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吉甫是誰,曾哲貞哪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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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次韻曾吉甫席上原文|翻譯|賞析_原文作者簡介
浣溪沙·次韻曾吉甫席上
[作者] 韓元吉 ? [朝代] 宋代
莫惜清尊領客同。已無花伴舞衣紅。強歌歸去莫匆匆。
細雨弄煙煙弄日,斷云黏水水黏空。酴醿飛下晚來風。
《浣溪沙·次韻曾吉甫席上》作者韓元吉簡介
韓元吉(1118~1187)南宋詞人。字無咎,號南澗。漢族,開封雍邱(今河南開封市)人,一作許昌(今屬河南)人。韓元吉詞多抒發山林情趣,如〔柳梢青〕"云淡秋云"、〔賀新郎〕"病起情懷惡"等。著有《澗泉集》、《澗泉日記》、《南澗甲乙稿》、《南澗詩余》。存詞80余首。
韓元吉的其它作品
○ 霜天曉角·題采石蛾眉亭
○ 好事近·汴京賜宴聞教坊樂有感
○ 薄幸·送安伯弟
○ 鷓鴣天·雪
○ 一翦梅·葉夢錫席上
○ 韓元吉更多作品
次韻曾吉甫題畫屏風尾聯含義
我們先把這首詩的原文列出來。何許江山發興長,渾疑廬阜對彭郎。胸中丘壑元蕭爽,筆下煙波故渺茫。占位落落疏松長映座,冥冥飛雨欲侵床。冷然已作華胥夢,便有群仙到枕旁。既然這樣尾聯就是冷然已作華胥夢,便有群仙到枕旁。
這句話的意思是面對此畫就感覺飄飄欲仙,仿佛進入了超脫美妙的夢境,有成群的仙人來到我的枕邊。尾聯通過寫自己欣賞畫面后的感覺來贊美畫家的高超技藝。詩人看著畫, 產生了豐富的想象,飄飄然仿佛進入了夢境,仿佛覺得有一群仙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中國山水畫大都尚虛不尚實,畫面虛幻縹緲,宛如仙境。帶給人以夢幻般的感覺。而詩人所欣賞的這幅畫恰恰就是這樣幅能帶人幻化入仙界的感覺。全詩在充分蓄勢的基礎上描述畫面內容,而描述畫面內容側重寫畫面的動態感覺,從而很好地再現了畫面的特點,栩栩如生也突出了畫家的高超技藝。全文的翻譯是這是哪里的江山,意蘊悠長,看起來好像是廬山對著江中彭浪磯。
這是畫家原本就胸中有丘壑,所以下筆之后才能讓我們看到煙波浩渺。 座位邊有樹葉稀疏的孤松相伴,深邃的空中細雨蒙蒙,好像要沾濕床鋪。 面對此畫就感覺飄飄欲仙,仿佛進入了超脫美妙的夢境,有成群的仙人來到我的枕邊。
《朱子語類》卷一百一十七 朱子十四(4)
先生召諸友至臥內,曰:"安卿更有甚說話?"淳曰:"兩日思量為學道理:日用間做工夫,所以要步步縝密者,蓋緣天理流行乎日用之間,千條萬緒,無所不在,故不容有所欠缺。若工夫有所欠缺,便於天理不湊得著。"曰:"也是如此。理只在事物之中。做功夫須是密,然亦須是那疏處斂向密,又就那密處展放開。若只拘要那縝密處,又卻局促了。"問:"放開底樣子如何?"曰:"亦只是見得天理是如此,人欲是如此,便做將去。""李丈說:'廖倅惠書有云:"無時不戒慎恐懼,則天理無時而不流行;有時而不戒慎恐懼,則天理有時而不流行。"'此語如何?"曰:"不如此,也不得。然也不須得將戒慎恐懼說得太重,也不是恁地驚恐。只是常常提撕,認得這物事,常常存得不失。今人只見他說得此四個字重,便作臨事驚恐看了。'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曾子亦只是順這道理,常常恁地把捉去。義剛錄作:"恁地兢謹把捉去,不成便恁地驚恐。學問只是要此心常存。"若不用戒慎恐懼,而此理常流通者,惟天地與圣人耳。圣人'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亦只是此心常存,理常明,故能如此。賢人所以異於圣人,眾人所以異於賢人,亦只爭這些子境界,存與不存而已。常謂人無有極則處,便是堯舜周孔,不成說我是從容中道,不要去戒慎恐懼!他那工夫,亦自未嘗得息。義剛錄此下云:"良久,復問安卿:'適來所說天理、人欲,正謂如何?'對曰:'天下事事物物,無非是天理流行。'曰:'如公所說,只是想像個天理流行,卻無下面許多工夫。'"子思說'尊德性',又卻說'道問學';'致廣大',又卻說'盡精微';'極高明',又卻說'道中庸';'溫故',又卻說'知新';'敦厚',又卻說'崇禮',這五句是為學用功精粗,全體說盡了。如今所說,卻只偏在'尊德性'上去,揀那便宜多底占了,無'道問學'底許多工夫。義剛錄作:"無緊要看了。"恐只是占便宜自了之學,出門動步便有礙,做一事不得。今人之患,在於徒務末而不究其本。然只去理會那本,而不理會那末,義剛作"飏下了那末"。亦不得。時變日新而無窮,安知他日之事,非吾輩之責乎?若是少間事勢之來,當應也只得應。若只是自了,便待工夫做得二十分到,終不足以應變。到那時,卻怕人說道不能應變,也牽強去應,應得便只成杜撰,便只是人欲,又有誤認人欲作天理處。若應變不合義理,則平日許多工夫,依舊都是錯了。吾友僻在遠方,無師友講明,又不接四方賢士,又不知遠方事情,又不知古今人事之變,這一邊易得暗昧了。一日之間,事變無窮,小而一身有許多事,一家又有許多事,大而一國,又大而天下,事業恁地多,都要人與他做。不是人做,卻教誰做?不成我只管得自家!若將此樣學問去應變,如何通得許多事情,做出許多事業?學者須是立定此心,泛觀天下之事,精粗巨細,無不周遍。下梢打成一塊,亦是一個物事,方可見於用。不是揀那精底放在一邊,粗底放在一邊。嘗見胡文定答曾吉甫書有'人只要存天理,去人欲'之論,后面一向稱贊,都不與之分析,此便是前輩不會為人處。此處正好捉定與他剖判始得。所謂'天理人欲',只是一個大綱如此,下面煞有條目。須是就事物上辨別那個是天理,那個是人欲;不可恁地空說,將大綱來罩卻,籠統無界分。恐一向暗昧,更動不得。如做器具,固是教人要做得好,不成要做得不好!好底是天理,不好底是人欲。然須是較量所以好處,如何樣做方好,始得。義剛錄云:"然亦大概是如此。如做這湯瓶,須知是如何地是好,如何地是不好。而今只儱侗說道好,及我問你好處是如何時,你卻又不曉,如何恁地得!"今且將平日看甚書中,見得古人做甚事,那處是,那處不是,那處可疑,那處不可疑,自見得又看是如何。於平日做底事,甚么處是,舉數段來,便見得所以為天理,所以為人欲。"淳因舉向年居喪,喪事重難,自始至終,皆自擔當,全無分文責備舍弟之意。曰:"此也是合做底。"淳曰:"到臨葬時,同居尊長皆以年月不利為說,淳皆無所徇。但治壙事辦,則卜一日為之。"曰:"此樣天理,又是硬了。"李丈曰:"亦是尊長說得下。"曰:"幸而無齟齬耳。若有不能相從,則少加委曲,亦無妨。"淳曰:"大祥次日,族中尊長為酒食之會,淳走避之。后來聞尊長鎮日相尋,又令人皇恐!如何?"曰:"不吃也好,然此亦無緊要。禮:'君賜之食,則食之;父之友食之,則食之,不避粱肉。'某始嘗疑此。后思之,只是當時一食,后依舊不食爾。父之友既可如此,則尊長之命,一食亦無妨。若有酒醴,則辭。"義剛同。
晚再入臥內,淳稟曰:"適間蒙先生痛切之誨,退而思之,大要'下學而上達'。'下學而上達',固相對是兩事,然下學卻當大段多著工夫。"曰:"圣賢教人,多說下學事,少說上達事。說下學工夫要多也好,但只理會下學,又局促了。須事事理會過,將來也要知個貫通處。不要理會下學,只理會上達,即都無事可做,恐孤單枯燥。程先生曰:'但是自然,更無玩索。'既是自然,便都無可理會了。譬如耕田,須是下了種子,便去耘鋤灌溉,然后到那熟處。而今只想象那熟處,卻不曾下得種子,如何會熟?如'一以貫之',是圣人論到極處了。而今只去想象那一,不去理會那貫;譬如討一條錢索在此,都無錢可穿。"又問:"為學工夫,大概在身則有個心,心之體為性,心之用為情;外則目視耳聽,手持足履,在事則自事親事長以至於待人接物,灑埽應對,飲食寢處,件件都是合做工夫處。圣賢千言萬語,便只是其中細碎條目。"曰:"講論時是如此講論,做工夫時須是著實去做。道理圣人都說盡了。論語中有許多,詩書中有許多,須是一一與理會過方得。程先生謂'或讀書講明道義,或論古今人物而別其是非,或應接事物而處其當否',如何而為孝,如何而為忠,以至天地之所以高厚,一物之所以然,都逐一理會,不只是個一便都了。"胡叔器因問:"下學莫只是就切近處求否?"曰:"也不須恁地揀,事到面前,便與他理會。且如讀書:讀第一章,便與他理會第一章;讀第二章,便與他理會第二章。今日撞著這事,便與他理會這事;明日撞著那事,便理會那事。萬事只是一理,不成只揀大底要底理會,其他都不管。譬如海水,一灣一曲,一洲一渚,無非海水。不成道大底是海水,小底不是。程先生曰:'窮理者,非謂必盡窮天下之理,又非謂止窮得一理便到。但積累多后,自當脫然有悟處。'又曰:'自一身之中以至萬物之理,理會得多,自當豁然有個覺處。'今人務博者,卻要盡窮天下之理;務約者又謂反身而誠,則天下之物無不在我,此皆不是。且如一百件事,理會得五六十件了,這三四十件雖未理會,也大概可曉了。某在漳州有訟田者,契數十本,自崇寧起來,事甚難考。其人將正契藏了,更不可理會,某但索四畔眾契比驗,四至昭然。及驗前后所斷,情偽更不能逃。"又說:"嘗有一官人斷爭田事,被某掇了案,其官人卻來那穿款處考出。窮理亦只是如此。"義剛同。
先生召諸友至臥內,曰:"安卿更有甚說話?"淳曰:"兩日思量為學道理:日用間做工夫,所以要步步縝密者,蓋緣天理流行乎日用之間,千條萬緒,無所不在,故不容有所欠缺。若工夫有所欠缺,便於天理不湊得著。"曰:"也是如此。理只在事物之中。做功夫須是密,然亦須是那疏處斂向密,又就那密處展放開。若只拘要那縝密處,又卻局促了。"問:"放開底樣子如何?"曰:"亦只是見得天理是如此,人欲是如此,便做將去。""李丈說:'廖倅惠書有云:"無時不戒慎恐懼,則天理無時而不流行;有時而不戒慎恐懼,則天理有時而不流行。"'此語如何?"曰:"不如此,也不得。然也不須得將戒慎恐懼說得太重,也不是恁地驚恐。只是常常提撕,認得這物事,常常存得不失。今人只見他說得此四個字重,便作臨事驚恐看了。'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曾子亦只是順這道理,常常恁地把捉去。義剛錄作:"恁地兢謹把捉去,不成便恁地驚恐。學問只是要此心常存。"若不用戒慎恐懼,而此理常流通者,惟天地與圣人耳。圣人'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亦只是此心常存,理常明,故能如此。賢人所以異於圣人,眾人所以異於賢人,亦只爭這些子境界,存與不存而已。常謂人無有極則處,便是堯舜周孔,不成說我是從容中道,不要去戒慎恐懼!他那工夫,亦自未嘗得息。義剛錄此下云:"良久,復問安卿:'適來所說天理、人欲,正謂如何?'對曰:'天下事事物物,無非是天理流行。'曰:'如公所說,只是想像個天理流行,卻無下面許多工夫。'"子思說'尊德性',又卻說'道問學';'致廣大',又卻說'盡精微';'極高明',又卻說'道中庸';'溫故',又卻說'知新';'敦厚',又卻說'崇禮',這五句是為學用功精粗,全體說盡了。如今所說,卻只偏在'尊德性'上去,揀那便宜多底占了,無'道問學'底許多工夫。義剛錄作:"無緊要看了。"恐只是占便宜自了之學,出門動步便有礙,做一事不得。今人之患,在於徒務末而不究其本。然只去理會那本,而不理會那末,義剛作"飏下了那末"。亦不得。時變日新而無窮,安知他日之事,非吾輩之責乎?若是少間事勢之來,當應也只得應。若只是自了,便待工夫做得二十分到,終不足以應變。到那時,卻怕人說道不能應變,也牽強去應,應得便只成杜撰,便只是人欲,又有誤認人欲作天理處。若應變不合義理,則平日許多工夫,依舊都是錯了。吾友僻在遠方,無師友講明,又不接四方賢士,又不知遠方事情,又不知古今人事之變,這一邊易得暗昧了。一日之間,事變無窮,小而一身有許多事,一家又有許多事,大而一國,又大而天下,事業恁地多,都要人與他做。不是人做,卻教誰做?不成我只管得自家!若將此樣學問去應變,如何通得許多事情,做出許多事業?學者須是立定此心,泛觀天下之事,精粗巨細,無不周遍。下梢打成一塊,亦是一個物事,方可見於用。不是揀那精底放在一邊,粗底放在一邊。嘗見胡文定答曾吉甫書有'人只要存天理,去人欲'之論,后面一向稱贊,都不與之分析,此便是前輩不會為人處。此處正好捉定與他剖判始得。所謂'天理人欲',只是一個大綱如此,下面煞有條目。須是就事物上辨別那個是天理,那個是人欲;不可恁地空說,將大綱來罩卻,籠統無界分。恐一向暗昧,更動不得。如做器具,固是教人要做得好,不成要做得不好!好底是天理,不好底是人欲。然須是較量所以好處,如何樣做方好,始得。義剛錄云:"然亦大概是如此。如做這湯瓶,須知是如何地是好,如何地是不好。而今只儱侗說道好,及我問你好處是如何時,你卻又不曉,如何恁地得!"今且將平日看甚書中,見得古人做甚事,那處是,那處不是,那處可疑,那處不可疑,自見得又看是如何。於平日做底事,甚么處是,舉數段來,便見得所以為天理,所以為人欲。"淳因舉向年居喪,喪事重難,自始至終,皆自擔當,全無分文責備舍弟之意。曰:"此也是合做底。"淳曰:"到臨葬時,同居尊長皆以年月不利為說,淳皆無所徇。但治壙事辦,則卜一日為之。"曰:"此樣天理,又是硬了。"李丈曰:"亦是尊長說得下。"曰:"幸而無齟齬耳。若有不能相從,則少加委曲,亦無妨。"淳曰:"大祥次日,族中尊長為酒食之會,淳走避之。后來聞尊長鎮日相尋,又令人皇恐!如何?"曰:"不吃也好,然此亦無緊要。禮:'君賜之食,則食之;父之友食之,則食之,不避粱肉。'某始嘗疑此。后思之,只是當時一食,后依舊不食爾。父之友既可如此,則尊長之命,一食亦無妨。若有酒醴,則辭。"義剛同。
問:"前夜承教誨,不可先討見天理,私心更有少疑,蓋一事各有一個當然之理,真見得此理,則做此事便確定;不然,則此心末梢又會變了。不審如何?"曰:"這自是一事之理。前夜所說,只是不合要先見一個渾淪大底物攤在這里,方就這里放出去做那萬事;不是於事都不顧理,一向冥行而已。事親中自有個事親底道理,事長中自有個事長底道理;這事自有這個道理,那事自有那個道理。各理會得透,則萬事各成萬個道理;四面湊合來,便只是一個渾淪道理。而今只先去理會那一,不去理會那貫,將尾作頭,將頭作尾,沒理會了。曾子平日工夫,只先就貫上事事做去到極處,夫子方喚醒他說,我這道理,只用一個去貫了,曾子便理會得。不是只要抱一個渾淪底物事,教他自流出去。"義剛同。
淳有問目段子,先生讀畢,曰:"大概說得也好,只是一樣意思。"義剛錄云:"先生曰:'末梢自反之說,說"大而化之"做其么?何故恁地儱侗!'"又曰:"公說道理,只要撮那頭一段尖底,末梢便要到那'大而化之'極處,中間許多都把做渣滓,不要理會。相似把個利刃截斷,中間都不用了,這個便是大病。曾點漆雕開不曾見他做工夫處,不知當時如何被他逴見這道理。然就二人之中,開卻是要做工夫。'吾斯之未能信',斯,便是見處;未能信,便是下工夫處。曾點有時是他做工夫,但見得未定。或是他天資高后,被他瞥見得這個物事,亦不可知。雖是恁地,也須低著頭,隨眾從'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篤行'底做工夫,襯貼起來方實,證驗出來方穩,不是懸空見得便了。博學、審問五者工夫,終始離他不得。只是見得后,做得不費力也。如曾子平日用工極是子細,每日三省,只是忠信傳習底事,何曾說著'一貫'?曾子問一篇都是問喪、祭變禮微細處。想經禮圣人平日已說底,都一一理會了,只是變禮未說,也須逐一問過。'一貫'之說,夫子只是謾提醒他。縱未便曉得,且放緩亦未緊要,待別日更一提之。只是曾子當下便曉得,何曾只管與他說!如論語中百句,未有數句說此。孟子自得之說,亦只是說一番,何曾全篇如此說!今卻是懸虛說一個物事,不能得了,只要那一去貫,不要從貫去到那一;如不理會散錢,只管要去討索來穿。如此,則中庸只消'天命之謂"性"'一句,及'無聲無臭至矣'一句便了。中間許多'達孝'、'達德'、'九經'之類,皆是粗跡,都掉卻,不能耐煩去理會了。如'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只將一個道理都包了,更不用理會中間許多節目。今須是從頭平心讀那書,許多訓詁名物度數,一一去理會。如禮儀,須自一二三四數至於三百;威儀,須自一百二百三百數至三千;逐一理會過,都恁地通透,始得。若是只恁懸虛不已,恰似村道說無宗旨底禪樣,瀾翻地說去也得,將來也解做頌,燒時也有舍利,只是不濟得事!│又曰:"一底與貫底,都只是一個道理。如將一貫已穿底錢與人,及將一貫散錢與人,只是一般,都用得,不成道那散底不是錢!"義剛同。泳錄云:"如用一條錢貫一齊穿了。"
二劉是什么意思
題庫內容:
二劉的解釋
(1).指前、后 漢 開國之君 劉邦 、 劉秀 。《晉書·石勒載記下》:“朕當在二 劉 之間 耳, 軒轅 豈所擬乎!” (2).指 隋 經學家 劉炫 、 劉焯 。《隋書· 儒林 ·劉焯傳》:“ 劉炫 聰明 博學 ,名亞於 焯 、故時人稱二 劉 焉。” 皮錫瑞 《經學歷史》七:“ 隋 之二 劉 , 冠冕 一帶。 唐 人作疏,《詩》《書》皆本二 劉 。” (3).指 漢 劉向 、 劉歆 父子。 宋 周必大 《二老堂詩話·陸務觀說東坡三詩》:“ 曾吉甫 侍郎藏 子瞻 《和錢穆文》詩真本,所謂‘大筆推君 西漢 手,一言寘我二 劉 間’者,其自注云:‘ 穆文 嘗草某答詔,以 歆 向 見喻,故有此句。’” (4).指 明 劉鈗 、 劉棨 。《明史·劉珝傳》:“﹝ 劉鈗 ﹞博學有行誼,與 長洲 劉棨 并淹貫故實,時稱‘二 劉 。’” (5).指 清 劉寶楠 、 劉文淇 。《清史稿·儒林傳三·劉寶楠》:“﹝ 寶楠 ﹞為諸生時,與 儀徵 劉文淇 齊名,人稱 揚州 二 劉 。”
詞語分解
二的解釋 二 è 數名:一加一(在鈔票和單據上常用大寫“貳”代)。 雙,比:獨一無二。 兩樣,別的:二話。不二價。 兩 部首 :二; 劉的解釋 劉 (劉) ú 姓。 部首:刂。
《全宋詞》向子諲(4)
五柳坊中煙綠,百花洲上云紅。蕭蕭白發兩衰翁。不與時人同夢。
拋擲麟符虎節,徜徉江月林風。世間萬事轉頭空。個里如如不動。
西江月
取古人語以況此花,稱為著題。余三十年前,與晁之道、狄端叔諸公醉皇建院東武襄家,酴醿甚盛,各賦長短句。獨記余浣溪沙一首云:“翠羽衣裳白玉人。不將朱粉污天真。清風為伴月為鄰。枕上解隨良夜夢,壺中別是一家春。同心小綰更尖新。”真成夢事。此ba4e此花不殊,而心情老懶,無復當時矣,勉強作是詞云:\\
紅退小園桃杏,綠生芳草池塘。誰教芍藥殿春光。不似酴醿官樣。
翠蓋更蒙珠ea61,薰爐剩熨沈香。娟娟風露滿衣裳。獨步瑤臺月上。
西江月(老妻生日,因取薌林中所產異物,作是詞以侑觴)
幾見芙蓉并蒂,忽生三秀靈芝。千年老樹出孫枝。巖桂秋來滿地。
白鶴云間翔舞,綠龜葉上游戲。齊眉偕老更何疑。個里自非塵世。
南鄉子(大雪韓叔夏坐中)
梅與雪爭姝。試問春風管得無。除卻個人多樣態,誰如。細把冰姿比玉膚。
一曲倒金壺。既醉仍煩翠袖扶。同向凌風臺上看,何如。且與薌林作畫圖。
浣溪沙(寶林山間見蘭)
綠玉叢中紫玉條。幽花疏淡更香饒。不將朱粉污高標。
空谷佳人宜結伴,貴游公子不能招。小窗相對誦《離騷》。
浣溪沙
為姑蘇郡守,浩然有歸志,因廣其聲為浣溪沙,示姑蘇諸友\\
樂在煙波釣是閑。草堂松桂已勝攀。梢梢新月幾回彎。
一碧太湖三萬頃,屹然相對洞庭山。狂風浪起且須還。
浣溪沙(戲呈牧庵舅)
進步須于百尺竿。二邊休立莫中安。要知玄露沒多般。
花影鏡中拈不起,蟾光空里撮應難。道人無事更參看。
浣溪沙
瞳日,爭插新桃換舊符。”東坡詩云:“老去怕看新歷日,退歸擬學舊桃符。”古今絕唱也。呂居仁詩有“畫角聲中一歲除。平明更飲屠蘇酒”之句,政用以為故事耳。薌林退居之士年,戲集兩公詩,輒以鄙意足成浣溪沙,因書以遺靈照\\
爆竹聲中一歲除。東風送暖入屠蘇。瞳瞳曉色上林廬。
老去怕看新歷日,退歸擬學舊桃符。青春不染白髭須。
浣溪沙(巖桂花開不數日謝去每恨不能挽留。近得海上方可作爐薰頗耐久)
醉里驚從月窟來。睡余如夢蕊宮回。碧云時度小崔嵬。
疑是海山憐我老,不論時節遣花開。從今休數返魂梅。
浣溪沙(老妻生日)
星斗昭回自一天。疏梅池畔斗清妍。蟠桃正熟藕如船。
葉上靈龜來瑞世,林間白鶴舞胎仙。春秋不記幾千年。
浣溪沙(堂前巖桂犯雪開數枝,色如杏黃,適當老妻生朝,作此以侑觴)
瑞氣氤氳拂水來。金幢玉節下瑤臺。江梅巖桂一時開。
不盡秋香凝燕寢,無邊春色入尊罍。臨風嗅蕊共裴回。
浣溪沙(和曾吉甫韻呈宋景晉待制。宋有二袓)
綠繞紅圍宋玉墻。幽蘭林下正芬芳。桃花氣暖玉生香。
誰道廣平心似鐵,艷妝高韻兩難忘。蘇州老矣不能狂。
浣溪沙(再用前韻寄曾吉甫運使)
靄靄停云覆短墻。夭夭臨水自然芳。猗猗無處著清香。
珍重驀山溪句好,尊前頻舉不相忘。濠梁夢蝶盡春狂。
浣溪沙(簡王景源、元渤伯仲)
南國風煙深更深。清江相接是廬陵。甘棠兩地綠成陰。
九日黃花兄弟會,中秋明月故人心。悲歡離合古猶今。
浣溪沙
短句贈行\\
樽俎風流意氣傾。一杯相屬忍催行。離歌更作斷腸聲。
袞袞大江前后浪,娟娟明月短長亭。水程山驛總關情。
生查子
天上得靈根,不是凡花數。清似水沉香,色染薔薇露。薌林月冷時,玉筍云深處。歸夢托秋風,夜夜江頭路。
生查子(紹興戊午姑蘇郡齋懷歸賦)
我愛木中犀,不是凡花數。清似水沈香,色染薔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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