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寫梁甫吟(梁甫吟主要內(nèi)容)
大家好,關于為什么寫梁甫吟很多朋友都還不太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么今天我就來為大家分享一下關于梁甫吟主要內(nèi)容的相關知識,文章篇幅可能較長,還望大家耐心閱讀,希望本篇文章對各位有所幫助!
諸葛亮“好為《梁甫吟》”
陳壽《三國志·蜀志·諸葛亮傳》里有一句話:“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梁父,也寫做“梁甫”,是泰山下一座小山的名字。“梁甫吟”,樂府曲調(diào)名。采用“梁甫吟”的曲調(diào)寫出的詩,則為樂府詩。“好為梁甫吟”的“為”應為“吟唱”的意思,因為樂府詩是可以吟唱的,那么諸葛亮“好為梁甫吟”的意思即為諸葛亮隱居躬耕的時候,經(jīng)常吟唱一首名為“梁甫吟”的樂府詩歌。一個人經(jīng)常吟唱一首詩歌,說明這首詩歌里一定有什么東西觸動了他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難為外人道的情愫,那么解讀這首詩歌便是理解此人此時此地思想感情的一把鑰匙。
《梁甫吟》全詩內(nèi)容如下:
步出齊城門,遙望蕩陰里。里中有三墳,纍纍正相似。問是誰家冢?田疆古冶子。力能排南山,文能絕地紀。一朝被讒言,二桃殺三士。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
此詩里包藏著一個“二桃殺三士”的悲劇故事,這個故事出自《晏子春秋·內(nèi)篇·諫下第二》的記載,說是春秋時期齊景公手下有三個勇士:田開疆、公孫接和古冶子,三人對國相晏嬰不太尊重,晏嬰向齊景公進諫,說齊景公蓄養(yǎng)的勇士“上無君臣之義,下無長率之倫,……此危國之器也,不若去之。”晏子的諫言當然是替齊景公的江山社稷考慮的,而且晏子向來是替國家的長治久安考慮的,齊景公接受了晏子的諫言,并按照晏子的計謀開始實施除掉三位勇士的計劃。他拿出兩個桃子,讓三位勇士陳述自己的勇武和功勞,公孫接說自己曾經(jīng)徒手搏殺野豬和老虎,該吃一個桃子;田開疆說自己曾經(jīng)兩次在戰(zhàn)場上殺退敵軍,功勞很大,應該吃一個桃子;輪到古冶子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桃子了,古冶子很悲憤,說自己曾經(jīng)和國君一起渡河,河里的大黿將國君馬車上的馬拖入河中,他奮勇和大黿激戰(zhàn),救了國君的命,他是最勇武,功勞最大的,你們兩個反而把桃子拿走了。公孫接和田開疆很羞愧,自殺而死;古冶子也很羞愧,也自殺而死。
這個故事其實是野史傳說性質的故事,傳奇性很強,但流傳很廣。青年時期隱居躬耕的諸葛亮有感于“二桃殺三士”的故事,經(jīng)常吟唱《梁甫吟》,他對故事中勇而被殺的“三士”及為國君出謀劃策輕而易舉殺掉“三士”的國相晏子各是一種什么態(tài)度呢?有人說,諸葛亮希望自己能像晏子一樣“運籌帷幄之中”,做一個能輔弼君主的賢相。有沒有道理,有,諸葛亮的出仕理想確實如此,但里面的“讒言”兩個字怎么理解呢,恐怕對這個事件,諸葛亮的感情是相當復雜的。對諸葛亮這種復雜的感情,因沒有明確的記載,所有的解讀都是揣測。
但關于“二桃殺三士”的故事,其他人的態(tài)度則比較明朗。比如, 李白是痛恨讒言的,他的《梁甫吟》有言:“力排南山三壯士,齊相殺之費二桃。”他的《懼讒》詩有言:“二桃殺三士,詎假劍如霜。”明末清初詩人錢謙益是同情“三士”的,他的《戊辰七月應召赴闕車中言懷十首》之二:“長吟頗惜齊三士,撫卷誰知魯二生。”吳偉業(yè)則認為士人應該善于保全自己,及時功成身退,其《桃核船》詩言:“三士漫成齊相計,五湖好載越姝行。”感慨“三士”竟然中了齊相晏子的計謀,不像范蠡那樣帶著美麗的西施泛舟五湖。元代詩人楊維楨的《梁父吟》則感慨諸葛亮的遭際:“所以梁父吟,感嘆長笑翁。吁嗟長笑翁,相漢起伏龍。關張比疆冶,將相俱和同。上帝棄炎祚,將星墮營中。抱膝和梁父,梁父生悲風。”說關羽、張飛是和田開疆、古冶子一樣的勇士,所幸諸葛亮和關、張能夠同心協(xié)力,但諸葛亮的出仕理想最終也沒能實現(xiàn),實在讓人悲慨不已。
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王炎平理解得比較深入和透徹,他說:“ 諸葛亮《梁甫吟》之所寄寓,一為士之道,一為相之體。蓋士之處世,志在行道,而又不能無祿,故進退出處頗費斟酌,亦甚難處理適當。而牢籠制馭之術,即‘二桃殺三士’之類。士惟淡泊可以免禍,亦惟淡泊可以全節(jié)。至于為相,當為國惜才,盡其器用,開誠布公,集思廣益。故諸葛亮‘好為《梁甫吟》’,蓋悲士之立身處世之不易,諷為相之不仁也。此乃諸葛亮遍觀古今之士道與治道,有所感慨而作。其在亂世,能如此讀史并觀世,是其器識甚遠大,而立身甚崇高也。 ”
從諸葛亮后來的立身行事上來看,諸葛亮早年吟《梁甫吟》之時,確實在思考“士之道”與“相之體”兩大人生難題。對“士之道”,諸葛亮以“隱居擇主”和“淡泊寧靜”“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來踐行。對“相之體”,諸葛亮也盡量做到“仁”,盡管他曾彈劾“李嚴”和“廖立”,但因出于公心,李嚴和廖立對諸葛亮并不怨恨。對殺“劉封”及“魏延”之事,雖然當代人會挑剔、會遺憾,但對于身處“家天下”的時代、身受劉備“三顧茅廬”知遇之恩、身受劉備“托孤”之重的諸葛亮來說,則是不得已的選擇。即便在對待關羽的問題上,諸葛亮也是非常小心謹慎地處理問題,據(jù)《三國志·蜀志·張飛傳》記載,雖然關羽、張飛號稱勇不可擋的“萬人敵”,但性格上的缺陷也非常明顯:“ 羽善待卒伍而驕于士大夫,飛愛敬君子而不恤小人 ”,即關羽對手下士卒態(tài)度極好,但對同僚則態(tài)度傲慢;張飛對待同僚比較恭敬,但對手下士卒則極不客氣。關羽失荊州、張飛被殺都與二人的性格缺陷密切相關。《三國志·蜀志·關羽傳》里講到一件事情,關羽聽說馬超投降,寫信給諸葛亮,讓諸葛亮給他們排個高低,諸葛亮深知關羽心高氣傲,只好說:“孟起兼資文武,雄烈過人,一世之杰,黥、彭之徒,當與益德并驅爭先,猶未及髯之絕倫逸群也。”意思是,馬超和張飛是一個檔次的,就像劉邦手下的黥布、彭越一樣,而關羽“絕倫逸群”,絕對在其他人之上,關羽看了以后很高興。現(xiàn)代人可能覺得諸葛亮是在“和稀泥”,其實關羽等“五虎上將”是很難節(jié)制的,性格上的缺陷非常致命且難以改正。蜀漢人才本就寥寥,諸葛亮盡量調(diào)和武將之間、文臣和武將之間的關系,爭取人盡其用,已經(jīng)是勉為其難了。
諸葛亮盡管“出師未捷身先死”,但也應該算作“賢相”了吧。
諸葛亮為什么喜歡梁父吟?
步出齊門外,遙望蕩陰里。
里中為三墳,累累正相似。
問是誰家冢,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絕地紀。
一朝被讒言,二桃殺三士。
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當然,也有傳說這首歌謠并不是諸葛亮所寫,而是孔子的弟子曾子所作。究竟是不是諸葛亮所為,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當代大文豪郭沫若對此曾發(fā)表過看法。1964年,郭沫若為隆中諸葛草廬作楹聯(lián)道:“志見出師表,好為梁父吟。”他在回答人們認為諸葛亮詩歌文采不足的問題時又說:“如武侯終身隱逸,致力于詩,諒亦不遜于陶令也。”可見他認為這首《梁父吟》是諸葛亮所作。并說諸葛武侯如果真像陶淵明那樣生活的話,留下的詩詞歌賦肯定要超過陶公。
從這首《梁父吟》的內(nèi)容上分析,郭老的觀點是站得住腳的。因為這首《梁父吟》是一首蕩氣回腸的謀士之歌,諸葛亮作為一個立志安邦治國的熱血青年,寫下這樣的詩歌是完全可能的。但是,在諸葛亮寫之前,以此為內(nèi)容的《梁父吟》肯定已經(jīng)有若干首了,因為如此生動感人的故事,當?shù)氐拿耖g歌謠不可能不吟唱,只不過沒有諸葛亮寫得好,或者說沒有諸葛亮的牌子硬,最后沒有流傳于世而已。
諸葛亮27歲走出臥龍崗,事業(yè)上可謂轟轟烈烈,如日中天。他27歲出山之前的成長經(jīng)歷,有文字記載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但是,有關《梁父吟》的歷史資料卻隨處可見,這說明了什么?不就是山東的民間歌謠嗎,至于史學家們大書特書嗎?
《三國志》記載:“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每自比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穎川徐庶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三國演義》也寫道:“亮與弟諸葛均躬耕于南陽。常好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崗,名臥龍崗,因自號為‘臥龍’先生。”
由此看來,諸葛亮與《梁父吟》可夠親的,每天都要跟和尚念經(jīng)似的,搖頭晃腦地吟唱《梁父吟》。諸葛亮為什么對《梁父吟》如此情有獨鐘?
裴松之為《三國志?諸葛亮傳》作注時認為:“夫其高吟俟時,情見乎言,志氣所存,既已定于其始矣。”諸葛亮高聲吟唱《梁父吟》,是在盡情抒發(fā)自己的豪情壯志,不斷堅定自己的遠大理想,等待建功立業(yè)的最佳時機。我們也可以這樣的理解,諸葛亮在隆中時也因為長時間不得志,所以他的志向也有動搖的時候,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會吟唱起這首《梁父吟》以時刻提醒自己,不能迷失志向。
諸葛亮的豪情壯志和遠大理想是什么呢?在他的詩歌《梁父吟》中明明白白寫著呢,那就是“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他想像齊晏子一樣,成為一個能夠有“二桃殺三士”那樣計謀的智謀之士,棟梁之材。而且按照裴松之的說法,諸葛亮的這個人生志向,在他一開始接觸到《梁父吟》時,就已經(jīng)定型了。諸葛亮時刻在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玩一玩這“二桃殺三士”。
讓我們再反過來看看諸葛亮出山的第一次的大手筆——赤壁之戰(zhàn)。在“二桃殺三士”的故事中,晏子利用兩個桃子殺死了三個勇士,從而消除了對齊國潛在的威脅。那么在赤壁之戰(zhàn)中呢?諸葛亮利用東吳打敗了曹操,不僅擺脫了劉備大廈將傾的險境,而且從孫權、曹操手里奪得了三分之一的天下,
赤壁之戰(zhàn)不光是戰(zhàn)略方針和戰(zhàn)略目標出自《梁父吟》,在一些關鍵性的具體戰(zhàn)術的使用上,也能夠看到《梁父吟》的影子。如戰(zhàn)役發(fā)動階段都用了激將法。因為整個戰(zhàn)役能否成功的關鍵,就在于能否挑起敵方的矛盾,讓他們互相玩命,拼個你死我活。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赤壁之戰(zhàn)為什么與《梁父吟》如出一轍了,因為二者的創(chuàng)意是完全一致的,原理都是借力打力,原創(chuàng)都是春秋時期的齊晏子。不過,晏子只是滅了三個有勇無謀的勇士,但是諸葛亮卻任借著赤壁之戰(zhàn)開創(chuàng)了三國鼎立的天下格局,比晏子干得漂亮多了,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可憐后主還祠廟,日暮聊為梁甫吟.為什么成為名句
1、因為抒發(fā)了“報效國家”的偉大情懷,迎合了古代文人(儒家)“濟天下”的美好夢想。
2、因為這是“詩圣”杜甫寫的。古人講究“詩為心聲”,形成了一種錯誤的思維定式——偉人才能寫出“大格局”。(放個屁都是香的。)
3、附錄:
《登樓》(唐)杜甫
花近高樓傷客心,萬方多難此登臨。
錦江春色來天地,玉壘浮云變古今。
北極朝廷終不改,西山寇盜莫相侵。
可憐后主還祠廟,日暮聊為梁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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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首感時撫事的詩。
作者寫登樓望見無邊春色,想到萬方多難,浮云變幻,不免傷心感喟。進而想到朝廷就象北極星座一樣,不可動搖,即使吐蕃入侵,也難改變?nèi)藗兊恼y(tǒng)觀念。最后坦露了自己要效法諸葛亮輔佐朝廷的抱負,大有澄清天下的氣概。
全詩即景抒情,寫登樓的觀感,俯仰瞻眺,山川古跡,都從空間著眼。首句的“近”字和末句的 “暮”字,在詩的構思上,起著突出的作用。“花近高樓”寫近景,而“錦江”、“玉壘”、“后主祠”卻是遠景。“日暮” 點明詩人徜徉時間已久。
這種兼顧時間和空間的手法,增強了詩的意境的立體感,開闊了詩的豁達雄渾的境界。詩的格律嚴謹,對仗工整,歷來為詩家所推崇。沈德潛以為“氣象雄偉,籠蓋宇宙,此杜詩之最上者。”
梁父吟到底是什么?諸葛亮為什么喜歡唱梁父吟?
準確地說,《梁父吟》是一首漢朝時期的樂府歌謠,被認為是諸葛亮所作,具體是不是諸葛亮作的 。三國志說諸葛亮喜歡唱《梁父吟》,然后緊接著說了一句,諸葛亮經(jīng)常把自己比作管仲和樂毅,可見管仲和樂毅才是諸葛亮所崇拜的對象,而《梁父吟》中所表達的二桃殺三死,對諸葛亮來說這是一種不道義的計策,諸葛亮是看不起晏子的計謀,更加為三位勇士的死不滿,諸葛亮喜歡吟唱《梁父吟》更多是為了警示自己。
諸葛亮為何“好為《梁父吟》”?
文 丁啟陣 步出齊城門,遙望蕩陰里。 里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 問是誰家墓,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絕地紀。 一朝被讒言,二桃殺三士。 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 ——漢代古辭《梁甫吟》 陳壽《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一句“好為《梁父吟》”,引出后來紛紜眾說。 紛紜之處有三:一是“為”字的意思,二是“梁父吟”所指何物,三是諸葛亮為何喜歡朗誦《梁父吟》(也作《梁甫吟》)這首詩。 有人把“為”字理解為“做”,即寫詩,認為是諸葛亮寫了《梁父吟》這首詩;有人認為,“為”就是朗誦,即,諸葛亮喜歡朗誦前人所寫的《梁父吟》這首詩。 “梁父吟”,有人認為指曲調(diào),是屬于相和歌詞的楚調(diào)曲,即諸葛亮平時喜歡哼這支曲調(diào);有人認為指詩歌,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講述晏嬰二桃殺三士故事的詩歌。 諸葛亮為何喜歡朗誦《梁父吟》一詩,有人認為,他是為了抒發(fā)對山東老家的思念,梁父即泰山;有人認為,他是在表示對齊國三士的同情;有人認為,他在表達對晏嬰的景慕。 那么,究竟哪一種說法更好呢?我的意見如下: “為”字意思,以理解為朗誦較好。如果理解為“做”,有兩點說不通。其一,沒有任何文獻記載可以表明,諸葛亮有詩歌之才或寫詩的興致。至少,歷代編輯的諸葛亮文集,包括搜羅最全的清人張澍編輯的《諸葛忠武侯文集》,除了《梁父吟》外,未見其他像樣的詩歌作品;其二,把“為”理解成“做”,“好為”就很費解。無論是說諸葛亮喜歡以“梁父吟”這種曲調(diào)做詩,還是以《梁父吟》為題做詩,都不合情理,更不合事實。理解為朗誦,就沒有這些問題。喜歡一首詩歌,便反復朗誦,合情合理,司空見慣。 “梁父吟”所指,以理解為指詩歌較好。如果“梁父吟”指音樂的曲調(diào)旋律,似乎也說得過去。但是,史家記事,大概不會對他這種無關痛癢的音樂愛好感興趣。史家更興趣的,是有內(nèi)容、有含義即能夠表現(xiàn)傳主志向懷抱的情節(jié)。 諸葛亮為何喜歡朗誦《梁父吟》一詩,以理解為景慕春秋時期齊國宰相晏嬰較好。諸葛亮雖然是瑯邪陽都(今天山東沂南縣)人,他父親也曾經(jīng)做過太山(即泰山)郡丞,但諸葛亮很小就成了孤兒,跟著叔父諸葛玄,在豫章(江西南昌)、荊州(在今湖北省)等地生活,后來又在南陽隱居。可見,諸葛亮是一個四處漂泊、四海為家的人。諸葛亮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他對家鄉(xiāng)不見的有特別深厚的感情。再者,以史家記事筆法,突然冒出一句他想念家鄉(xiāng)的話,也很突兀。可見,懷念山東家鄉(xiāng)是講不通的。看見墳墓,墓中死者又是三個“力能排南山,文能絕地紀”的古代壯士,產(chǎn)生同情之心,原本是說得過去的,在漢代詩歌中也有同類例子,例如《薤露》、《蒿里》。但是,這首詩的重點不在表達詩人的同情和感慨,而在于揭出“二桃殺三士”的謀主——晏嬰。換言之,這是一首敘事成分多于抒情成分的詩歌作品。更重要的是,結合《諸葛亮傳》上下文,結合諸葛亮的生平事跡,說諸葛亮在那里大發(fā)對于古代壯士的悲憫之情,也很莫名其妙。 相比之下,理解為諸葛亮在那里抒發(fā)對春秋名相晏嬰的景慕之情,就很順理成章。晏嬰“節(jié)儉力行”的做事方法、幫助齊國三代國君(靈公、莊公、景公)穩(wěn)固霸主地位的功業(yè)、“三世顯名于諸侯”的無上榮耀,都是諸葛亮所無比景仰和羨慕的。諸葛亮一生的理想,的確也是像晏嬰那樣輔助諸侯,成就霸業(yè)。本傳下文的“每自比于管仲、樂毅”,就是直接的證明。《隆中對》、前后《出師表》反復講的,其實都是三分天下有其一的霸業(yè)。“復興漢室”只是一句口號,或者說,是無法實現(xiàn)的最高理想。 倘若仔細體會,除了讀出諸葛亮景慕晏嬰這一層意思,還不難讀出與此相聯(lián)系的另一層意思:諸葛亮急于(像晏嬰那樣)用世立功的心情。躬耕隴畝、高臥草堂(需要劉備三顧茅廬這才出山),都不過是自抬身價的手法。諸葛亮不是真隱士,他是臥龍。是龍,總要想著騰飛的。這一點,在唐代詩歌里,可以得到很好的佐證。唐詩中,“梁父(吟)”“梁甫(吟)”,多指用世立功,跟隱居山林相對。例如,“誰識躬耕者,年年梁甫吟”(孟浩然《與白明府游江》);“但歌考槃詩,不學梁父吟”(吳筠《題龔山人草堂》);“梁父吟,梁父吟……風云感會起屠釣……”(李白《梁甫吟》);“去去淚滿襟,舉聲梁甫吟。青云當自致,何必求知音”(李白《冬夜醉宿龍門,覺起言志》);“留君終日歡,或為梁父吟。時輩想鵬舉,他人嗟陸沉”(高適《別王徹》);“昔歲褒衣梁甫吟,當時已有致君心”(權德輿《奉和張仆射朝天行》);“羈棲摧剪平生志,抱膝時為梁甫吟”(李群玉《長沙紫極宮雨夜愁坐》)。
李白《梁甫吟》的寫作背景
《梁甫吟》是古代用作葬歌的一支民間曲調(diào),音調(diào)悲切凄苦。古辭今已不傳,宋郭茂倩《樂府詩集》收有諸葛亮所作一首,寫春秋時齊相晏子“二桃殺三士”事,通過對死者的傷悼,譴責讒言害賢的陰謀。李白這首也有“力排南山三壯士,齊相殺之費二桃”之句,顯然是襲用了諸葛亮那首的立意。詩大概寫在李白“賜金放還”,剛離開長安之后。詩中抒寫遭受挫折以后的痛苦和對理想的期待,氣勢奔放,感情熾熱,是李白的代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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