇特起之士,而蘇君固可謂善知人者也。"再說下去,便說到黎生將行,求曾鞏贈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鞏乃大發議論如下:予聞之自顧而笑。夫世之迂闊,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闊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歸〕,且重得罪,庸詎止于笑乎?然則若予之于生將何言哉?謂予之迂為善,則其患若此;謂為不善,則有以合乎世必違乎古,有以同乎俗必離乎道矣。生其無急于解里人之惑,則于是焉必能擇而取之。遂書以贈二生并示蘇君以為何如也。像這樣的筆墨雖然不及韓愈的贈序那樣縱橫變化,故作姿態;卻也寫得曲折盡意,很有波瀾。而且語出自然,無造作之跡,這一點又近似歐陽修。再有,曾鞏的文章又是善于記敘的,其特點是條理分明,無不達之意。例如《越州趙公救災記》,寫知越州的趙公"前民之未饑,為書問屬縣"云:災所被者幾鄉?民能自食者有幾?當廩于官者幾人?溝防構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幾所?庫錢倉粟可發者幾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幾家?僧道士食之羨粟書于籍者其幾具存?使各書以對,而謹其備。還有,曾鞏為文,一般說來,是長于記敘、不多寫景的,例如《醒心亭記》、《游山記》等,幾乎不寫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極刻畫之工,如《道山亭記》即是一例:其路在閩者,陸出則厄于兩山之間,山相屬,無間斷,累數驛乃一得平地。小為縣,大為州,然其四顧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緣絙,或垂崖如一發,或側徑鉤出于不測之溪。土皆石芒峭發,擇然后可投步。負戴者雖其土人猶側足然后能進,非其土人,罕不躓也。其溪行,則水皆自高瀉下,石錯出其間,如林立,如士騎滿野,千里上下,不見首尾。水行其隙間,或衡縮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狀若蚓結,若蟲鏤,其旋若輪,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輒破漏。雖其土長川居之人,非生而習水勢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陸之險如此。這段文字是寫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險的,形容刻畫,可謂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諸記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來,曾鞏為文雖少景物描寫,卻并非不能,而是不為。偶一為之,也能臻于極妙之境。
此外,曾鞏還有一些論及學術、藝術的文章,例如《戰國策目錄序》、《宜黃縣學記》、《墨池記》等,縱論古今,更多學者氣息。
《宋史》本傳論及曾鞏的文章:"曾鞏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謂難矣。"這一評語,比較切合曾鞏文章的實際。"紆徐簡奧“,概括了主要特點。
曾鞏生前與身后,都不曾以詩見稱。但他一生作詩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詩中還抒發了不見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鞏不像歐陽修那樣指陳時弊,而在詩中卻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詩云:南粟鱗鱗多送北,北兵林林長備胡。胡使一來大梁下,塞頭彎弓士如無。折沖素恃將與相,大策合副艱難須。還來里閭索窮骨,斗食尺衣皆北輸。中原相觀雙失色,胡騎日肥妖氣粗。九州四海盡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這樣的言語,在曾鞏的論政之文中不曾有過。"斗食尺衣皆北輸“,"胡騎日肥妖氣粗“,這是對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盜糧的茍安政策的生動概括。剝奪百姓的衣食,養肥入侵的軍馬。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鞏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鞏還有《追租》一詩,其中有句云:"赤日萬里灼“,"禾黍死磽確“。"饑羸乞分寸,斯須死笞縛“。"公卿飽天祿“,"每肆誅求虐“。這是說天旱民饑,而官方不恤。曾鞏在這里頗有為民請命之意。最后說:"試起望遺村,霾風振墟落“,面對民間疾苦,曾鞏是無能為力的。
曾鞏一生,歷任地方官職,鞠躬盡瘁,似乎沒有什么抱怨。幾次上書,皆以侍親為言。但在詩中,有時也微露不滿。例如《東軒小飲呈坐中》云:二年委質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隨薄祿閑垂首,似見故人羞滿顏。及門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頃刻間。海魚腥咸聊復進,野果酸澀誰能刪。談劇清風生塵柄,氣酣落日解帶镮。瑰材壯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體頓覺神明還。簡書皇皇奔走地,管庫碌碌塵埃間。功名難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環。不如飲酒不知厭,欲罷更起相牽扳。
又如《人情》詩云 人情當面蔽山丘,誰可論心向白頭!天祿閣非真學士,玉麟符是假諸侯。詩書落落成孤論,耕釣依依憶舊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將風月上扁舟。
在這樣一些詩里,曾鞏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鞏不是詩人,但在詩里卻更體現了他的"全人“。總的看來,曾鞏一生,政治表現不甚突出。《宋史》本傳說"呂公著嘗告神宗以鞏為人行義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
[曾鞏詩全集]
【冬望】
霜余荊吳倚天山,鐵色萬刃光?開。麻姑最秀插東極,一峰挺立高嵬嵬。我生智出豪俊下,遠跡久此安蒿萊。譬如驊騮踏天路,六轡豈議收駑駘。巔崖初冬未冰雪,蘚花入履思莫裁。長松夾樹蓋十里,蒼顏毅氣不可回。浮云柳絮誰汝礙,欲往自尼誠愚哉。南窗圣賢有遺文,滿簡字字傾琪瑰。旁搜遠探得戶牖,入見奧作何雄魁。日令我意失枯槁,水之灌養源源來。千年大說沒荒冗,義路寸土誰能培。嗟予計真不自料,欲挽白日之西頹。嘗聞古者禹稱智,過門不暇慈其孩。況今?人冒壯任,力蹶豈更余纖埃。龍潭瀑布入胸臆,嘆息但謝宗與雷。著書豈即遽有補,天下自古無能才。
【一鶚】
北風萬里開蓬蒿,山水洶洶鳴波濤。嘗聞一鶚今始見,眼駛骨緊精神豪。天昏雪密飛轉疾,暮略東海朝臨洮。社中神狐倏閃內,腦尾分磔垂弓?。巧兔獰雞失草木,勇鷙一下崩其毛。窟穴呦呦哭九子,帳前活送雙青猱。啁啾燕雀誰爾數,駭散亦自亡其曹。勢疑空山竭九澤,殺氣已應太白高。歸來?嵬載俎豆,快飲百甕行春醪。酒酣始聞壯士嘆,丈夫試用何時遭。
【宿尊勝院】
朝寒陟山?且,宵雨集僧堂。蔽衣蓋苦短,客臥夢不長。鳴風木間起,枯槁吹欲僵。向來雪云端,葉下百刃隍。起攀蒼崖望,正受萬慮戕。歲運忽當爾,我顏安得芳。傳聞羨門仙,飛身憩蒼蒼。誰能乞其靈,相與超八方。
【苦雨】
霧圍南山郁冥冥,狹谷荒風驅水聲。只疑日失黃道去,又見雨含滄海生。如催病骨夜寒入,似送客心衰思驚。揚州青銅不在照,應有白須添數莖。
【里社】
郊天社地君所重,翦秸?匏微得供。秦皇漢帝陋古初,桀?殊壇傾力奉。年年屬車九重出,羽衛千人萬人從。黃金日搜盡崖窟,飛檣走?華夷動。馬蹄路南村有社,里老邀神迎且送。荒林破屋風雨入,野鼠山狐狼藉共。何言茅箸古瓦甌,稻飯豚蹄人得用。
形容棗子成熟的詩句
1. 關于摘棗子的詩句
關于摘棗子的詩句 1.關于棗子的詩句有哪些
1、《秋游原上》——唐代白居易
新棗未全赤,晚瓜有余馨。
譯文:新的棗子還沒有完全成熟紅透,但快要下架收尾的西瓜卻仍然散發著浸人的香味。
2、《尋魯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蒼耳中見范置酒摘蒼耳作》——唐代李白
他筵不下箸,此席忘朝饑。酸棗垂北郭,寒瓜蔓東籬。
譯文:別處宴席沒口味,此地的酒菜開心霏。村北酸棗累累,籬東寒瓜漫地。
3、《清平樂·檢校山園書所見》——宋代辛棄疾
西風梨棗山園,兒童偷把長竿。
譯文:西風起了,山園里的梨、棗等果實都成熟了。一群嘴饞貪吃的小孩子,手握著長長的竹竿,偷偷地撲打著樹上的梨和棗。
4、《百憂集行》——唐代杜甫
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
譯文:八月份門庭前梨和棗成熟的時候,頻頻上樹摘取,一日至少千回。
5、《又呈吳郎》——唐代杜甫
堂前撲棗任西鄰,無食無兒一婦人。
譯文:來堂前打棗我從不阻攔任隨西鄰,因為她是一個無食無兒的老婦人。
2.描寫大棗的詩句
唐代杜甫《百憂集》: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能上樹千回。
唐代白居易《杏園中棗樹》:寄言游春客,乞君一回視,君愛繞拮柔,從君憐柳杞;君術悅月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一些。
宋代王安石又說: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
宋代詩人劉克莊有“棗木流傳容有偽,箋家穿鑿苦求真”。
今人施蟄存有“書林喜發新財路,梨棗爭開小品書”。
明人,揭軌《棗亭春晚》:“昨日花始開,今日花已滿,倚樹聽嚶嚶,折花歌纂纂,美人浩無期,青春忽已晚;寫盡錦箋長,燒殘紅燭短;日夕望江南,彩云天際處”。
清代詩人蔣詩的:“水田聲里疑無路,棗樹花香又一村”;又有兒歌唱道:“金花銀葉片,端陽十里香”。棗鄉氏謠:扛上長桿打紅棗,對對姐妹對對笑。摘一顆鮮棗放入嘴中,真是,嚼去馨生齒,摘來露滿林。宋代趙 的“棗熟房櫳瞑,花妍院落明”。還有黃庭堅的“日顆暴千紅玉軟,風枝牽動綠羅鮮”。而唐代大詩人劉長郷的詩中:“行過大山過小山,房上地下紅一片”。現代詩人申愛萍的《秋,在紅色夢里》:“……我們離得很近/因何迷茫,陌生,凝神/是一串串珍珠放光/是一叢叢瑪瑙,溢彩/仿佛漫步葡萄園/千架枝藤/莫不是葡萄嫁接的新品種/一顆棗樹,一蓬紅傘/鉆在樹下一碰/飄一掛紅瀑布/卷一場紅色風/象似落英/砸得額頭絲疼”。民間自古就有“一日吃三棗,七十不顯老”的說法,西晉文學家傅 在《棗賦》中贊:“脆若嚼雪,甘如含蜜……全生卷氣,服之如神”。東晉詩人陶淵明也有:“黃花復 實,食之壽命長”的詩句。宋代郭祥正也說:“甜出諸餳上,香居百果前”。半個世紀前詩人李木庵在延安留下的詩句:“長生果祝星云壽紅棗湯過鱸腍鮮”。他在《延安思》中寫道:“拋卷撥爐火,烤饃煮棗時,一燈寒夜里,此景暖人思”。
宋代詩人梅曉臣在《豪州李蜜學寄御棗一篋》:“沛譙有巨棗,味甜蜜柑差。其赤如君心,其大如王瓜。嘗供趨 門,豈及貧儒家。今見待士意,不異盧仝茶。食之天厭 ,詠德曾未涯”。明代李東陽的《若 夜饋送瓶棗》寫的一片深情“異代神仙事不賒,如 丹棗勝如瓜,多情饋客詩兼遠,急 斜筐半步斜”。
3.關于棗子的詩詞
1、《又呈吳郎》唐·杜甫
堂前撲棗任西鄰,無食無兒一婦人。
不為困窮寧有此?只緣恐懼轉須親。
即防遠客雖多事,便插疏籬卻甚真。
已訴征求貧到骨,正思戎馬淚盈巾。
白話譯文:
來堂前打棗我從不阻攔任隨西鄰,因為她是一個五食無兒的老婦人。若不是由于窮困怎會做這樣的事?正因她心存恐懼反更該與她相親。見你來就防著你雖然是多此一舉,但你一來就插上籬笆卻甚像是真。她說官府征租逼稅已經一貧如洗,想起時局兵荒馬亂不禁涕淚滿巾。
2、《國風·豳風·七月》
六月食郁及薁,七月亨葵及菽,八月剝棗,十月獲稻,為此春酒,以介眉壽。七月食瓜,八月斷壺,九月叔苴,采荼薪樗,食我農夫。
白話譯文:
六月食李和葡萄,七月煮葵又煮豆。八月開始打紅棗,十月下田收稻谷。釀成春酒美又香,為了主人求長壽。七月里面可吃瓜,八月到來摘葫蘆。九月拾起秋麻子,采摘苦菜又砍柴,養活農夫把心安。
3,《百憂集行》唐·杜甫
憶年十五心尚孩,健如黃犢走復來。
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
即今倏忽已五十,坐臥只多少行立。
強將笑語供主人,悲見生涯百憂集。
入門依舊四壁空,老妻睹我顏色同。
癡兒不知父子禮,叫怒索飯啼門東。
白話譯文:
年少之時,無憂無慮,體魄健全,精力充沛,真是朝氣蓬勃。當梨棗成熟之時,少年時能頻頻上樹摘取,一日至少千回。可又想現在由于年老力衰,行動不便,因此坐臥多而行立少。
一生不甘俯首低眉,老來卻勉作笑語,迎奉主人。不禁悲從中來,憂傷滿懷。一進家門,依舊四壁空空,家無余糧,一貧如洗。老夫老妻,相對無言,滿面愁倦之色。只有癡兒幼稚無知,饑腸轆轆,對著東邊的廚門,啼叫發怒要飯吃。
4、《清平樂·檢校山園書所見》宋·辛棄疾
連云松竹,萬事從今足。拄杖東家分社肉,白酒床頭初熟。
西風梨棗山園,兒童偷把長竿。莫遣旁人驚去,老夫靜處閑看。
白話譯文:
山園里一望無際的松林竹樹,和天上的白云相連接。隱居在這里,與世無爭,也該知足了。遇上了秋社的日子,拄上手杖到主持社日祭神的人家分回了一份祭肉,又恰逢床頭的那甕白酒剛剛釀成,正好痛快淋漓地喝一場。
西風起了,山園里的梨、棗等果實都成熟了。一群嘴饞貪吃的小孩子,手握著長長的竹竿,偷偷地撲打著樹上的梨和棗。別叫家人去驚動了小孩子們,讓我在這兒靜靜地觀察他們天真無邪的舉動,也是一種樂趣呢。
5、《杏園中棗樹》唐·白居易
人言百果中,唯棗凡且鄙。
皮皴似龜手,葉小如鼠耳。
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里。
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
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
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
東風不擇木,吹喣長未已。
眼看欲合抱,得盡生生理。
寄言游春客,乞君一回視。
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
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
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
白話譯文:
人們都說在各種果樹中,唯有棗樹既平凡,又粗鄙。
樹皮像開裂的凍手,樹葉像細小的鼠耳。
它為什么沒有自知之明,也來開花在這杏園里。
它怎能受到攀折賞玩,幸而沒有遇到傷害摧毀。
在二月的曲江江邊,各種花紅得風光旖旎。
棗樹也在它們中間,好像是嫫母對著西子。
春風對樹木倒沒有偏愛,它在溫暖的吹拂下成長,從不停止。
眼見得樹干將要合抱,得盡了生生不息的天理。
且讓我傳話給春游的客人,請回過頭來細細注視。
您如喜愛繞指的柔軟,聽憑您去憐惜柳和杞。
您如追求悅目的美麗,它不敢去競爭桃和李。
可是您要造一輛大車,那車輪車軸的取材必須在此。
4.關于棗子的詩句有哪些
關于棗子的詩句:1. 《又呈吳郎》唐代:杜甫堂前撲棗任西鄰,無食無兒一婦人。
譯文:來堂前打棗我從不阻攔任隨西鄰,因為她是一個五食無兒的老婦人。2. 《百憂集行》唐代:杜甫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上樹能千回。
譯文:當梨棗成熟之時,少年杜甫頻頻上樹摘取,一日至少千回。3. 《送陳章甫》唐代:李頎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未落桐葉長。
譯文:四月南風吹大麥一片金黃,棗花未落梧桐葉子已抽長。4. 《清平樂·檢校山園書所見》宋代:辛棄疾西風梨棗山園,兒童偷把長竿。
譯文:西風起了,山園里的梨、棗等果實都成熟了。一群嘴饞貪吃的小孩子,手握著長長的竹竿,偷偷地撲打著樹上的梨和棗。
5. 《杏園中棗樹》唐代:白居易人言百果中,唯棗凡且鄙。譯文:人們都說在各種果樹中,唯有棗樹既平凡,又粗鄙。
6. 《始為奉禮憶昌谷山居》唐代:李賀長槍江米熟,小樹棗花春。譯文:大鍋里煮熟的,只是那普通的糯米;春天的庭院,只有小棗樹花嫩又稀。
7. 《浣溪沙·簌簌衣巾落棗花》宋代:蘇軾簌簌衣巾落棗花,村南村北響繰車,牛衣古柳賣黃瓜。譯文:棗花紛紛落在衣襟上。
村南村北響起車繅絲的聲音,古老的柳樹底下有一個穿牛衣的農民在叫賣黃瓜。8. 《小園賦》南北朝:庾信棗酸梨酢,桃榹李薁。
譯文:有酸棗酢梨、山桃郁李;積半床落葉,舞滿屋香花。9. 《杏園棗樹》唐代:白居易人言百果中,唯棗凡且鄙。
譯文:在各種果樹中,唯有棗樹既平凡,又粗鄙。10. 《送陳章甫》唐代:李頎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未落桐葉長。
譯文:南風吹大麥一片金黃,棗花未落梧桐葉子已抽長。
5.形容紅棗的詩句
1. 銀地無塵金菊開,紫梨紅棗墮莓苔。
2. 白露皺紅棗,西風擺老荷。
3. 秋來紅棗壓枝繁,堆向君家白玉盤。
4. 小棗金絲系萬方,樂陵根抵藝名揚。
5. 秋日棗林片片紅,金絲無核貢稱雄。
6. 書林喜發新財路,梨棗爭開小品書。
7. 紅棗林繁欣歲熟,紫檀皮軟御春寒。
8. 嚼去馨生香,摘來露滿林。
9. 妙味宜天人,色香絕凡俗。
10. 觸齒甘欺骨,浮輝色凝晶。
11. 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
12. 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
13. 沛譙有巨棗,味甜蜜柑差。
14. 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
15. 庭前八月梨棗熟,一日能上樹千回。
6.贊美大棗的詩句
王中和,《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一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你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范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可那是曬過的干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干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一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里。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一林丹。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也在 《詠棗詩》中極盡稱頌:“虬龍爪兮鋼鐵干,耐堿耐貧復耐旱。春獻綠陰秋吐珠,多像魯北莊稼漢。”
清代詩人潘內召還特作《詠棗花》詩盛贊棗花之美:“忽憶故鄉樹,棗花色正新。枝迎馌餉婦,香惹賣漿人。纂纂飛輕雪,離離綴素珍。祗今秋漸好,頻撲任西鄰。”清代慶云名士張咸五所作《晚行》一詩,描繪得頗有意境:“林棗離離豆綴花,綠槐村外夕陽斜。”
7.形容紅棗的詩句有哪些
形容紅棗的詩句有:
《賀新郎 秋曉》
年代: 宋 作者: 蔣捷
渺渺啼鴉了。亙魚天、寒生峭嶼,五湖秋曉。竹幾一燈人做夢,嘶馬誰行古道。起搔首、窺星多少。月有微黃籬無影,掛牽牛、數朵青花小。秋太淡,添紅棗。愁痕倚賴西風掃。被西風、翻催鬢鬒,與秋俱老。舊院隔霜簾不卷,金粉屏邊醉倒。計無此、中年懷抱。萬里江南吹簫恨,恨參差、白雁橫天杪。煙未斂,楚山杳。
《絕句》
年代: 唐 作者: 喻鳧
銀地無塵金菊開,紫梨紅棗墮莓苔。
一泓秋水一輪月,今夜故人來不來。
《士馬后見赤松舒道士》
年代: 唐 作者: 貫休
滿眼盡瘡痍,相逢相對悲。亂階猶未已,一柱若為支。
堰茗蒸紅棗,看花似好時。不知今日后,吾道竟何之。
《寄棗人行書贈子履學士》
年代: 宋 作者: 歐陽修
秋來紅棗壓枝繁,堆向君家白玉盤。
甘辛楚國赤萍實,磊落韓嫣黃金丸。
聊效詩人投木李,敢期佳句報瑯玕。
嗟予久苦相如渴,卻憶冰梨熨齒寒。
釋義:
紅棗 [hóng zǎo]:棗樹成熟的果實。
8.贊美棗的詩句
王中和,《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一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你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范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可那是曬過的干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干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一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里。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一林丹。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也在 《詠棗詩》中極盡稱頌:“虬龍爪兮鋼鐵干,耐堿耐貧復耐旱。春獻綠陰秋吐珠,多像魯北莊稼漢。”
清代詩人潘內召還特作《詠棗花》詩盛贊棗花之美:“忽憶故鄉樹,棗花色正新。枝迎馌餉婦,香惹賣漿人。纂纂飛輕雪,離離綴素珍。祗今秋漸好,頻撲任西鄰。”清代慶云名士張咸五所作《晚行》一詩,描繪得頗有意境:“林棗離離豆綴花,綠槐村外夕陽斜。”
9.贊美紅棗的詩句
王中和,《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一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你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范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可那是曬過的干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干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一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里。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一林丹。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山東省發改委。 王中和,《紅雨》
湛紫的葡萄成熟了,
慢慢用刀裁;
金黃的鴨梨成熟了,
輕輕下手摘;
唯有通紅的小棗成熟了,
一陣竿子打下來;
不公平,忍悲哀,
歡蹦亂跳,
投入大地母親懷。
莫非你為生活添了蜜,
紅雨熱淚,
才降得這般好痛快?
宋朝郭祥正的《詠棗》:“黑腰虛羨爾,紅皺豈為然”;范成大詩“紫爛山梨紅皺棗”;可那是曬過的干棗。也有人把鮮棗比擬作“紅玉”,如王安石《賦棗》詩“風苞墮朱繒,日顆皺紅玉”;黃庭堅詩句“日顆曝干紅玉軟”。
白居易所作《杏園中棗樹》一詩頗有趣,開篇先貶:“人言白果中,唯棗凡且鄙。皮皴似鬼手,夜小如鼠耳。胡為不自知,生花此園里。豈宜遇攀玩,幸免遭傷毀。二月曲江頭,雜英紅旖旎。棗亦在其間,如嫫對西子。”結語再褒:“君愛繞指柔,從君憐柳杞。君求悅目艷,不敢爭桃李。君若作大車,輪軸材須此。”宋代文人王安石也作《賦棗》詩盛贊:“種桃昔所傳,種棗予所欲。在實為美果,論材又良木。”清代詩人張镠作《富平棗》詩贊曰:“何須珍異物,愛此一林丹。霧暗青虬隱,秋花亦玉寒。吹豳常應候,則壤不名酸。寄語安期叟,如瓜詎可餐。”山東省發改委副主任王樹理也在 《詠棗詩》中極盡稱頌:“虬龍爪兮鋼鐵干,耐堿耐貧復耐旱。春獻綠陰秋吐珠,多像魯北莊稼漢。”
清代詩人潘內召還特作《詠棗花》詩盛贊棗花之美:“忽憶故鄉樹,棗花色正新。枝迎馌餉婦,香惹賣漿人。纂纂飛輕雪,離離綴素珍。祗今秋漸好,頻撲任西鄰。”清代慶云名士張咸五所作《晚行》一詩,描繪得頗有意境:“林棗離離豆綴花,綠槐村外夕陽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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