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淚李煜(李煜的多少淚)
大家好,今天來為大家解答關(guān)于多少淚李煜這個問題的知識,還有對于李煜的多少淚也是一樣,很多人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今天就讓我來為大家分享這個問題,現(xiàn)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望江南 李煜前三句寫了什么
望江南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fēng)。
前三句的意思是:多少淚水流在臉上擦斷了,但又橫掛在下巴上。心事邊流著眼淚邊說,美笙不要在傷心流淚時吹奏。不然會更加悲痛的。
千年李煜,多少離愁多少淚
李煜,一走走了千余年,將四十年來家國夢寫入詩歌,將自己交給歷史。
李煜,一走走入千余年,將滿腔遺恨交給長江,將三千里地山河常裝心間。
從“紅錦地衣”的南唐后主,到“故國不堪回首”的宋室囚徒,詞人李煜呵,誰能體味你天上地下的身世淪落?誰能明了你內(nèi)心“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yuǎn)還生”的巨大沉痛?世人說,亡國的代價鑄就了你可追唐詩的非凡成就,你認(rèn)可么?你愿意后人稱呼你南唐李后主還是詞人李煜?可惜你不能回答,也許你不屑回答。或許你在乎的,只是無法與自己的家國再進(jìn)行交談,不管是用腳步還是視線。
一江春水向東流。
江河卷走了一切,卻卷不走你的離愁別恨;匆匆的流水,因你的慘痛變故和心事婉約而多情地歌唱著,歌唱著你的屈辱、黯然以及落寞。
千年李煜,是因為那些平民化的質(zhì)樸的詩歌。人們記住的是一位詞人,而不是一位帝王!——題記
現(xiàn)實生活中,有多少人,理想中的事業(yè)會幸運地成其為現(xiàn)實中的職業(yè)?人終其一生,苦苦尋找著屬于自己的最佳定位,但又有誰可以抗衡命運?少年的理想曾如春夢,在日益嚴(yán)峻的現(xiàn)實世界中漸漸失去光澤,很多的時候,我們許許多多的人,被生活的潮流身不由己地挾裹著,走上一條越來越情非得己身與愿違的人生之路……
順意的人生,也許是花好月圓的喜劇,快樂也許會膚淺,但亦是生命的終極目標(biāo)。錯位的人生,也許是一出悲劇,于是悲情中喚醒生命的激情,個體生命有了體驗生命堅韌、提升生命層次的不竭動力,也許陰錯陽差中反而成就一片屬于自己的生命天空,譬如南唐后主李煜——錯位人生,
寫就悲情,也鑄造輝煌
燦爛的歷史人文景觀,與秀麗的自然山川交融和諧,構(gòu)筑了古都南京的迷人風(fēng)韻。其中最綺麗、最燦爛的人文風(fēng)景,應(yīng)是南唐后主李煜。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說:“詞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為士大夫之詞。”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一詠三嘆、不忍釋卷的詞,正是由于李煜的出現(xiàn),由俚俗小曲變成了姿態(tài)萬千的陽春白雪。
時代決定命運,翻閱歷史,一個“錯”字寫就了李煜悲情的一生。李煜(937-978),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宋建隆二年(961)在金陵嗣位,在位十五年,史稱南唐后主。南唐在中主李璟后期,已稱臣于宋,李煜是中主李璟的第六子,按照嫡長子襲位的封建傳統(tǒng),他絕對沒有做皇帝的可能,本不該成為執(zhí)政治國的一國之君。在極其復(fù)雜的宮廷權(quán)勢斗爭中,李煜懦弱多病,天性喜文厭武,他的人生志向,就是要做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文人墨客,或者做一名經(jīng)綸滿腹的高人隱士。“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儂有幾人。”李煜少年的理想追求,在早期作品《漁父》中不難看出。隨著太子弘翼莫名其妙的病逝,李煜的其他幾個哥哥也都早卒,在中主病亡后,年僅25歲的李煜硬生生地被歷史的激流卷進(jìn)政治漩渦中,縱然身與愿違,也別無選擇。
李煜生于金陵的帝王之家,那里文人的儒雅和悲哀歌哭,那里的微風(fēng)暖雨落絮飛燕,那里江南秀美的旖旎風(fēng)光,把他悄悄地塑造成一個多愁、善感、柔弱、傷懷的文人。個性決定命運。家國內(nèi)憂外患,風(fēng)雨飄搖,一種亡國的緊迫感沉重地壓在李煜心頭。風(fēng)雨欲來,大廈將傾,李煜也想振作,也想圖強,但他天性懦弱,他沒有拯救危局的政治魄力和才能,強國談何容易?以其父李璟的英武明斷,尚不能保社稷于不衰,一介懦弱文士又怎能力挽狂瀾于亂世?所以,當(dāng)面對日漸沒落的江山,他不知所措——沒有整頓朝綱,指揮征伐,復(fù)興南唐的勇氣,沒有偉丈夫鐵骨錚錚的剛烈血性,沒有臥薪嘗膽十年磨一劍的宏圖大志,有的只是一味修好的納貢,茍延殘喘。“外示恭儉,內(nèi)懷觀望”,李煜只希望以自己的一片赤誠忠心,換取宋太祖的寬容之恩,求得南唐小朝廷的一時茍安。但他也深知,南唐,注定必亡,那是不可阻擋的歷史趨勢。強不能,弱不甘,外有患,內(nèi)而亂,既然無能為力改變命運和現(xiàn)實,唯有放縱性情,耽于聲色任情而動,隨意而行,無奈地等待命運的擺布,一如當(dāng)年被命運無奈地推入政治激流中。
在位十五年,是李煜生命中屈辱難堪的十五年,在無奈的命運中,李煜唯一可以選擇的,只有自己的性情和才情。所以在李煜的內(nèi)心世界里,仿佛隔絕了腥風(fēng)血雨的殺伐,隔絕了勾心斗角的爭名奪利,有的只是純凈的心靈,美麗的飄逸的愛情。整天與大周后、小周后沉湎于溫柔鄉(xiāng)中,歌唱“霓裳羽衣曲”,或者把玩玉石,品評書畫,作賦填詞,于是,歷史上便出現(xiàn)了一位集昏庸無為失敗于一身的皇帝,集風(fēng)流倜儻天才卓絕于一身的詞家。
李煜具有多方面的藝術(shù)才能,工書法、善繪畫、精通音律,詩、文均有一定的造詣,而詞的成就尤高,在南唐時期的藝術(shù)造詣,堪稱絕頂!李煜的詞,可以分為前后兩期,以宋太祖開寶八年(975)降宋時作為界線。前期的詞已表現(xiàn)出李煜非凡的才華和出色的技巧,但題材較窄,主要反映宮廷生活與男女情愛,但詞句的清麗,音韻的和諧,空前絕后。國亡后在“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軟禁生涯中,一改詞之風(fēng)格,轉(zhuǎn)琦香綺麗為哀怨傷婉,以一首首泣盡以血的絕唱,使亡國之君成為千古詞壇的“南面王”(清沈雄《古今詞話》語),正是“國家不幸詩家幸,話到滄桑語始工”。他后期的詞主要抒寫自己憑欄遠(yuǎn)望、夢歸故國的情景,表達(dá)了對“故國、故人、故事”的無限留戀,反映亡國之痛,題材擴大,意境深遠(yuǎn),凄涼悲壯,感情真摯,語言清新,極富藝術(shù)感染力,為蘇辛所謂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筆,為詞史上承前啟后的大宗師,贏得生前身后名。
太平興國三年(978)七夕,是李煜42歲的生日,國恨家仇,千愁萬緒無從釋懷,李煜讓歌妓吟唱新作《虞美人》,太宗大怒,命人在宴會上下牽機藥將李煜毒死,死后追封吳王,葬洛陽邙山。從25歲即位開始,身與愿違的李煜早已是醉生夢死,茍活人世,17年后,他終于可以從沉重而無奈的生命中解脫出來,終于可以在另一個世界,追求“一槕春風(fēng)一葉舟,一綸繭縷一輕鉤。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漁夫》)的理想生活境界。
今夜,一輪皎潔的明月下,又見李煜的綺麗詞句,引發(fā)了我對這位才華橫溢的亡國之君的深切懷念。人生,這真是一個難解的謎題,也許正如李煜的生命初衷:不求威儀天下,萬古不朽,但求獨善其身,性情而為。是啊,政治上碌碌無為的李煜,最終以詞曲藝術(shù)的輝煌不朽于世,此生,縱然錯位悲情,亦不空虛。
不朽李煜,詞人李煜,不朽!
從一位囚徒的詩詞里傾瀉而出,一江春水向東流,晝夜不停,流了千余年。幽怨凄楚的詞句,為一位歷史上的帝王白描了滄桑漫漶的軌跡,讓千古為之一嘆。
北靠黃河,現(xiàn)在的開封那時叫汴梁,大宋的根基駐扎在這里。奔騰洶涌,咆哮跌宕的黃河使它習(xí)慣了氣吐萬里,學(xué)會了搏擊風(fēng)浪。然后,像黃河撲下高原,滔滔東去,一種叫理想的東西高擎斧鉞,從這座都城出發(fā),去收拾那片中國歷史上最為混亂的局面。
五代十國,只用鐵蹄和血痕填充著唐與宋的間隔。
那是草莽群雄們肆意點燃狼煙而豪強輩出的亂世,南唐雖如桃源,卻不能孤懸世外,尊事中原、偏安一隅,到底只是一個幻想,即使天塹長江也不能阻隔那用欲望燃起的熊熊戰(zhàn)火,“南唐”兩個字,最終在大宋一統(tǒng)天下的鐵蹄下被踏為齏粉。這個國家的歷史在金陵城下濤聲漸漲的長江里畫完了句號。
李煜·望江南·多少恨/多少淚
【望江南】[1]其一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2],車如流水馬如龍。 花月正春風(fēng)。 其二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3]。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4]。 腸斷更無疑。 【注釋】 [1]這兩首《望江南》皆為后主亡國歸宋之作,風(fēng)格和內(nèi)容接近,因此有人認(rèn)為這兩首詞實屬聯(lián)章詞,即內(nèi)容、形式上有密切聯(lián)系的兩首同調(diào)詞。第一首重在追念昔時故國繁盛景象,第二首則重在抒發(fā)今日亡國凄清境況。據(jù)說李煜因念及舊宮嬪妃的悲苦,因而作此詞對其作勸慰之語。后主此時已是亡國臣虜,自顧不暇,卻仍有心來安慰他人之悲,其一片癡心可見。 [2]上苑:上林苑的簡稱,本為西漢帝王游獵場所,這里代指南唐御花園。 [3]斷臉:形容眼淚縱橫,臉上都是淚水。橫頤:指淚水流到下巴。頤,口腔的下部,即下巴。 [4]鳳笙:即笙簫。
李煜唐詩《望江南·多少淚》賞析
《望江南·多少淚》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后主李煜亡國入宋被囚后創(chuàng)作的一首詞。此詞正面寫悲,通過描寫詞人思國流淚的情形,表達(dá)詞人對故國的追戀,抒發(fā)亡國之痛。全詞描摹細(xì)致,語言直樸,有直入人心的藝術(shù)感染力。
版本一
望江南⑴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版本二
憶江南
多少淚,沾袖復(fù)橫頤。心事莫將和淚滴,鳳笙休向月明吹,腸斷更無疑。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寫正的藝術(shù)手法,以樂來反襯苦,筆意有曲婉之感。但這首《望江南》(多少淚)則不同,是直筆明寫,正見正寫,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藝術(shù)手法,因而有愈見沉痛之感。二詞可同讀,對作者的憂思愁恨則體會更深。
“多少淚”即“多少恨”之續(xù)寫,“一晌貪歡”(李煜《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離恨更深,作者再也無法自制,只能任憑“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了。眼淚縱橫當(dāng)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難收,也許有號啕之舉,但是,淚可流,“心事”卻不可說,一是滿腔悔恨無法說,二是故國情懷不能說,自傷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現(xiàn),作者心中愁苦躍然紙上。不但“心事”不可說,連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鳳笙也不能吹起,這種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殘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將心思付瑤琴”(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之想,而這情此景,作者卻連這一點奢望都不敢有。況且,鳳笙向來為歡歌之用,于此時吹奏,對李煜來講,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憶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無奈中又多添了幾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腸斷更無疑”但是惟一的結(jié)局了。這首詞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真實寫照。
全詞與“多少恨”同調(diào),取筆不同但取意同。這首詞直接寫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細(xì)致,語言直樸,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作者、名
出自唐后主李煜的《望江南》兩首 ,原文為: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fēng)。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望江南》兩首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fēng)。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腸斷更無疑。
【解析】:
這兩首詞為后主亡國歸宋之作,前篇追念昔時故國繁盛景象,后篇抒發(fā)今日亡國凄清境況。《望江南》原名《謝秋娘》,乃唐李德裕謝秋娘所作。白居易作詞調(diào)根據(jù)詞末句“能不憶江南”改名《憶江南》,溫庭筠又易其名作《望江南》,李煜詞中《望江南》、《望江梅》為同一詞調(diào)。本調(diào)正體為單調(diào)二十七字,至宋始有雙調(diào)。李煜兩首《望江南》風(fēng)格和內(nèi)容接近,因此有人認(rèn)為這兩首詞實屬兩個聯(lián)章。
【句解】:
多少恨,昨夜夢魂中。
開篇直抒胸臆,“多少恨!”下筆突兀,令人不覺一驚,“昨夜夢魂中”詞人滿腔悲恨都源自昨夜夢一場。
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
仿佛昨日還在上苑中游玩,游園盛景分明還歷歷在目:南唐上苑,繁花似錦,鳳輿鸞架,車蓋相連,前后連綿數(shù)里,好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啊。“還似”引出夢境,“車如流水馬如龍” 為唐蘇頤《夜宴安樂公主新宅》詩中原句,出自《后漢書·皇后記》“馬后詔:車如流水,馬如游龍。”后主完全襲用,一字不改,卻也妥帖自然,不著痕跡。
花月正春風(fēng)。
春風(fēng)和煦,月明如水,如此花好月圓之夜,大家游興甚酣,又怎忍馬上散去呢?“花月”、“春風(fēng)”間著一“正”字,不僅道出時值游玩的黃金季節(jié),而且暗示此時亦是游人興致淋漓的時刻。一句景語結(jié)詞,無形中又將游樂推向高潮。全詞至此嘎然而止。讀者心中的期待在這個陡然收煞的結(jié)尾中突然落空。回歸開篇,原來起句中作者用力道出的恨竟隱藏于這樣一片繁華景色中。
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
斷臉復(fù)橫頤,寫眼淚縱橫交流貌,頤,指臉頰。此句與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實結(jié)構(gòu)大有不同,前首恨由夢生,而“多少淚,斷臉復(fù)橫頤。”完全從正面刻畫描寫,無盡的淚水縱橫交流于臉頰,“復(fù)”字更加突出淚水連綿不絕的樣子。詞人極度傷心無處排遣,惟有日日以淚洗面。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
鳳笙,相傳蕭史、弄玉夫婦吹蕭,蕭聲引動鳳,后人便以“鳳”字形容笙蕭,比喻笙蕭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夠向誰訴說呢,和著眼淚不說也罷,鳳蕭聲聲,如怨如訴,留淚傷情之時還是不要吹的好,這樣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發(fā)加重。“莫將”、“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語氣,實則是詞人自己警戒自己。
腸斷更無疑。
若真是要和淚說,淚時吹,那定是斷腸無疑的啊!詞人心中不住地勸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說服么?唐圭璋在《唐宋詞簡釋》中道:“‘?dāng)嗄c’一句,承上說明心中悲哀,更見人間歡樂,于己無分,而茍延殘喘,亦無多日,真?zhèn)拇菇^之音也”。
【評解】:
第一首詞憶舊,全篇著眼于一個字“恨”,用“多少恨”引領(lǐng)全篇,從“還似”以下皆言夢境,不著力寫恨之如何,盡言昔日之歡樂熱鬧,于是今日的痛苦凄涼,自不待言。末句以景結(jié)詞,夢境就此收束,似乎預(yù)示等待詞人的,是夢醒后加倍的痛楚,詞頓時由字面的鮮亮,跌入余音的無盡深沉之中。
第二首同樣寫悲痛,筆法完全不同,詞人直接由淚入手,極盡描摹,斷臉橫頤,儼然在目。隨后卻作勸慰語,心事不必再說,鳳笙不必再吹,無窮難言之隱,直欲含淚而吞。“斷腸”一句,直截了當(dāng),詞人終于將極度悲痛失聲傾訴。劉永濟于《唐五代兩宋詞簡析》提道:“昔人謂后主亡國后之詞,乃以血寫成者,言其語語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實乃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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