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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紅兒出自哪個朝代(杜紅兒出自哪個朝代的詩人)

妒火2022-12-03 21:05歷史106

今天給各位分享杜紅兒出自哪個朝代的知識,其中也會對杜紅兒出自哪個朝代的詩人進行解釋,如果能碰巧解決你現在面臨的問題,別忘了關注本站,現在開始吧!

有關官妓的資料

中國最早的官營妓院是春秋時齊國宰相管仲于公元前七世紀中期開設的。即《戰國策?東周策》中的“齊桓公宮中七市,女閭七百”。女閭,即妓女居住的館所,也就是后世的妓院。

據古籍記載,當時官府開設經營的賣淫業一是為了收稅,“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錢以入官”。(《魏書?龜茲傳》)二是為了緩和社會上曠夫和工商市民的性饑渴。因為皇宮貴族、士大夫以及富豪鄉紳均蓄養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會上男女性別比例失調。

官妓發展到漢武帝時,又分立出一種營妓制度,即《萬物原始》中說的“至漢武帝始置營妓,以待軍土之無妻者”。(見《漢武外史》)也就是說,營妓是為軍隊官兵提供性服務的。但后世也有把在樂營中的妓女稱為營妓的。確切地說,營妓是官妓的別稱。

在一千多年的官妓生活史上,有不少女性甘于作為男子泄欲和玩弄的角色,沉迷于奢侈放蕩的生活。她們無法忍受禮教嚴苛的束縛,也沒有忍受清貧的勇氣,因而樂于娼門,迷失了本性,成為中國女性中較為特殊的組成部分。

但是,畢竟有許多女性身為娼妓,卻不愿墮落,她們有著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在她們的生活中,處處體現出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為爭得獨立的人格尊嚴,她們往往十分執著,不惜舍棄奢華的生活,甚至為此獻身。

首先,官妓們雖時時周旋于官府,幾乎為社會各階層人士提供聲色服務,但是,她們身處卑賤,心比天高。對于那些以權勢、金錢迫使她們獻身獻技的狎客,官妓們只是出于被動的盡義務。她們往往傾慕文人學士。

其次,大多數官妓人在娼門,內心卻強烈地渴望從良,脫離妓籍,恢復人的尊嚴和權利。 如明代南都金陵名妓秋香,出身官宦人家,她自幼聰敏伶俐,熟讀詩書,且酷愛書畫。但未及成年,父母染疾,雙雙亡故。

秋香為生活所迫,投奔在南都金陵為官的伯父。不久,伯父因受一樁官司牽連,被罷官入獄,秋香也被沒籍充人官妓。秋香姿色秀麗,能歌善舞,談笑自如,詩畫出眾,在妓女中“冠于芳首”,色傾金陵。

但是,秋香并不留戀奢華,她一心想脫籍從良。有一次,秋香結識了一位李公子,兩人情投意合,但李公子家境不寬,拿不出為秋香贖身的銀錢。但秋香已暗暗積下不少體己錢財,他們定下汁謀,故意叫李公子帶六只沉甸甸的箱子來到秋香處,聲稱要外出經商。

當夜,李公子與秋香在幾個貼心姐妹的幫助下,悄悄丟棄箱中的碎石磚瓦,將秋香所積金錢珠寶以及眾姐妹贈送的衣物填人箱中。第二天,讓李公子把六只箱子如數帶走。半個月后,李公子衣冠楚楚來到妓院,用重金將秋香贖出,兩人結為夫婦,相親相愛。有人不甘罷休,仍來會見秋香,秋香一概拒絕,并以扇畫柳明志:“昔日章臺舞細腰,任君攀折嫩枝條;如今寫入丹青里,不許東風再動搖?!?/p>

妓女的分類

歷代的妓女都可以分為許多類,妓女越發展,分類就越細,越復雜,唐代也是

如此。如以她們所從事的服務的性質來分,可以分為藝妓和色妓,如前所述,前者

主要提供藝術表演之類的服務,后者主要是出賣肉體。當然有許多妓女兩者兼做,

但一般總有主次之分。如以她們的隸屬關系來看,可分為宮妓、官妓、營妓、家妓、

私妓(市妓)等,當然其中也有重疊之處,如營妓實際上也是一種官妓,不過服務

對象主要是武官、軍人罷了。

總的來說,妓女在社會上都是處于卑賤地位的,然而在實際生活中,由于妓女

各自的色藝才情差別和狎妓者的地位與需求不同,因而她們又有等級區分。盡管這

種區分在不同的時代和不同的社區標準不一,形式也多樣,但是在同一時地的妓女

中,不同等第之間的差別是明顯存在的。例如在唐代開元、天寶間教坊妓女就大致

分為三等:第一等是宜春院妓女,謂之內人(又曰前頭人);第二等是云韶院妓女,

謂之宮人;第三等是平民女入選者,謂之搊彈家。內人帶魚,宮人則否,而且她們

之間的待遇也有差別。到了中晚唐,平康妓女則按妓女的等第來劃分營業區域:第

一二等居南曲、中曲,多是妓女中的錚錚者;第三等為卑屑妓,居北曲。南曲與中

曲的條件比北曲要優越得多,“二曲中居者,皆堂宇寬靜,各有三數廳事,前后植

花卉,或有怪石盆地,左右對設,小堂垂簾,茵榻帷幌之類稱是?!碧拼伺倪@

種分布格局一直影響到后世。

1.宮妓

宮妓是居于深宮,為帝王提供性服務的女子,包括一些沒有什么名分的宮女,

更包括大批歌舞伎。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在隋、唐、五代都發展到一個很大的規

模。

隋文帝統一全國后,北齊、北周和南朝梁、陳的樂工都為隋所有。開皇初年,

文帝將他們遣放為百姓。隋煬帝即位后,矜奢好樂,御史大夫裴蘊“揣知帝意,奏

括天下周、齊、梁、陳樂家子弟,皆為樂戶?!呛螅惣家?,咸萃樂府,皆

置博士弟子,遞相教傳,增益樂人至三萬余?!边@當是設教坊樂舞制度之始。所謂

教坊,它的初始意義就是教習樂舞之所。

唐代初年,皇宮樂舞制度大多依照隋制,但到了唐玄宗時有很大發展。這個嗜

愛聲色歌舞的風流皇帝并不滿足于教坊提供的聲色之樂,還在宮中設立了一個叫作

“梨園”的樂舞機構,其樂工舞人都是從坐部伎和宮女中挑出來的優秀者。梨園規

劃很大,除長安的宮中外,在禁苑、東京(洛陽)還設立一些分支機構,共有幾千

人。這些梨園中的女子和教坊女藝人一樣,都可以稱為宮妓。

安史之亂后,國力由盛而衰,只好逐漸裁減樂舞藝人的數量與規模,但有時又

有增加,統治者仍不斷征選年輕貌美的女子入宮,如據《舊唐書·李絳傳》記載,

元和七年,“教坊忽稱密旨,取良家士女及衣冠別第妓人,京師囂然”。

五代十國各宮廷樂舞制度多承唐制,但由于戰爭動亂與立國短暫,其樂舞機構

和宮妓的規模都比唐代小得多,比較起來,樂舞機構和宮妓規模大一些的是前蜀、

后唐、南唐等。前蜀宮中的教坊機構已具相當規模,蜀王建有一首《宮詞》說:“

青樓小婦砑裙長,總被抄名入教坊。春設殿前多隊舞,明頭各自請衣裳?!笨梢娊?/p>

坊常表演隊舞,并且常從宮外妓院中搜選妓女入宮參加表演。王建的兒子王衍即位

后,縱情聲色,宮中美女成群,他自己曾創作并導演過《折紅蓮隊舞》,規模很大,

有幾百人之多。后唐莊宗滅前蜀時,不少將領把王衍宮中的宮妓擄歸己有,如郭崇

韜就曾搶奪“王衍愛妓六十”。后唐宮中也設有教坊,規模不小,并經常以教坊妓

樂招待賓客。南唐據險占領富饒的江南之地達39年,其宮廷樂舞制度都極力效仿

唐代,尤其是后主李煜多才多藝而又縱情聲色,即位后曾“大展教坊,廣開第宅”,

終日與妃妾宮妓一起填詞作樂。甚至在國破家亡之時,還寫詞:“最是倉皇辭廟日,

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戀戀不舍。宮妓由宮廷供給衣食,其生活水平幾

乎可與貴族比擬,她們都有向皇帝獻身的可能性,而且爭取得到這種“恩寵”,但

由于宮中美女如云,這種機會很少。她們最大的痛苦是幽閉深宮,缺乏人身自由,

青春虛度,性欲得不到滿足。不過籍屬教坊的宮妓在性生活方面似乎要自由一些,

有時不僅可同樂工結婚,而且還可能獻身他人。

2.官妓

官妓和宮妓都屬于國家、政府所有,但區別在于宮妓只為皇帝及娼家屬服務,

而官妓則為各級官吏所占有,有向各所屬的軍政官員獻身的義務,她們中的出類拔

萃者往往被第一二把手所獨占,有些官員之間還會因某位名妓而爭風吃醋。如《舊

唐書·張延賞傳》記載:

大歷末吐蕃寇劍南,李晟領神策軍戍之。及旋師,以成都官妓高氏歸,延賞聞

而大怒,即使將吏令退焉。晟銜之,形于辭色。

又如《玉泉子》載:

韋保衡初登第,獨孤云除四川,辟在幕中。樂籍間有佐酒者,副使李甲屬意,

以他適,私期回將納焉。保衡既至,不知所之,訴于獨孤,且將解其籍。李至,意

殊不起?!:獠荒苋荩磾y娼妓以去。李益怒,累言于云,云不得已,命飛牒

追之而回。

一般說來,官妓與家妓不同,前者似屬“公有”,后者屬于私有。對于官妓,

官員們可以共享,有以官妓送人情的;有的貴賓過境,可派官妓侍寢;如有朋友看

中某個官妓,也可以供給他狎玩。官妓是官給衣糧,她們向官員獻身是一種義務,

一般是不收費的,但有時狎玩她們的官員也可能贈她們一些錢物,以示慷慨,以博

歡心。

唐代歷史上這方面的記載很多。例如歌妓張好好在江西沈公轄下,后來沈移鎮

宣城,又將好好置于宣城籍中。杜晦辭過常州,郡守李瞻宴請他,告辭時與營妓朱

娘告別,掩袂大哭,李瞻說:“此風聲賤人,員外如要,但言之,何用形跡!”于

是讓朱隨杜而去。刺史戎昱與轄下一個歌妓有情,由于上司節度使于頔征召,不得

不送去,后來于頔又遣還給戎昱。盧鉟守廬江,郡中曹生想要營妓丹霞,盧鉟不給。

以上這些情況都說明了一些官吏可以對官妓隨意支配,甚至作為他們的私有財產,

只是不能私自買賣而已。

妓女的來源很多,就官妓而言,主要是罪人家小籍沒,如《輟耕錄》說:“今

以妓為官奴,即古官婢。”《唐書·林蘊傳》說:“出為邵州刺史,嘗杖殺客陶元

之,投其尸江中,籍其妻為娼?!边@和宮妓以罪人妻拏沒入宮廷為娼的情形相似。

但是,罪人家屬畢竟有限,大量的官妓還來自買賣?!短坡伞芬幎ǎ骸芭举v人律

比畜產?!迸炯热缓蜕凇⒇斘镆粯涌创?,當然可以買賣。此外,在戰亂歲月官

妓往往也由掠奪所得。

3.營妓

對于古代的營妓,有廣狹二義的理解。從廣義來看,唐、宋間各地方官府或軍

鎮往往設有“營署”或“樂營”來集居官妓,以便于隨時訓練和隨時傳喚。妓女除

稱為官妓外,也可稱為“樂營子女”、“樂營妓人”等,這樣看,營妓就是官妓。

從狹義來看,營妓是專被軍隊或軍事機構掌握的妓女,專供武將、軍人滿足性需要

而用的。

唐代軍鎮的官妓時興稱為營妓,和當時的政治形勢和兵制的演變有關。初唐時

沿襲隋朝的府兵制,將帥還難以專兵跋扈。自高宗、武后以降,府兵制已漸破壞,

募兵制代興。睿宗時開始設節度使,統領個別邊防地方的軍事、行政、財政大權,

玄宗時又有所發展,從而造成了方鎮權力的大大膨脹,并直接導致了安史之亂的發

生。安史之亂平息后,但方鎮割據的局勢從中唐一直延續到晚唐乃至五代。這些方

鎮將官重權在握,擁有土地、甲兵、賦稅三大權,常常肆意妄為,狎妓作樂,自然

不在話下,更何況朝廷還允許諸道方鎮和州縣軍鎮都置妓樂。

這種營妓的衣糧仍由官給,同于京師的官奴婢。她們的身體屬于兵將們“公有”

,可任意召喚,但其中的佼佼者在一定時期內也可能被某將帥獨占。在史籍中對營

妓情況有許多記載,如孟?《本事詩》云:“韓晉公鎮浙西,戎昱為部內刺史,有

酒妓,善歌,色亦爛妙,昱情屬甚厚。浙西樂將聞其能,白晉公,召置籍中。昱不

敢留,餞于湖上,為歌詞以贈之?!庇纱丝磥?,節度使可以任意將部內樂妓召置籍

中,以供玩樂,真是為所欲為?!侗崩镏尽份d:“楊汝士尚書鎮東川,妻子知溫及

第,汝士開家宴相賀,營妓咸集。汝士命人與紅綾一起,詩曰:‘郎君得意及青春,

蜀國將軍又不起。一曲高歌紅一起,兩頭娘子謝夫人?!边@又是多么闊氣。唐范

攄《云溪友議》說:“池州杜少府慥,亳州韋中丞任符,二公皆長年務求釋道,‘

樂營’子女,厚給衣糧,任其外住。若有飲宴,方一召來柳際花間,任其娛樂。譙

中舉子張魯封為詩謔其賓佐,兼寄大梁李少白,詩云:‘杜叟學仙輕惠質,韋公事

佛畏青蛾。樂營都是閑人地,兩地風情日漸多。’”照這一段話看來,可以知道唐

代其他統兵符的,營妓必不使之“外住”,儼然為節度使的姬妾,而韋、杜二人“

厚給衣糧任其外住”,“柳際花間,任其娛樂”,實在寬大而又例外,所以人們對

此要大書特書了。

營妓的命運也是很悲慘的,長官、狎客可以任意拿她們玩弄取樂,還可以隨意

作踐、傷害她們。例如,金陵諸貴公子玩弄一個營妓,營妓死了,他們就一把火燒

了她。嶺南樂營妓女一次在席上得罪了賓客,就被長官處以棒刑,官吏們還拿她們

開心,賦詩嘲笑她們“綠羅裙下標三棒,紅粉腮邊淚兩行?!泵\最悲慘的大概要

數唐末富州營妓杜紅兒了。富州長官的手下有一個叫羅虬的官員,在宴席上看中了

紅兒,要她唱歌,并贈以繒彩,長官因為副帥早已中意紅兒,就不讓她接受饋贈,

羅虬惱羞成怒,竟當場拔刀殺了紅兒。于是,一個無辜的少女就在野獸的爭奪中變

成了被撕碎的羔羊。

4.家妓

家妓最早見于史籍記載的,當是公元前562年晉悼公賜給魏繹的八名女樂。

兩漢三國時期,貴族、官僚蓄養家妓已蔚然成風。到了魏晉南北朝,家妓的發展進

入興盛時期,有些大貴族、大官僚蓄家妓成百上千,其規模幾乎可與宮廷女樂器美。

歷史進入隋、唐以后,家妓的發展仍然保持這個勢頭,不僅是大貴族、大官僚廣蓄

妓妾,而且進一步在士大夫中普遍盛行。

隋代貴族、官僚中擁有家妓最多的是宇文述和楊素。宇文述深得隋煬帝的寵信,

“言無不從,勢傾朝廷”,他廣占良田,奪人財寶,掠人婢女,以致家有妓妾百余

人,家僮千余人。楊素本是北方士族,隋文帝滅陳時,他因功升官受封,后又參與

宮廷政變,擁立煬帝,因此貴寵日隆。他擁有“家僮數千,后庭妓妾曳羅綺者以千

數,第宅華侈,制擬宮禁?!彼宕倭?、貴族的家妓往往是直接從戰爭中掠奪而來,

也有一部分是皇帝所賞賜的。

唐代皇帝也常對有功的文臣、武將賞賜女妓,尤其是安史之亂后的中晚唐,獲

得這種賞賜的更多一些??墒?,對于官僚、貴族所蓄家妓的人數,唐代曾依據官品

的等級作出過規定。如神龍二年(公元706年)九月中宗曾下令:“三品已上,

聽有女樂一部,五品已上,女樂不過三人?!钡搅颂鞂毝辏ü?43年)九月,

玄宗又下詔:“五品以上正員官,諸道節度使及太守等,并聽家畜絲竹,以展歡娛。

”但是實際上根本控制不了,不少官僚、貴族都蓄家妓幾十人、百余人,超過皇帝

詔令最高限額的幾倍、幾十倍乃至上百倍。例如寧王曼有“寵妓數十人”。周寶有

“女妓百數”。李愿有“女妓百余人”。郭子儀有“十院歌妓”,等等。有個富商

名叫鄒鳳熾的,沒有任何官品,而侍妾“尤艷麗者至數百人”。

此外,唐代的官僚、貴族蓄有大量奴婢,這是不受皇帝所規定的蓄妓人數的限

制,其數可達成百上千,如李謹行有奴婢數千人;而那個跨隋、唐二代做大官、被

唐太宗封為越國公的馮盎蓄奴婢竟達萬余人。他們完全可以從女奴中選出若干姿色

出眾者加以歌舞訓練,供其娛樂,而不受限制。如承乾就“常命戶奴數百人專習伎

樂”,元載家“婢仆曳羅琦者一百余人”。再以白居易為例,他任刑部侍郎時,官

屬正四品,按規定只能蓄女妓三人,但是他的家妓除了善歌的樊素、善舞的小蠻與

春草之外,還有一些是由奴婢充當的,如他在《池上篇并序》中說:“罷刑部侍郎

時,……洎臧獲之習筦磬弦歌者指百以歸。”所謂臧獲,就是奴婢。他還有一首《

小庭亦有月》詩說:“菱角執笙簧,谷兒抹琵琶。紅綃信手舞,紫綃隨意歌?!痹?/p>

末自注曰:“菱、谷、紫、紅,皆小臧獲名也。”這四個人實際上都是家妓。、五

代經歷幾十年的長期動亂,正是軍閥、貴族憑借武力掠奪奴婢和以良家婦女為奴婢

的大好時機,因而五代蓄家妓之風仍盛行不衰。例如郭廷誨擁有“藝色絕妓妾十,

樂工七十”。時銳有女妓十余輩。宋彥筠曾在成都一次就奪取“妓女數十輩,盡為

其所有”。前蜀王宗翰“好蓄妓妾,后庭珠翠常百余人。南唐韓熙載后房妓妾也多

達數十人。

關于以上情況,南唐畫家顧閎中的《韓熙載夜宴圖》有過生動的描繪。這幅畫

的內容是以南唐中書舍人韓熙載的縱于聲伎、侈靡生活為題材,描寫他和賓客放浪

不羈的宴樂生活。這是一幅名畫,全圖共分五段:第一段畫韓熙載與一朱衣人(大

約是狀元郎粲)坐床上和其他賓客聽李家明妹彈琵琶;第二段畫韓自擊鼓與眾賓客

觀愛妓王屋山舞六幺;第三段畫韓洗手休息狀;第四段畫韓持扇坐椅聆群妓吹奏狀;

第五段畫韓側立觀眾妓與賓客嬉戲狀。這幅《韓熙載夜宴圖》十分具體地把當時的

一些官僚貴族的享樂生活和家妓活動呈現在我們的眼前。

家妓是一種以封閉的方式關鎖在家庭這個籠子里供主人玩弄的性奴隸,她們不

是人,而只是工具。例如,“岐王少惑女色,每至冬寒手冷,不近于火,惟于妙妓

懷中揣其肌膚,謂之暖手。”申王每至冬月,有風雪苦寒之際,使宮妓(雖名宮妓,

實帶有家妓性質)密圍于坐側,以御寒氣,自呼為妓圍?!薄埃▽O)晟事李升父子

二十余年,官至司空,家益富驕,每食不設幾案,使各妓各執一起環立而侍,號肉

臺盤,時人多效之?!?/p>

從以上記述看來,家妓只不過是“暖爐”、“屏風”、“案幾”而已,當然也

是發泄性欲的工具。至于可以出賣、送人、交換其它物品,那都不在話下了。

家妓在她所在的家庭有著特殊的功能。在主子的心目中,妻妾的職責是治內管

家,生兒育女;婢女的職責是侍候主子的衣食住行;而家妓的職責是供主子玩樂—

—提供文化娛樂、精神享受和性欲滿足。有些士大夫宦游在外、四海為家時,往往

不帶妻眷,而只有家妓伴隨而行,這些女子實際上擔任了妻妾、家妓和婢女的多重

角色。家妓又是當時社交場中不可缺少的角色,家妓的數量、素質、伎藝往往還是

主人的地位尊嚴、經濟實力、人品高雅的一種體現,所以有些人常以自己所得意的

家妓在客人面前侍酒、表演歌舞,以此炫耀于人。反之,如果家妓少而素質差,就

會顯得寒酸。這都是封建社會中畸形的、病態的現象。如唐人鄭傪設宴招待趙伸,

因舞妓年老而受到俳優孫多子的譏刺:“相公經文復經武,常侍好今也好古。昔日

曾問阿武歌,今日親見阿婆舞。”

家妓和營妓、官妓之不同處在于她們是主人的私有財產,非經主人許可,他人

不得染指,否則,就是主人的恥辱了。如有個叫楊繪的人,耽于妓樂,日事游宴。

有次他請客吃飯,席間有個叫胡師文的人,是個行為不檢的豪民子,半醉時狎玩楊

繪的家妓,無所不至。楊妻在屏風后看到了,深以為恥,不好向客人發作,就呼妓

入而撻之。胡師文見了推開楊繪,叫這家妓出來,楊繪面子上實在下不來,要撤酒

席,結果被胡師文打了一頓。

有些色藝俱佳的家妓有時還成為權貴們爭奪的對象和犧牲品,一如爭奪珍寶然。

例如:

李丞相逢吉性剛愎而沉猜多忌,好危人,略無怍色。既為居守,劉禹錫有妓甚

麗,為眾所知。李恃風望,恣行威福,分務朝官,取容不暇。一旦陰以計奪之,約

曰:“某日皇城中堂前致宴,應朝賢寵妾,并請早赴境會?!鄙钥捎^矚者,如期云

集。敕閽吏:“先放劉家奴從門入?!眱A都驚異,無敢言者。劉計無所出,惶惑吞

聲。又翌日,與相善數人謁之,但相見如常,從容久之,并不言境會之所以然者。

座中默然,相目而已。既罷,一揖而退。劉嘆咤而歸,無可奈何,遂憤懣而作四章,

以擬四愁云爾。

再如:

韋莊,字端己,以才名寓蜀。王建割據,遂羈留之。莊有寵人,姿質艷麗,兼

擅詞翰,建聞之,托以教內人為辭,強奪去。莊追念悒怏,每寄之吟詠,《荷葉杯》

、《小重山》、《謁金門》諸篇,皆為是姬作也。其詞情意凄惋,人相傳誦,姬后

聞之,不食而卒。

韋莊和劉禹錫都是著名文人,也有一定的官職,但終究敵不過當朝權貴,寵妓

愛妾眼睜睜地被奪而無可奈何。如果反抗,結果又會如何呢?

五代安重誨嘗過任圜,任圜為出妓,善歌而有色,重誨欲之,而圜不與,由是

二人相惡,重誨誣以反而殺之。

這一類的事在歷史上是屢見不鮮的,又如:

唐武后時,左司郎中喬知之,有婢者窈娘,藝色為當時第一。知之寵愛,為之

不婚。武延嗣聞之,求一見,勢不可抑。既見,即留,無復還理。知之悲痛成疾,

因為詩,寫以縑素,厚賂閽守以達。窈娘得詩悲惋,結于裙帶,赴井而死。延嗣見

詩,遣酷吏誣陷知之,破其家?!瓡r載初元年三月也。四月下獄,八月死。

看來,在家妓問題上,實在聚集著當時的多少社會矛盾。

5.私妓

所謂私妓,是指那些不隸樂籍而以賣笑為生的妓女。她們是市民隊伍不斷壯大、

城市經濟不斷發展的產物,活躍于各城鎮商業區,為商人、市民、游客服務。在唐

代以前,盡管已有私妓活動,但那時官妓制度還不夠完善,市妓也尚未興起,私妓

這一種類的妓女還沒有完整地形成,因此,私妓的發展歷史應該從唐代說起。孫?

在《北里志》中記載的妓女,實有兩類,一類是“隸屬教坊”的市妓,一類是不入

籍的私妓。他說:“妓之母,多假母也,亦妓之衰退者為之。諸女自幼丐育,或傭

仆下里娼家,常有不調之徒潛為漁獵。亦有良家子,為娼家棄之,以轉求厚賂,誤

陷其中,則無以自脫。初教之歌令而責之,其賦甚急。微涉退怠,則鞭撲備至。”

假母所買所教的這類妓女,如果不向教坊司登記入籍,則為私妓。

由于唐代是一個性觀念比較開放的時代,所以私妓不僅可以公開活動,而且可

以和入籍的市妓居住在一起倚門賣笑。如北曲自西第一家假母王團兒有一名妓女福

娘就是私妓。孫?至長安應試時曾游北里,與福娘過從甚密,福娘常慘然郁悲,一

日泣告孫?曰:“某幸未系教坊籍,君子倘有意,一二百金之費爾?!边@就是說,

私妓從良,不必經教坊司批準落籍,只要付給假母一筆身價費就可以了。相對于宮

妓、官妓、營妓、家妓來說,私妓還是“自由身”,她們既不是樂戶女子,也不是

女俘、女奴,而大多數是良家女子,有較多的機會廣泛接觸社會,也比較容易從良。

但是,她們在文學藝術素質方面雖偶爾有少數佼佼者,總的來說不如宮妓、官妓、

家妓,她們主要是色妓,對嫖客以提供性服務、滿足對方的性欲為主。

唐代的私妓十分興盛,許多大都市都是她們的聚居地。一是長安。長安妓因為

有公卿舉子相往還,聲價一般比較高一些,帝王常游北里,朝士宴聚,亦多在此。

“諸妓居平康里,舉子新及第,進士三司幕府,但未通朝籍、未直館殿者,咸可就

詣。如不惜所費,所下車,水陸備矣。其中諸妓,多能談吐,頗有知書言話者,自

公卿以降,皆以表德呼之。其分別品流,衡尺人物,應對排次,良不可及?!倍?/p>

揚州。揚州為當時鹽鐵轉運使所在地,盡斡利權,判官多至數十人,商賈如織,所

以當時諺語有“揚一益二”之稱。于鄴《揚州夢記》云:“揚州,勝地也,每重城

向夕,娼樓之上,街中珠翠填咽,邈若仙境?!倍拍林小按猴L十里揚州路,卷上

珠簾總不如”之句。張祜詩云:“十里長街市井連,月明橋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揚

州死,禪智山光好墓田?!蓖踅ㄔ娫疲骸耙故星粽毡淘?,高樓紅袖客紛紛。如今

不似時期日,猶自笙歌徹曉聞。”徐凝詩云:“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

”這些詩句,都形容了當時揚州“高樓紅袖客紛紛”的繁榮的賣淫狀況。長安是當

時的政治、文化中心,揚州是當時的經濟中心,交通便捷,商業發達,流動人口很

多,都促使了妓女的增加和發展。

女子之為私妓,和為官妓有所不同。為官妓有許多是政治上的原因,如罪人妻

子或被掠奪等,而為私妓則多為生活所迫。例如為生活所迫而自賣青樓,因婚姻不

幸而被迫為妓,被人引誘或掠賣而誤墮風塵等等。例如,前面所述的那個妓女福娘

對孫?訴說過自己的身世:“本解梁人也,家與一樂工鄰,少小常依娼家學針線,

誦歌詩。總角為人所誤,聘一過客,云入京赴調選,及挈至京,置之于是,客紿而

去。初是家(指假母王團兒)以親情,接待甚至。累月后乃逼令學歌令,漸遣見賓

客。尋為計巡遼所迫,韋宙相國子及衛僧常侍子所娶,輸此家不啻千金矣。間者亦

有兄弟相尋,便欲論奪。某量其兄力輕勢弱不可奪,無奈何謂之曰:‘某亦失身矣,

必恐徒為。’因尤其家。得數百金與兄,乃慟哭永訣而去?!备D飶牧技遗邮苋?/p>

引誘而掠賣至娼家,即使兄弟找到了也無可奈何,其經歷是頗為典型的。

羅虬《比紅兒詩》賞析

比紅兒詩(百首錄一) ?羅虬

薄羅輕剪越溪紋, 鴉翅低從兩鬢分。

料得相如偷見面, 不應琴里挑文君。

賞析:

《比紅兒詩》為唐代后期詩人羅虬的代表作,為組詩,共百首,體例全部為七絕。全詩運用“尊題”格的修辭法,既擇古之絕代佳人與紅兒作“比”,又從而“優劣”之,極力刻畫雕陰(故城在今陜西富縣北)官妓杜紅兒美的魅力。

讓我們從另一首詩說起:“絆惹東風別有情,世間誰敢斗輕盈?楚王江畔無端種,餓損纖腰學不成?!边@是唐彥謙的詠柳詩,它從柳聯想到細腰,聯想到美人。詠柳說美人,或詠美人說柳,這是一般意義的比方。但詠柳而貶美人(如唐彥謙詩),或詠美人以貶柳,那就不是一般的比方了。這種弱彼以強此的比方,詩家謂之“尊題”(見《升庵詩話》卷八、卷十四)。

《比紅兒詩》作者自序說:“‘比紅’者,為雕陰(故城在今陜西富縣北)官妓杜紅兒作也。美貌年少,機智慧悟,不與群輩妓女等。余知紅者,乃擇古之美色灼然于史傳三數十輩,優劣于章句間,遂題‘比紅詩’?!奔葥窆胖^代佳人與紅兒作“比”,又從而“優劣”之,這也就是不折不扣的“尊題”格。詩共百首,把這種修辭法運用到了盡興盡致。選其一首,是可以嘗一臠肉而知一鼎之味的。

前兩句賦寫紅兒的美麗?!氨×_輕剪越溪紋”,是寫其服裝。古代越地絲織工藝十分著名,而越女浣紗向為詩人樂道。用“越溪紋”以形“薄羅”,就有一種特殊的.、具體的美感?!拜p”這個動詞也用得愜切,它表現出羅的薄而名貴,是不宜造次剪裁的。“薄”的春衫,又間接熨貼出紅兒身段的美來。不從正面落墨,而采取側面烘托,以引起讀者活躍的聯想,豐富詩歌形象。

古代少女頭梳雙髻,稱鴉髻(或鴉頭),取其色之烏黑。“鴉翅”,也就是鬢發。不說鬢如鴉翅,而說“鴉翅低從兩鬢分”,就把對象寫活了。寫秀發而傳達出人的豐神,鴉翅低分,一個天真浪漫的少女形象宛然可見。趙執信《談龍錄》提到一個著名比喻,言詩之可貴,在于使人從一鱗一爪而見到“宛然(若)在”的神龍。此詩前兩句側面襯托、寫點概面的手法似之。

后兩句是在賦紅兒之美的基礎上,進而引古為譬以“比紅兒”。

這里是用西漢著名美女卓文君為比,又從而“優劣”之,說如果司馬相如偷看上紅兒一眼,就不會費心去彈琴挑逗卓文君了。司馬相如之愛文君固然以其貌美,卻并不全然為此,同時是因為文君的“知音”,這才有琴挑的韻事。說他看紅兒一眼就忘卻文君,不亦謬乎?然而看詩要用詩的眼光去看,詩人取喻,往往擷其一點,予以夸張,有時悖乎理反而更為盡情,正所謂“反常合道為趣”。詩人唐突古人,抑卓揚紅,卻十分有味地寫出了紅兒美的魅力。

這里我們看到,尊題的寫法對于突出主體是有積極的修辭作用的。與“紅花雖好,也要綠葉扶持”是同一個道理。此詩運用側面落筆和弱彼強此(尊題)的手法,比起正面的刻畫,不惟省辭,而且使意境輕靈可喜,在藝術上有可資借鑒處。

王士禛、王闿運等著名詩人兼詩評家,對“比紅兒”詩都瞧得上,并加選錄。但作為數達百首的大型組詩,其寫法多數雷同,隨舉一二:“置向漢宮圖畫里,入胡應不數昭君”、“神仙得似紅兒貌,應免劉郎憶世間”、“阿嬌得似紅兒貌,不費長門買賦金”……,給人以重床架屋之感。所以管世銘選七絕時宣稱只“收其一,此外當付之秉炬矣!”

另有一種傳說,說是羅虬廣明年間為李孝恭從事,紅兒為籍中善歌者。有一次,他請紅兒歌唱。李孝恭以紅兒為副戎屬意,不許她接受羅虬的饋贈。羅虬惱羞成怒,遂手刃紅兒。后來又深自追悔,便作比紅兒詩替她傳名。但從作者自序是看不出追悔之意的,這本事大約出于附會吧。

“尋得小桃盡淺色”下一句是什么?

尋得小桃盡淺色,風裊花輕落不知。

《比紅兒詩》

羅虬

姓字看侵尺五天,芳菲占斷百花鮮。

馬嵬好笑當時事,虛賺明皇幸蜀川。

金谷園中花正繁,墜樓從道感深恩。

齊奴卻是來東市,不為紅兒死更冤。

陷卻平陽為小憐,周師百萬戰長川。

更教乞與紅兒貌,舉國山川不值錢。

一曲都緣張麗華,六宮齊唱后庭花。

若教比并紅兒貌,枉破當年國與家。

樂營門外柳如陰,中有佳人畫閣深。

若是五陵公子見,買時應不啻千金。

青絲高綰石榴裙,腸斷當筵酒半醺。

置向漢宮圖畫里,入胡應不數昭君。

斜憑欄桿醉態新,斂眸微盻不勝春。

當時若遇東昏主,金葉蓮花是此人。

匼匝千山與萬山,碧桃花下景長閑。

神仙得似紅兒貌,應免劉郎憶世間。

越山重疊越溪斜,西子休憐解浣紗。

得似紅兒今日貌,肯教將去與夫差。

詔下人間覓好花,月眉云髻選人家。

紅兒若向當時見,系臂先封第一紗。

鋒鏑縱橫不敢看,淚垂玉箸正汍瀾。

應緣近似紅兒貌,始得深宮奉五官。

金縷濃薰百和香,臉紅眉黛入時妝。

當時便向喬家見,未敢將心在窈娘。

通宵甲帳散香塵,漢帝精神禮百神。

若見紅兒醉中態,也應休憶李夫人。

拔得芙蓉出水新,魏家公子信才人。

若教瞥見紅兒貌,不肯留情付洛神。

芳姿不合并常人,云在遙天玉在塵。

因事愛思荀奉倩,一生閑坐枉傷神。

筆底如風思涌泉,賦中休謾說嬋娟。

紅兒若在東家住,不得登墻爾許年。

一抹濃紅傍臉斜,妝成不語獨攀花。

當時若是逢韓壽,未必埋蹤在賈家。

樹裊西風日半沉,地無人跡轉傷心。

阿嬌得似紅兒貌,不費長門買賦金。

五云高捧紫金堂,花下投壺侍玉皇。

從到世人都不識,也應知有杜蘭香。

戲水源頭指舊蹤,當時一笑也難逢。

紅兒若為回桃臉,豈比連催舉五烽。

虢國夫人照夜璣,若為求得與紅兒。

醉和香態濃春睡,一樹繁花偃繡幃。

知有持盈玉葉冠,剪云裁月照人寒。

若使紅兒風帽戴,直使瑤池會上看。

明媚何曾讓玉環,破瓜年幾百花顏。

若教貌向南朝見,定卻梅妝似等閑。

世事悠悠未足稱,肯將閑事更爭能。

自從命向紅兒去,不欲留心在裂繒。

自隱新從夢里來,嶺云微步下陽臺。

含情一向春風笑,羞殺凡花盡不開。

舍卻青娥換玉鞍,古來公子苦無端。

莫言一匹追風馬,天驥牽來也不看。

檻外花低瑞露濃,夢魂驚覺暈春容。

憑君細看紅兒貌,最稱嚴妝待曉鐘。

薄羅輕剪越溪紋,鴉翅低垂兩鬢分。

料得相如偷見面,不應琴里挑文君。

南國東鄰各一時,后來惟有杜紅兒。

若教楚國宮人見,羞把腰身并柳枝。

照耀金釵簇膩鬟,見時直向畫屏間。

黃姑阿母能判剖,十斛明珠也是閑。

輕小休夸似燕身,生來占斷紫宮春。

漢皇若遇紅兒貌,掌上無因著別人。

鸚鵡娥如裛露紅,鏡前眉樣自深宮。

稍教得似紅兒貌,不嫁南朝沈侍中。

擬將心地學安禪,爭奈紅兒笑靨圓。

何物把來堪比并,野塘初綻一枝蓮。

浸草漂花繞檻香,最憐穿度樂營墻。

殷勤留滯緣何事,曾照紅兒一面妝。

雕陰舊俗騁嬋娟,有個紅兒賽洛川。

常笑世人語虛誕,今朝自見火中蓮。

渡口諸儂樂未休,竟陵西望路悠悠。

石城有個紅兒貌,兩槳無因迎莫愁。

誰向深山識大仙,勸人山上引春泉。

定知不及紅兒貌,枉卻工夫溉玉田。

傾國傾城總絕倫,紅兒花下認真身。

十年東北看燕趙,眼冷何曾見一人。

今時自是不諳知,前代由來豈見遺。

一笑陽城人便惑,何堪教見杜紅兒。

京口喧喧百萬人,競傳河鼓謝星津。

柰花似雪簪云髻,今日夭容是后身。

青史書時未是真,可能纖手卻強秦。

再三為謝齊皇后,要解連環別與人。

繡帳鴛鴦對刺紋,博山微暖麝微曛。

詩成若有紅兒貌,悔道當時月墜云。

薄粉輕朱取次施,大都端正亦相宜。

只如花下紅兒態,不藉城中半額眉。

妝成渾欲認前朝,金鳳雙釵逐步搖。

未必慕容宮里伴,舞風歌月勝纖腰。

琥珀釵成恩正深,玉兒妖惑蕩君心。

莫教回首看妝面,始覺曾虛擲萬金。

自有閑花一面春,臉檀眉黛一時新。

殷勤為報梁家婦,休把啼妝賺后人。

輕梳小髻號慵來,巧中君心不用媒。

可得紅兒拋醉眼,漢皇恩澤一時回。

千里長江旦暮潮,吳都風俗尚纖腰。

周郎若見紅兒貌,料得無心念小喬。

月落潛奔暗解攜,本心誰道獨單棲。

還緣交甫非良偶,不肯終身作羿妻。

漢皇曾識許飛瓊,寫向人間作畫屏。

昨日紅兒花下見,大都相似更娉婷。

魏帝休夸薛夜來,霧綃云縠稱身裁。

紅兒秀發君知否,倚檻繁花帶露開。

曉月雕梁燕語頻,見花難可比他人。

年年媚景歸何處,長作紅兒面上春。

逗玉濺盆冬殿開,邀恩先賜夜明苔。

紅兒若是三千數,多少芳心似死灰。

畫簾垂地紫金床,暗引羊車駐七香。

若見紅兒此中住,不勞鹽筱灑宮廊。

蘇小空勻一面妝,便留名字在錢塘。

藏鴉門外諸年少,不識紅兒未是狂。

一首長歌萬恨來,惹愁漂泊水難回。

崔徽有底多頭面,費得微之爾許才。

昔年黃閣識奇章,愛說真珠似窈娘。

若見紅兒深夜態,便應休說繡衣裳。

鳳折鶯離恨轉深,此身難負百年心。

紅兒若向隋朝見,破鏡無因更重尋。

行綰秾云立暗軒,我來猶愛不成冤。

當時若見紅兒貌,未必邢相有此言。

總似紅兒媚態新,莫論千度笑爭春。

任伊孫武心如鐵,不辦軍前殺此人。

暖塘爭赴蕩舟期,行唱菱歌著艷詞。

為問東山謝丞相,可能諸妓勝紅兒。

吳興皇后欲辭家,澤國重臺展曙華。

今日紅兒貌傾國,恐須真宰別開花。

陌上行人歌黍離,三千門客欲何之。

若教粗及紅兒貌,爭取樓前斬愛姬。

休話如皋一笑時,金髇中臆錦離披。

陋容枉把雕弓射,射盡春禽未展眉。

長恨西風送早秋,低眉深恨嫁牽牛。

若同人世長相對,爭作夫妻得到頭。

謝娘休漫逞風姿,未必娉婷勝柳枝。

聞道只因嘲落絮,何曾得似杜紅兒。

總傳桃葉渡江時,只為王家一首詩。

今日紅兒自堪賦,不須重唱舊來詞。

巫山洛浦本無情,總為佳人便得名。

今日雕陰有神艷,后來公子莫相輕。

幾拋云髻恨金墉,淚洗花顏百戰中。

應有紅兒些子貌,卻言皇后長深宮。

倚檻還應有所思,半開東閣見嬌姿。

可中得似紅兒貌,若遇韓朋好殺伊。

曉向妝臺與畫眉,鏡中長欲助嬌姿。

若教得似紅兒貌,走馬章臺任道遲。

練得霜華助翠鈿,相期朝謁玉皇前。

依稀有似紅兒貌,方得吹簫引上天。

重門深掩幾枝花,未勝紅兒莫大夸。

王相不能探物理,可能虛上短轅車。

前代休憐事可奇,后來還出有光輝。

爭知晝臥紗窗里,不見神人覆玉衣。

化羽嘗聞赴九天,只疑塵世是虛傳。

自從一見紅兒貌,始信人間有謫仙。

從道長陵小市東,巧將花貌占春風。

紅兒若是同時見,未必伊先入紫宮。

人間難免是深情,命斷紅兒向此生。

不似前時李丞相,枉拋才力為鶯鶯。

鳳舞香飄繡幕風,暖穿馳道百花中。

還緣有似紅兒貌,始道迎將入漢宮。

休道將軍出世才,盡驅諸妓下歌臺。

都緣沒個紅兒貌,致使輕教后閣開。

馮媛須知住漢宮,將身只是解當熊。

不聞有貌傾人國,爭得今朝更似紅。

能將一笑使人迷,花艷何須上大堤。

疏屬便同巫峽路,洛川真是武陵溪。

辭輦當時意可知,寵深還恐寵先衰。

若教得似紅兒貌,占卻君恩自不疑。

三吳時俗重風光,未見紅兒一面妝。

好寫妖嬈與教看,便應休更話真娘。

波平楚澤浸星辰,臺上君王宴早春。

畢竟章華會中客,冠纓虛絕為何人。

紅兒不向漢宮生,便使雙成謾得名。

疑是麻姑惱塵世,暫教微步下層城。

天碧輕紗只六銖,宛如含露透肌膚。

便教漢曲爭明媚,應沒心情更弄珠。

共嗟含恨向衡陽,方寸花箋寄沈郎。

不似紅兒些子貌,當時爭得少年狂。

淺色桃花亞短墻,不因風送也聞香。

凝情盡日君知否,還似紅兒淡薄妝。

火色櫻桃摘得初,仙宮只有世間無。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口上朱。

宿雨初晴春日長,入簾花氣靜難忘。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舞袖香。

初月纖纖映碧池,池波不動獨看時。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罷舞眉。

濃艷濃香雪壓枝,裊煙和露曉風吹。

紅兒被掩妝成后,含笑無人獨立時。

樓上嬌歌裊夜霜,近來休數踏歌娘。

紅兒謾唱伊州遍,認取輕敲玉韻長。

金粟妝成扼臂環,舞腰輕薄瑞云間。

紅兒生在開元末,羞殺新豐謝阿蠻。

君看紅兒學醉妝,夸裁宮襭砑裙長。

誰能更把閑心力,比并當時武媚娘。

梔子同心裛露垂,折來深恐沒人知。

花前醉客頻相問,不贈紅兒贈阿誰。

云間翡翠一雙飛,水上鴛鴦不暫離。

寫向人間百般態,與君題作比紅詩。

舊恨長懷不語中,幾回偷泣向春風。

還緣不及紅兒貌,卻得生教入楚宮。

一舸春深指鄂君,好風從度水成紋。

越人若見紅兒貌,繡被應羞徹夜薰。

花落塵中玉墮泥,香魂應上窈娘堤。

欲知此恨無窮處,長倩城烏夜夜啼。

《全唐詩》卷六百六十六

卷666_1 【比紅兒詩】羅虬

姓字看侵尺五天,芳菲占斷百花鮮。

馬嵬好笑當時事,虛賺明皇幸蜀川。

金谷園中花正繁,墜樓從道感深恩。

齊奴卻是來東市,不為紅兒死更冤。

陷卻平陽為小憐,周師百萬戰長川。

更教乞與紅兒貌,舉國山川不值錢。

一曲都緣張麗華,六宮齊唱后庭花。

若教比并紅兒貌,枉破當年國與家。

樂營門外柳如陰,中有佳人畫閣深。

若是五陵公子見,買時應不啻千金。

青絲高綰石榴裙,腸斷當筵酒半醺。

置向漢宮圖畫里,入胡應不數昭君。

斜憑欄桿醉態新,斂眸微盻不勝春。

當時若遇東昏主,金葉蓮花是此人。

匼匝千山與萬山,碧桃花下景長閑。

神仙得似紅兒貌,應免劉郎憶世間。

越山重疊越溪斜,西子休憐解浣紗。

得似紅兒今日貌,肯教將去與夫差。

詔下人間覓好花,月眉云髻選人家。

紅兒若向當時見,系臂先封第一紗。

鋒鏑縱橫不敢看,淚垂玉箸正汍瀾。

應緣近似紅兒貌,始得深宮奉五官。

金縷濃薰百和香,臉紅眉黛入時妝。

當時便向喬家見,未敢將心在窈娘。

通宵甲帳散香塵,漢帝精神禮百神。

若見紅兒醉中態,也應休憶李夫人。

拔得芙蓉出水新,魏家公子信才人。

若教瞥見紅兒貌,不肯留情付洛神。

芳姿不合并常人,云在遙天玉在塵。

因事愛思荀奉倩,一生閑坐枉傷神。

筆底如風思涌泉,賦中休謾說嬋娟。

紅兒若在東家住,不得登墻爾許年。

一抹濃紅傍臉斜,妝成不語獨攀花。

當時若是逢韓壽,未必埋蹤在賈家。

樹裊西風日半沉,地無人跡轉傷心。

阿嬌得似紅兒貌,不費長門買賦金。

五云高捧紫金堂,花下投壺侍玉皇。

從到世人都不識,也應知有杜蘭香。

戲水源頭指舊蹤,當時一笑也難逢。

紅兒若為回桃臉,豈比連催舉五烽。

虢國夫人照夜璣,若為求得與紅兒。

醉和香態濃春睡,一樹繁花偃繡幃。

知有持盈玉葉冠,剪云裁月照人寒。

若使紅兒風帽戴,直使瑤池會上看。

明媚何曾讓玉環,破瓜年幾百花顏。

若教貌向南朝見,定卻梅妝似等閑。

世事悠悠未足稱,肯將閑事更爭能。

自從命向紅兒去,不欲留心在裂繒。

自隱新從夢里來,嶺云微步下陽臺。

含情一向春風笑,羞殺凡花盡不開。

舍卻青娥換玉鞍,古來公子苦無端。

莫言一匹追風馬,天驥牽來也不看。

檻外花低瑞露濃,夢魂驚覺暈春容。

憑君細看紅兒貌,最稱嚴妝待曉鐘。

薄羅輕剪越溪紋,鴉翅低垂兩鬢分。

料得相如偷見面,不應琴里挑文君。

南國東鄰各一時,后來惟有杜紅兒。

若教楚國宮人見,羞把腰身并柳枝。

照耀金釵簇膩鬟,見時直向畫屏間。

黃姑阿母能判剖,十斛明珠也是閑。

輕小休夸似燕身,生來占斷紫宮春。

漢皇若遇紅兒貌,掌上無因著別人。

鸚鵡娥如裛露紅,鏡前眉樣自深宮。

稍教得似紅兒貌,不嫁南朝沈侍中。

擬將心地學安禪,爭奈紅兒笑靨圓。

何物把來堪比并,野塘初綻一枝蓮。

浸草漂花繞檻香,最憐穿度樂營墻。

殷勤留滯緣何事,曾照紅兒一面妝。

雕陰舊俗騁嬋娟,有個紅兒賽洛川。

常笑世人語虛誕,今朝自見火中蓮。

渡口諸儂樂未休,竟陵西望路悠悠。

石城有個紅兒貌,兩槳無因迎莫愁。

誰向深山識大仙,勸人山上引春泉。

定知不及紅兒貌,枉卻工夫溉玉田。

傾國傾城總絕倫,紅兒花下認真身。

十年東北看燕趙,眼冷何曾見一人。

今時自是不諳知,前代由來豈見遺。

一笑陽城人便惑,何堪教見杜紅兒。

京口喧喧百萬人,競傳河鼓謝星津。

柰花似雪簪云髻,今日夭容是后身。

青史書時未是真,可能纖手卻強秦。

再三為謝齊皇后,要解連環別與人。

繡帳鴛鴦對刺紋,博山微暖麝微曛。

詩成若有紅兒貌,悔道當時月墜云。

薄粉輕朱取次施,大都端正亦相宜。

只如花下紅兒態,不藉城中半額眉。

妝成渾欲認前朝,金鳳雙釵逐步搖。

未必慕容宮里伴,舞風歌月勝纖腰。

琥珀釵成恩正深,玉兒妖惑蕩君心。

莫教回首看妝面,始覺曾虛擲萬金。

自有閑花一面春,臉檀眉黛一時新。

殷勤為報梁家婦,休把啼妝賺后人。

輕梳小髻號慵來,巧中君心不用媒。

可得紅兒拋醉眼,漢皇恩澤一時回。

千里長江旦暮潮,吳都風俗尚纖腰。

周郎若見紅兒貌,料得無心念小喬。

月落潛奔暗解攜,本心誰道獨單棲。

還緣交甫非良偶,不肯終身作羿妻。

漢皇曾識許飛瓊,寫向人間作畫屏。

昨日紅兒花下見,大都相似更娉婷。

魏帝休夸薛夜來,霧綃云縠稱身裁。

紅兒秀發君知否,倚檻繁花帶露開。

曉月雕梁燕語頻,見花難可比他人。

年年媚景歸何處,長作紅兒面上春。

逗玉濺盆冬殿開,邀恩先賜夜明苔。

紅兒若是三千數,多少芳心似死灰。

畫簾垂地紫金床,暗引羊車駐七香。

若見紅兒此中住,不勞鹽筱灑宮廊。

蘇小空勻一面妝,便留名字在錢塘。

藏鴉門外諸年少,不識紅兒未是狂。

一首長歌萬恨來,惹愁漂泊水難回。

崔徽有底多頭面,費得微之爾許才。

昔年黃閣識奇章,愛說真珠似窈娘。

若見紅兒深夜態,便應休說繡衣裳。

鳳折鶯離恨轉深,此身難負百年心。

紅兒若向隋朝見,破鏡無因更重尋。

行綰秾云立暗軒,我來猶愛不成冤。

當時若見紅兒貌,未必邢相有此言。

總似紅兒媚態新,莫論千度笑爭春。

任伊孫武心如鐵,不辦軍前殺此人。

暖塘爭赴蕩舟期,行唱菱歌著艷詞。

為問東山謝丞相,可能諸妓勝紅兒。

吳興皇后欲辭家,澤國重臺展曙華。

今日紅兒貌傾國,恐須真宰別開花。

陌上行人歌黍離,三千門客欲何之。

若教粗及紅兒貌,爭取樓前斬愛姬。

休話如皋一笑時,金髇中臆錦離披。

陋容枉把雕弓射,射盡春禽未展眉。

長恨西風送早秋,低眉深恨嫁牽牛。

若同人世長相對,爭作夫妻得到頭。

謝娘休漫逞風姿,未必娉婷勝柳枝。

聞道只因嘲落絮,何曾得似杜紅兒。

總傳桃葉渡江時,只為王家一首詩。

今日紅兒自堪賦,不須重唱舊來詞。

巫山洛浦本無情,總為佳人便得名。

今日雕陰有神艷,后來公子莫相輕。

幾拋云髻恨金墉,淚洗花顏百戰中。

應有紅兒些子貌,卻言皇后長深宮。

倚檻還應有所思,半開東閣見嬌姿。

可中得似紅兒貌,若遇韓朋好殺伊。

曉向妝臺與畫眉,鏡中長欲助嬌姿。

若教得似紅兒貌,走馬章臺任道遲。

練得霜華助翠鈿,相期朝謁玉皇前。

依稀有似紅兒貌,方得吹簫引上天。

重門深掩幾枝花,未勝紅兒莫大夸。

王相不能探物理,可能虛上短轅車。

前代休憐事可奇,后來還出有光輝。

爭知晝臥紗窗里,不見神人覆玉衣。

化羽嘗聞赴九天,只疑塵世是虛傳。

自從一見紅兒貌,始信人間有謫仙。

從道長陵小市東,巧將花貌占春風。

紅兒若是同時見,未必伊先入紫宮。

人間難免是深情,命斷紅兒向此生。

不似前時李丞相,枉拋才力為鶯鶯。

鳳舞香飄繡幕風,暖穿馳道百花中。

還緣有似紅兒貌,始道迎將入漢宮。

休道將軍出世才,盡驅諸妓下歌臺。

都緣沒個紅兒貌,致使輕教后閣開。

馮媛須知住漢宮,將身只是解當熊。

不聞有貌傾人國,爭得今朝更似紅。

能將一笑使人迷,花艷何須上大堤。

疏屬便同巫峽路,洛川真是武陵溪。

辭輦當時意可知,寵深還恐寵先衰。

若教得似紅兒貌,占卻君恩自不疑。

三吳時俗重風光,未見紅兒一面妝。

好寫妖嬈與教看,便應休更話真娘。

波平楚澤浸星辰,臺上君王宴早春。

畢竟章華會中客,冠纓虛絕為何人。

紅兒不向漢宮生,便使雙成謾得名。

疑是麻姑惱塵世,暫教微步下層城。

天碧輕紗只六銖,宛如含露透肌膚。

便教漢曲爭明媚,應沒心情更弄珠。

共嗟含恨向衡陽,方寸花箋寄沈郎。

不似紅兒些子貌,當時爭得少年狂。

淺色桃花亞短墻,不因風送也聞香。

凝情盡日君知否,還似紅兒淡薄妝。

火色櫻桃摘得初,仙宮只有世間無。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口上朱。

宿雨初晴春日長,入簾花氣靜難忘。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舞袖香。

初月纖纖映碧池,池波不動獨看時。

凝情盡日君知否,真似紅兒罷舞眉。

濃艷濃香雪壓枝,裊煙和露曉風吹。

紅兒被掩妝成后,含笑無人獨立時。

樓上嬌歌裊夜霜,近來休數踏歌娘。

紅兒謾唱伊州遍,認取輕敲玉韻長。

金粟妝成扼臂環,舞腰輕薄瑞云間。

紅兒生在開元末,羞殺新豐謝阿蠻。

君看紅兒學醉妝,夸裁宮襭砑裙長。

誰能更把閑心力,比并當時武媚娘。

梔子同心裛露垂,折來深恐沒人知。

花前醉客頻相問,不贈紅兒贈阿誰。

云間翡翠一雙飛,水上鴛鴦不暫離。

寫向人間百般態,與君題作比紅詩。

舊恨長懷不語中,幾回偷泣向春風。

還緣不及紅兒貌,卻得生教入楚宮。

一舸春深指鄂君,好風從度水成紋。

越人若見紅兒貌,繡被應羞徹夜薰。

花落塵中玉墮泥,香魂應上窈娘堤。

欲知此恨無窮處,長倩城烏夜夜啼。

卷666_2 【句】羅虬

窗前遠岫懸生碧,簾外殘霞掛熟紅。(見《語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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