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經(jīng)上為什么沒有翻譯(墨子經(jīng)說原文及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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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誰能給我《墨子 經(jīng)說》的翻譯啊。急!沒有翻譯我沒法寫分析的作業(yè)呀。
這是原文及它的翻譯,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原文:
耕柱第四十六
子墨子怒耕柱子。耕柱子曰:“我毋俞于人乎?”子墨子曰:“我將上大行,駕驥與羊,我將誰驅(qū)?”耕柱子曰:“將驅(qū)驥也。”子墨子曰:“何故驅(qū)驥也?”耕柱子曰:“驥足以責。”子墨子曰:“我亦以子為足以責。”
巫馬子謂子墨子曰:“鬼神孰與圣人明智?”子墨子曰:“鬼神之明智于圣人,猶聰耳明目之與聾瞽也。昔者夏后開使蜚廉折金于山川,而陶鑄之于昆吾;是使翁難卜于白若之龜,曰:‘鼎成四足而方,不炊而自烹,不舉而自臧,不遷而自行。以祭于昆吾之虛,上鄉(xiāng)!'卜人言兆之由曰:‘饗矣!逢逢白云,一南一北,一西一東,九鼎既成,遷于二國。’夏后氏失之,殷人受之。殷人失之,周人受之。夏后、殷、周之相受也,數(shù)百歲矣。使圣人聚其良臣,與其桀相而謀,豈能智數(shù)百歲之后哉?而鬼神智之。是故曰,鬼神之明智于圣人也,猶聰耳明目之與聾瞽也。”
治徒娛、縣子碩問于子墨子曰:“為義孰為大務?”子墨子曰:“譬若筑墻然,能筑者筑,能實壤者實壤,能睎者睎,然后墻成也。為義猶是也,能談辯者談辯,能說書者說書,能從事者從事,然后義事成也。”
巫馬子謂于墨子曰:“子兼愛天下,未云利也;我不愛天下,未云賊也。功皆未至,子何獨自是而非我哉?”子墨子曰:“今有燎者于此,一人奉水將灌之,一人摻火將益之,功皆未至,子何貴于二人?”巫馬子曰:“我是彼奉水者之意,而非夫摻火者之意。”子墨子曰:“吾亦是吾意,而非子之意也。”
子墨子游耕柱子于楚。二三子過之,食之三升,客之不厚。二三子復于子墨子曰:“耕柱子處楚無益矣!二三子過之,食之三升,客之不厚。”子墨子曰:“未可智也。”毋幾何而遺十金于子墨子,曰:“后生不敢死,有十金于此,愿夫子之用也。”子墨子口:“果未可智也。”
巫馬子謂子墨子曰:“子之為義也,人不見而助,鬼不見而富,而子為之,有狂疾。”子墨子曰:“今使子有二臣于此,其一人者見子從事,不見子則不從事。其一人者見子亦從事,不見子亦從事,子誰貴于此二人?”巫馬子曰:“我貴其見我亦從事,不見我亦從事者。”子墨子曰:“然則是子亦貴有狂疾者。”
子夏之徒問于子墨子曰:“君子有斗乎?”子墨子曰:“君子無斗。”子夏之徒曰:“狗狶猶有斗,惡有士而無斗矣?”子墨子曰:“傷矣哉!言則稱于湯文,行則譬于狗狶,傷矣哉!"
巫馬子謂子墨子曰:“舍今之人而譽大王,是譽搞骨也。譬若匠人然,智槁木也,而不智生木。”子墨子曰:“天下之所以生者,以大王之道教也。今譽大王,是譽天下之所以生也。可譽而不譽,非仁也。”
子墨子曰:“和氏之璧、隋侯之珠、三棘六異,此諸侯之所謂良寶也。可以富國家,眾人民,治刑政,安社稷乎?曰:不可。所為貴良寶者,為其可以利民也。而和氏之璧、隋侯之珠、三棘六異,不可以利人,是非天下之良寶也。今用義為政于國家,國家必富,人民必眾,刑政必治,社稷必安。所為貴良寶者,可以利民也,而義可以利人,故曰:義,天下之良寶也。”
葉公子高問政于仲尼曰:“善為政者,若之何?”仲尼對曰:“善為政者,遠者近之,而舊者新之。”子墨子聞之,曰:“葉公子高未得其問也,仲尼亦未得其所以對也。葉公子高豈不知善為政者之遠者近之,而舊者新之哉。問所以為之若之何也。不以人之所不智告人,以所智告之,故葉公子高未得其問也,仲尼亦未得其所以對也。”
子墨子謂魯陽文君曰:“大國之攻小國,譬猶童子之為馬也。童子之為馬,足用而勞。今大國之攻小國也,守者農(nóng)夫不得耕,婦人不得織,以守為事。攻人者亦農(nóng)夫不得耕,婦人不得織,以攻為事。故大國之攻小國也,譬猶童子之為馬也。”
子墨子曰:“言足以復行者,常之。不足以舉行者,勿常。不足以舉行而常之,是蕩口也。”
子墨子使管黔游高石子于衛(wèi),衛(wèi)君致祿甚厚,設之于卿。高石子三朝必盡言,而言無行者。去而之齊,見子墨子曰:“衛(wèi)君以夫子之故,致祿甚厚,設我于卿,石三朝必盡言,而言無行,是以去之也。衛(wèi)君無乃以石為狂乎?”子墨子曰:“去之茍道,受狂何傷!古者周公旦非關叔,辭三公,東處于商奄,人皆謂之狂,后世稱其德,揚其名,至今不息。且翟聞之:‘為義非避毀就謄。’去之茍道,受狂何傷!"高石子曰:“石去之,焉敢不道也!昔者夫子有言曰:“天下無道,仁士不處厚焉。’今衛(wèi)君無道,而貪其祿爵,則是我為茍啖人長也。”子墨子說,而召子禽子曰:“姑聽此乎!人倍義而鄉(xiāng)祿者,我常聞之矣。倍祿而鄉(xiāng)義者,于高石子焉見之也。”
子墨子曰:“世俗之君子,貧而謂之富則怒,無義而謂之有義則喜。豈不悖戰(zhàn)!"
公孟子曰:“先人有則,三而已矣。”子墨子曰:“孰先人而曰有則三而已矣?子未智人之先有后生。”
有反子墨子而反者,曰:“我豈有罪戰(zhàn)?吾反后”子墨子曰:“是猶三軍北,失后之人求賞也。”
公孟子曰:“君子不作,術而已。”子墨子曰:“不然。人之甚不君子者,古之善者不訹,今之善者不作。其次不君子者,古之善者不遂,己有善則作之,欲善之自己出也。今訹而不作,是無所異于不好遂而作者矣。吾以為古之善者則訹之,今之善者則作之,欲善之益多也。”
巫馬子謂子墨子曰:“我與子異,我不能兼愛。我愛鄒人于越人,愛魯人于鄒人,愛我鄉(xiāng)人于魯人,愛我家人于鄉(xiāng)人,愛我親于我家人,愛我身于吾親,以為近我也。擊我則疾,擊彼則不疾于我,我何故疾者之不拂,而不疾者之拂?故有我,有殺彼以利我,無殺我以利彼。”子墨子曰:“子之義將匿耶?意將以告人乎?”巫馬子曰:“我何故匿我義?吾將以告人。”子墨子曰:“然則一人說子,一人欲殺子以利己;十人說子,十人欲殺子以利己;天下說子,天下欲殺子以利己。一人不說子,一人欲殺子,以子為施不祥言者也;十人不說子,十人欲殺子,以子為施不祥言者也;天下不說子,天下欲殺子,以子為施不祥言者也。說子亦欲殺子,不說子亦欲殺子,是所謂經(jīng)者口也,殺常之身者也。”子墨子曰:“子之言惡利也?若無所利而言,是蕩口也。”
子墨子謂魯陽文君曰:“今有一人于此,羊牛芻豢,雍人但割而和之,食之不可勝食也,見人之生餅,則還然竊之,曰:‘舍余食。’不知甘肥安不足乎?其有竊疾乎?”魯陽文君曰:“有竊疾也。”子墨子曰:“楚四竟之田,曠蕪而不可勝辟,虛數(shù)千,不可勝入,見宋、鄭之閑邑,則還然竊之,此與彼異乎?”魯陽文君曰:“是猶彼也,實有竊疾也。”
子墨子曰:“季孫紹與孟伯常治魯國之政,不能相信,而祝于叢社曰:‘茍使我和。’是猶弇其目而祝于叢社也,曰:‘茍使我皆視。’豈不繆哉!"
子墨子謂駱滑曰:“我聞子好勇。”駱滑曰:“然。我聞其鄉(xiāng)有勇士焉,吾必從而殺之。”子墨子曰:“天下莫不欲興其所好,廢其所惡。今子聞其鄉(xiāng)有勇士焉,必從而殺之,是非好勇也,是惡勇也。”
譯文:
墨子對耕柱子發(fā)怒,耕柱子說:“難道我就沒有勝過旁人的地方嗎?”墨子問:“假如我要上太行山去,用一匹良馬或一頭牛來駕車,你預備驅(qū)策那一乘呢?”耕柱子答道:“那我當然用良馬了。”墨子問:“為什么要良馬呢?”耕柱子說:“因為良馬可以負得起責任。”墨子說:“我也以為你是負得起責任的”。 巫馬子問墨子道:“鬼神和圣人相比,誰更明智?”墨子答道:“以鬼神的明智和圣人相比,就好比一個耳目聰明的人與聾瞎人相比一樣。從前夏帝啟命蜚廉去山上采金,在昆吾地方鑄了鼎,于是叫他的臣引白蘊殺了一只雞,把血涂在那‘白若’的龜上,那L辭寫道:‘鼎的形狀四足而方。不用生火它自己會烹,不用移動它自己會藏,不用遷徒它自己會行,用它祭神在昆吾之鄉(xiāng)。尚縮饗。’跟著又念那封上的占辭道:‘神靈已經(jīng)享用了。你看那蓮蓬的白云,一會兒西東,一會兒南北。九只鼎鑄成功了,將來還要遷于三國。’后來夏后氏失掉了,殷人接受了它,殷人失掉了,周人又接受了它。夏后殷周互相接受這鼎,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假定有一位圣君召集他的良臣和杰出的宰相共同策劃,又哪能知道數(shù)百年以后的事呢?然而鬼神卻能知道,因此我說:如果將鬼神的明智與圣人相比,就好象一個耳目聰明的人和聾瞎的人相比一樣。” 治徒娛和縣子碩二人問墨子道:“如果我們要行‘義’,什么是最重要的部分?”墨子說:“譬如筑墻一樣,能夠建筑的建筑,能夠運土的運土,能夠測量的測量,這樣墻才可以筑成。我們要行‘義’,也是如此,能夠談辯的談辯,能夠說書的說書,能工作的工作,這樣行‘義’就成了。”巫馬子問墨子道:“你兼愛天下,沒有什么利,我不愛天下,也沒有什么害。功效都沒有得到,你為何自以為是而說我不對呢?”墨子道:“現(xiàn)在假使有人在此地放火。有一個人奉著水將要去澆滅它,另一個人拿著火將要去助燃,而都還未曾去實際做,你覺得這兩人誰對呢?”巫馬子說:“我覺得那奉水的人的用意是對的。那個加火的用意是不對的。”墨子說:“因此,我覺得我的用意是對的,而以為你的用意是錯的。” 墨子推薦門弟耕柱子出任楚國、有幾位同門弟子經(jīng)過那兒,耕柱子只給三升米作飯,款待不厚。門弟子回來說:“耕柱子在楚國沒有益處,弟子們?nèi)サ侥莾海仓唤o三升米作飯,款待不厚。”墨子說:“這不能預料哩!”沒有多久,耕柱子贈送黃金十銳給墨子,說:“弟子死罪,這里有黃金十鎰,請夫子留著用。”墨子說:“果然不能預料。” 巫馬子對墨子說:“你行義,別人不見得會佩服你,鬼神不見得會降福于你,你大概是犯了一種狂妄病!”墨子說:“現(xiàn)在假定你有兩個家臣,一個見你的時候就做事,不見你的時候不做事,另一個見你的時候做事,不見你的時候也做事,你看中哪一個?”巫馬子說:“我看中見我做事,不見我也做事的人。”墨子問:“那么你也看得起有狂妄病的了?” 子夏的弟子們問墨子道:“君子有打斗嗎?”墨子答道:“君子沒有打斗”子夏之徒說:“豬狗尚且還要打斗,哪有士人沒有打斗呢?”墨子說:“傷心啊!講話動輒提到湯和文王,而行為就將豬狗來作比喻,傷心啊!” 巫馬子對墨子說:“丟掉現(xiàn)實的人,而去贊美先王,那就是贊美枯骨了。好象木匠一樣,只知道枯木,而不知道活生生的樹木。”墨子說:“天下之所以能夠生存。就是因為先王的道德教訓。現(xiàn)在贊美先王,就是贊美能夠生存的原因哪!可以贊美而不去贊美,那就不仁了。” 墨子說:“和氏的壁,隋侯的珠,和三棘六翼的鼎,這就是諸侯所說的寶物了。而這些東西可以富國家,眾人民,治刑政,安社稷嗎?”答道:“不可以的。我們想到那些被貴為寶物的,是因為它有利呀!而和氏的壁,隋侯的珠,和三棘六翼的鼎,并不可以利人,所以就不是天下的寶物了。如今倘若用‘義’去治理國家,人民必眾,刑政必治,我們所以看中那所謂寶物的,是因為有利于民,而‘義’卻寶在有利于民,所以說:‘義’就是天下的寶物啊!” 葉公子高問為政之道于仲尼,說;“善于為政的,應該怎么樣?”仲尼答道:“善于為政的,遠者使他親近,舊者待他如新。”墨子聽了后說:“葉公子高沒有得到他的所問,仲尼也沒有答出個所以然來。葉公子高怎么會不知道善于為政的,要使遠者近而舊者親呢?他是要問所以為政之道如何而已。不將他人所不知道的去告訴他,而將他人已知道的告訴他,所以說葉公子高沒有得到他所要問的,而仲尼也沒有把所以然的道理告訴他。” 墨子對魯陽文君說:“大國攻打小國,就象將童子作為馬一樣。童子作為馬使,用足則勞累;召集大圍攻打小國,被攻汀的一方,農(nóng)夫不得耕,婦人不得織,都以防守為事。攻打的這一方,農(nóng)夫也不得耕,;婦人不得織,都以攻汀為事。因此,大國攻打小國,就好比將童子作為馬一樣使用。” 墨子說:“言足以做到的,就不妨常說;做不到的,就不必多說。要是做不到的,而要常常去說,那就徒費口舌了。” 墨子讓管黔敖推薦高石子到衛(wèi)國去,衛(wèi)國君主給他的俸祿很厚,列他為卿。高石子三次朝見必盡量進言,但是所說的話都不被采用,于是離衛(wèi)去齊國,見墨子說:“衛(wèi)君因為先生的緣故,給我的俸祿很厚,位至卿位,石三次朝見都盡量進言而言不見行,所以我就離開了。衛(wèi)君子將會以為石狂妄吧?”墨子說;“只要走得合理,即使受狂妄之名而又何害呢?古時候,周公旦覺得管叔的行為不對,辭掉王公之職東行居住商奄之地,當時人都說他狂,但是后世都稱其德,揚其名至今不衰。而且翟曾聽說過:為‘義’并不是避免毀謗而要求他人贊美的。走得如果合理,雖受狂名何傷害?”高石子說:“石的離去豈敢不依正道呢?從前先生曾經(jīng)說過: ‘天下無道之時,仁人不應該處在優(yōu)厚的地位。’今衛(wèi)君無道,而貪圖他的爵祿,那我不是白食他人的糧食了嗎?”墨子很高興,就把禽滑厘召來,說道:“姑且聽這些話吧:背義而求祿的,我是曾經(jīng)聽到;但是背祿而求義的,卻見到高石子了。” 墨子說:“世俗的君子,他們本來窮,而你卻說他們富,他們就要發(fā)怒,他們?nèi)魺o義,而你卻說他們有義,他們就喜歡了。這不是很違反常理嗎?” 公孟子說:“先人有個原則,事不過三。”墨子說:“是哪位先人的原則;事不過三呢?我不知先人有過這原則。” 弟子中有背棄墨子而又回頭的,他說:“我有什么罪呢?不過回得晚一點罷了。”墨子說:“這和軍隊打了敗仗,落伍的人還要求給賞的一樣。” 公孟子說:“君子自己不做,不過述說而已。”墨子說:“不對,凡是甚不君子的,對古代所謂善不述,對現(xiàn)在所謂善也不做;凡是次不君子的,對前代的善不述,而自己有善卻還是照作,他的意思是善從自己出。如今單述而不做,就和那不述而做的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我以為對從前所謂善就應該述說他,對現(xiàn)在所謂善就應該自己去做,這樣就可以使善更加增多了。 巫馬子對墨子說道:“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兼愛。我愛鄒人勝過越人,愛魯人勝過鄒人,愛我同鄉(xiāng)人又勝過魯人,愛我家人又勝過同鄉(xiāng)人,愛我雙親又勝過家人,愛我自己身體又勝過雙親。因為到了我身上的,若打擊我,就會疼痛,打擊別人,那就痛不到我身上。為什么疼痛的我不去防衛(wèi),而不會疼痛的卻去防衛(wèi)呢?所以我只有殺彼以利己,沒有殺己以利彼的。”墨子說:“你這種想法,是準備私自藏下來呢?還是要告訴他人呢?”巫馬子說:“我為什么要隱藏自己這種想法呢?我將準備告訴他人。”墨子說:“那么若是有一個人聽信你,這個人就要殺死你以利己;十個人聽信你,就有十個人要殺你以利己;天下的人聽信你,天下的人都要殺你以利己。反之,一個人不聽信你,這個人也要殺你,因為你是散布惡言的人;十個人不聽信你,這十個人也要殺你,因為你是散布惡言的人;天下的人不聽信你,天下的人也要殺死你,因為你是散布惡言的人。倘若如此,聽信你的人,要殺掉你,不聽信你的人,也要殺掉你,這叫做言出你口,禍殺你身啊!” 墨子說;“你說的話究竟有無利益呢?倘若無利益還要喋喋不休的話,那就是白費口舌了。” 墨子對魯文陽說:“如今此地有一個人,有牛羊犧牲,廚人袒露手膀為他宰割整理,吃也吃不完。但他看見他人作餅,居然去偷吃,還說道:‘這個給我吧!’不知道是好的東西不夠吃呢?還是有一種偷竊的毛病呢?”魯陽文君說:“這是有偷竊的毛病了。”墨子說:“楚國四境的田地,荒蕪到不可勝辟,空曠的田地數(shù)千,不可勝用。而見到宋鄭兩國的空邑,也就居然去偷竊它,這和上述的那人有分別嗎?”魯陽文君道:“這和上述的那個人一樣,實在是有偷竊的毛病。” 墨子說:“季孫紹和孟伯常共理魯國的政,彼此不能相信,于是跑到神詞里去祝告說:‘使我們和好吧!’這無異把眼睛蒙住,往神祠里禱告說:‘使我們都能看見吧!豈不是十分荒唐嗎?” 墨子對駱滑厘說:“我聽說你好勇。”駱滑厘說:“是的,我只要聽說某個鄉(xiāng)有勇士,我必定去把他殺了。”墨子說:“天下的人都是要幫助他所愛的,除掉他所惡的。現(xiàn)在你聽到某鄉(xiāng)有勇士,就要去殺掉他,這不是好勇,而是惡勇。”
墨子“上無君上之事,下無耕農(nóng)之難”怎么翻譯?
翻譯:上沒有承擔國君授予的職事,下沒有耕種的艱難。
墨子簡介:
墨子(生卒年不詳),名翟(dí),東周春秋末期戰(zhàn)國初期宋國人,一說魯陽人,一說滕國人。墨子是宋國貴族目夷的后代,生前擔任宋國大夫。他是墨家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戰(zhàn)國時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學家、軍事家。墨子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農(nóng)民出身的哲學家,墨子創(chuàng)立了墨家學說,墨家在先秦時期影響很大,與儒家并稱“顯學”。他提出了“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等觀點。以兼愛為核心,以節(jié)用、尚賢為支點。墨子在戰(zhàn)國時期創(chuàng)立了以幾何學、物理學、光學為突出成就的一整套科學理論。在當時的百家爭鳴,有“非儒即墨”之稱。墨子死后,墨家分為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三個學派。其弟子根據(jù)墨子生平事跡的史料,收集其語錄,完成了《墨子》。
作品簡介:
《墨子》分兩大部分:一部分是記載墨子言行,闡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經(jīng)上》、《經(jīng)下》、《經(jīng)說上》、《經(jīng)說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稱作墨辯或墨經(jīng),著重闡述墨家的認識論和邏輯思想,還包含許多自然科學的內(nèi)容,反映了后期墨家的思想。在邏輯史上被稱為后期墨家邏輯或墨辯邏輯(古代世界三大邏輯體系之一,另兩個為古希臘的邏輯體系和佛教中的因明學);其中還包含許多自然科學的內(nèi)容,特別是天文學、幾何光學和靜力學。
求墨子全文及譯文
《墨子》是闡述墨家思想的著作,原有71篇,現(xiàn)存53篇,一般認為是墨子的弟子及后學記錄、整理、編纂而成。《墨子》分兩大部分:一部分是記載墨子言行,闡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經(jīng)上》、《經(jīng)下》、《經(jīng)說上》、《經(jīng)說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稱作墨辯或墨經(jīng),著重闡述墨家的認識論和邏輯思想。
修身(原文)
君子戰(zhàn)雖有陳,而勇為本焉;喪雖有禮,而哀為本焉;士雖有學,而行為本焉。是故置本不安者,無務豐末;近者不親,無務求遠;親戚不附,無務外交;事無終始,無務多業(yè);舉物而暗,無務博聞。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必察邇來遠,君子察邇,修身也。修身,見毀而反之身者也,此以怨省而行修矣。
譖慝之言,無入之耳;批捍之聲,無出之口;殺傷人之孩,無存之心,雖有詆訐之民,無所依矣。是故君子力事日強,愿欲日逾,設壯日盛。
君子之道也:貧則見廉,富則見義,生則見愛,死則見哀;四行者不可虛假反之身者也。藏于心者,無以竭愛,動于身者,無以竭恭,出于口者,無以竭馴。暢之四支,接之肌膚,華發(fā)隳顛,而猶弗舍者,其唯圣人乎!
志不強者智不達;言不信者行不果。據(jù)財不能以分人者,不足與友;守道不篤,遍物不博,辯是非不察者,不足與游。本不固者,末必幾。雄而不修者,其后必惰。原濁者,流不清;行不信者,名必耗。名不徒生,而譽不自長。功成名遂,名譽不可虛假反之身者也。務言而緩行,雖辯必不聽。多力而伐功,雖勞必不圖。慧者心辯而不繁說,多力而不伐功,此以名譽揚天下。言無務多而務為智,無務為文而務為察。故彼智與察在身,而情反其路者也。善無主于心者不留,行莫辯于身者不立;名不可簡而成也,譽不可巧而立也,君子以身戴行者也。思利尋焉,忘名忽焉,可以為士于天下者,未嘗有也。
譯文:
君子作戰(zhàn)雖用陣勢,但必以勇敢為本;辦喪事雖講禮儀,但必以哀痛為本;做官雖講才識,但必以德行為本。所以立本不牢的,就不必講究枝節(jié)的繁盛;身邊的人不能親近,就不必講究招徠遠方之民;親戚不能使之歸附,就不必講究結納外人;做一件事情有始無終,就不必談起從事多種事業(yè);舉一件事物尚且弄不明白,就不必追求廣見博聞。所以先王治理天下,必定要明察左右而招徠遠人。君子能明察左右,左右之人也就能修養(yǎng)自己的品行了。
君子不能修養(yǎng)自己的品行而受人詆毀,那就應當自我反省,因而怨少而品德日修。讒害誹謗之言不入于耳,攻擊他人之語不出于口,傷害人的念頭不存于心,這樣,即使遇有好詆毀、攻擊的人,也就無從施展了。所以君子本身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加強,志向一無比一天遠大,莊敬的品行一天比一天完善。
君子之道(應包括如下方面):貧窮時表現(xiàn)出廉潔,富足時表現(xiàn)出恩義,對生者表示出慈愛,對死者表示出哀痛。這四種品行不是可以裝出來的,而是必須自身具備的。凡是存在于內(nèi)心的,是無窮的慈愛;舉止于身體的,是無比的謙恭;談說于嘴上的,是無比的雅馴。(讓上述四種品行)暢達于四肢和肌膚,直到白發(fā)禿頂之時仍不肯舍棄,大概只有圣人吧!
意志不堅強的,智慧一定不高;說話不講信用的,行動一定不果敢;擁有財富而不肯分給人的,不值得和他交友;守道不堅定,閱歷事物不廣博,辨別是非不清楚的,不值得和他交游。根本不牢的,枝節(jié)必危。光勇敢而不注重品行修養(yǎng)的,后必懶惰。源頭濁的流不清,行為無信的人名聲必受損害,聲譽不會無故產(chǎn)生和自己增長。功成了必然名就,名譽不可虛假,必須反求諸己。專說而行動遲緩,雖然會說,但沒人聽信。出力多而自夸功勞,雖勞苦而不可取。聰明人心里明白而不多說,努力作事而不夸說自己的功勞,因此名譽揚于天下。說話不圖繁多而講究富有智慧,不圖文采而講究明白。所以既無智慧又不能審察,加上自身又懶惰,則必背離正道而行了。善不從本心生出就不能保留,行不由本身審辨就不能樹立,名望不會由茍簡而成,聲譽不會因詐偽而立,君子是言行合一的。以圖利為重,忽視立名,(這樣)而可以成為天下賢士的人,還不曾有過。
墨子.經(jīng)說上
【原文】
? ? ? 故:小故,有之不必然,無之必不然。體也,若有端。大故,有之必無然,若見之成見也。
? ? ? 體:若二之一、尺之端也。
? ? ? 知材:知也者,所以知也,而必知,若明。
? ? ? 慮:慮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若睨。
? ? ? 知:知也者,以其知過物而能貌之,若見。
? ? ? ■:■也者,以其知論物,而其知之也著,若明。
? ? ? 仁:愛己者,非為用己也,不若愛馬,著若明。
? ? ? 義:志以天下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
? ? ? 禮:貴者公,賤者名,而俱有敬僈焉。等,異論也。
? ? ? 行:所為不善名,行也。所為善名,巧也,若為盜。
? ? ? 實:其志氣之見也,使人如己,不若金聲玉服。
? ? ? 忠:不利弱子亥。足將入,止容。
? ? ? 孝:以親為芬,而能能利親,不必得。
? ? ? 信:不以其言之當也,使人視城得金。
? ? ? 佴:與人遇,人眾,■。
? ? ? ■:為是為是之臺彼也,弗為也。
? ? ? 廉:己惟為之,知其■也。
? ? ? 所令:非身弗行。
? ? ? 任:為身之所惡,以成人所急。
? ? ? 勇:以其敢于是也命之,不以其不敢于彼也害之。
? ? ? 力:重之謂。下、與;重,奮也。
? ? ? 生:楹之生,商不可必也。
? ? ? 平:惔然。
? ? ? 利:得是而喜,則是利也。其害也,非是也。
? ? ? 害:得是而惡,則是害也。其利也,非是也。
? ? ? 治:吾事治矣,人有治,南北。
? ? ? 譽之,必其行也。其言之忻,使人督之。
? ? ? 誹:必其行也。其言之忻。
? ? ? 舉:告以文名,舉彼實也。
? ? ? 故言也者,諸口能之出民者也。民若畫俿也。言也謂言,猶石致也。
? ? ? 且:自前曰且,自后曰己,方然亦且。若石者也。
? ? ? 君:以若名者也。
? ? ? 功:不待時,若衣裘。
? ? ? 賞:上報下之功也。
? ? ? 罪:不在禁,惟害無罪,殆姑。上報下之功也。
? ? ? 罰:上報下之罪也。
? ? ? 同:二人而俱見是楹也,若事君。
? ? ? 久:古今旦莫。
? ? ? 宇:東西家南北。
? ? ? 窮:或不容尺,有窮;莫不容尺,無窮也。
? ? ? 盡:但止動。
? ? ? 始:時或有久,或無久。始當無久。
? ? ? 化:若蛙為鶉。
? ? ? 損:偏去也者,兼之體也。其體或去或存,謂其存者損。
? ? ? 儇:昫民也。
? ? ? 庫:區(qū)穴若,斯貌常。
? ? ? 動:偏祭從者,戶樞免瑟。
? ? ? 止:無久之不止,當牛非馬,若矢過楹。有久之不止,當馬非馬,若人過梁。
? ? ? 必:謂臺執(zhí)者也,若弟兄。一然者,一不然者,必不必也,是非必也。
? ? ? 同:捷與狂之同長也。心中自是往相若也。
? ? ? 厚:惟無所大。
? ? ? 圜:規(guī)寫支也。
? ? ? 方:矩見支也。
? ? ? 倍:二尺與尺,但去一。
? ? ? 端:是無同也。
? ? ? 有間:謂夾之者也。
? ? ? 間:謂夾者也。尺,前于區(qū)穴。而后于端,不夾于端與區(qū)內(nèi)。及:及非齊之,及也。
? ? ? ■:間虛也者,兩木之間,謂其無木者也。
? ? ? ? 盈:無盈無厚。于尺,無所往而不得,得二。堅異處不相盈,相非,是相外也。
? ? ? 攖:尺與尺俱不盡,端與端俱荊尺與或盡或不荊堅白之攖相盡,體攖不相荊端。
? ? ? 仳:兩有端而后可。
? ? ? 次:無厚而后可。
? ? ? 法:意、規(guī)、員三也,俱可以為法。
? ? ? 佴:然也者,民若法也。
? ? ? 彼:凡牛,樞非牛,兩也,無以非也。
? ? ? 辯:或謂之牛,謂之非牛,是爭彼也,是不俱當。不俱當,必或不當,不若當犬。
? ? ? 為:欲■其指,智不知其害,是智之罪也。若智之慎文也,無遺于其害也,而猶欲養(yǎng)之,則離之。是猶食脯也,騷之利害,未可知也,欲而騷,是不以所疑止所欲也。墻外之利害,未可知也,趨之而得力,則弗趨也,是以所疑止所欲也。觀“為,窮知而縣于欲”之理,養(yǎng)脯而非■也,養(yǎng)指而非愚也,所為與不所與為相疑也,非謀也。
? ? ? 已:為衣,成也。治病,亡也。
? ? ? 使:令,謂謂也,不必成;濕,故也,必待所為之成也。
? ? ? 名:物,達也,有實必待文多也。命之馬,類也,若實也者,必以是名也。命之臧,私也,是名也,止于是實也。聲出口,俱有名,若姓宇灑。
? ? ? 謂:狗犬,命也。狗犬,舉也。叱狗,加也。
? ? ? 知:傳受之,聞也;方不障,說也;身觀焉,親也。所以謂,名也;所謂,實也;名實耦,合也;志行,為也。
? ? ? 聞:或告之,傳也;身觀焉,親也。
? ? ? 見:時者,體也;二者,盡也。
? ? ? 古:兵立反中,志工,正也;臧之為,宜也;非彼,必不有,必也。圣者用而勿必,必去者可勿疑。
? ? ? 仗者兩而勿偏。
? ? ? 為:早臺,存也;病,亡也;買鬻,易也;霄盡,蕩也;順長,治也;蛙買,化也。
? ? ? 同:二名一實,重同也;不外于兼,體同也;俱處于室,合同也;有以同,類同也。
? ? ? 異:二必異,二也;不連屬,不體也;不同所,不合也;不有同,不類也。
? ? ? 同異交得:于福家良,恕有無也;比度,多少也;免■還園,去就也;鳥折用桐,堅柔也;劍尤早,生死也;處室子子母,長少也;兩絕勝,白黑也;中央,旁也;論行行行學實,是非也;難宿,成未也;兄弟,俱適也;身處志往,存亡也;霍,為姓故也;賈宜,貴賤也。
? ? ? 諾:超、城、員、止也。相從、相去、先知、是、可,五色。長短、前后、輕重援,執(zhí)服難成。言務成之,九則求執(zhí)之。
? ? ? 法:法取同,觀巧。傳法,取此擇彼,問故觀宜。以人之有黑者有不黑者也,止黑人;與以有愛于人有不愛于人,心愛人是孰宜?
? ? ? 心:彼舉然者,以為此其然也,則舉不然者而問之。若圣人有非而不非。
? ? ? 正:五諾,皆人于知有說;過五諾,若負,無直無說;用五諾,若自然矣。
【學究】
? ? ? 墨子《經(jīng)說上》對整篇《墨子》的一些名字做進一步解說,也就所謂的名詞解釋,這也是最早自我解說的一個記錄,其本意在于對一些概念加以固化和常態(tài)化,并做一番解釋,使后人傳承意義不偏失。而今華文多成語,皆出于古人日用而定義之故。墨子以這樣的方式做名詞解析,其用意很明確,就是不要對其所描述的很多名詞產(chǎn)生歧義。作為華夏邏輯學的鼻祖,冥冥之中有了這樣的念頭,成就了一代學圣,也就有了這樣嚴謹?shù)墓糯鷮W者,才有了現(xiàn)在華族文化的百花齊放和萬古長青。向祖先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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